芊芊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那个人却马上消失不见。“芊芊，差不多要到了，你还在看着外面什么呢？”听到祸伏的疑问，她连忙转过头挥了挥手，“什么事都没有呀。”祸伏轻轻地瞥了她一眼，嘴唇嗫嚅了一会但是还是没有提出自己的疑问。

她还想瞒住他，哼。回到警察局，是由小乙和祸伏带林立清去审问室。林立清一脸颓丧的坐在审问室的对面。按照惯例先问了他的一些基本信息，接下来就切入重点。祸伏先问道：“你这副样子，是承认你杀了王达柱吗？”

听到这话，林立清立马激动了起来。“怎么可能，就算——我也只是给他写了一封威胁信罢了！”祸伏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什么事情。”林立清的表情更加慌乱起来，连语言也开始变得无措。

“你是知道你的妻子被王达柱强暴了吗？”林立清所有的话语都被咽到肚子里面，无力的点了点头。“这么多年，”他抱住了头声带哽咽，“我一直都在装作不知道这件事情，当我看到你们在补习班里出现的时候，我就知道逃不掉了。”

“哦？”祸伏示意他继续说下去。“我一直在逃避，想要装作忽略这件事。我的妻子，我却不能保护好她。”祸伏的笔不知何时已经很有规律的敲击在桌上，“那你先说说你是怎么发现的。”林立清抹掉眼角的眼泪，“那是在我们的工作已经步入正轨之后，那一段时间我一直觉得阿娇有一点奇怪，我以为是工作压力有点大。”

他顿了顿，接而说道：“可是我有一天，去了工作室发现有一个重要的文件并没有带，我便回了家去。结果，就听到那件我永远想要忘记的事情。”林立清握紧了拳头，“我听到阿娇在求那个畜生不要再纠缠她，可是——一点用都没有。你们看我这副样子，去和他决斗的话，也只能是找死。也只能写封威胁信让他能收敛。”

小乙记完几个重要的关键词之后，也问道：“你写威胁信的时候应该是什么时候。”林立清努力回想了一下，“我也不怎么清楚，但是在那一两天之后阿娇的表情好像不再是那么忧虑了。”小乙回想了一下陈苏娇的供词，那林立清所写的信大概也是陈达柱死的前几日。

当时的两种不同牙齿，现在是可以确定凶手应该是陈达柱的儿子。但是，等等——听说林立清和陈苏娇也有一个孩子，年龄.....“林立清，你的孩子几岁？”林立清皱了皱眉，怀疑了一下小乙的问题但还是回答：“二十岁。”

小乙和祸伏心照不宣的对了一眼，小乙斟酌了一下用词，刚想说出口却被祸伏打断：“林先生，我觉得你应该把你隐瞒的这件事告诉你的妻子，否则你们都是痛苦的。”林立清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对了，你的孩子叫什么。”

提到林立清的孩子，他脸上马上露出得意的神情，“林立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