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疼痛
这阵子,一夏感觉到接下来一定不会太平,她不舍地把小阿采交还王伟抚养,然后和黎巴仑告别之后,便去了s城,她打算自己去查清楚真相。
“你爸当年确实在这里工作,不过那时候的事太久了,我也记不清了。”
面前的老人,在当年是她爸的工作的地方的保安。
“老伯,你再想想,当年我爸是不是和我妈一起工作的?”一夏焦急地问道。
老人的眼神有点混沌,许是上了年纪,说话也有些有气无力。
“你爸当年是一个人在这里的,不过经常有一个叫静然的小姑娘经常来看他,你爸说是他的亲妹妹,也就是……小姑娘,你怎么走了?”
话没听完,一夏便仓皇地跑走了。这太不合情理了,爸明明说,许静然是她的母亲,可是为什么……这时,她脑海中却浮现了林微雅每次见到自己的敌意。
这不可能,绝不可能!
“一夏,你这一个月去哪了?没什么不回我电话?”
听着电话那头焦虑的声音,她却无法开口,她真的不懂该从何说起。
因此,她只能极力镇定地回:“阿执,这阵子我去我以前的老家去了。”
闻言,电话那端明显松了一口气:“一夏,最近我太忙了,公司的事情很多,而且我刚接手,所以我不能多去陪陪你了,你会怪我吗?”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和她以后能安安稳稳地在一起。
“没事,你忙吧。”一夏笑了笑,并细细地嘱咐他要注意身体,然后道别后就挂了线。
她刚把手机放在桌面,门铃便响了,她急忙去开门:“你怎么还要来这里?”
来的正是肖洛。
“你不打算让我进去再说话?”肖洛挑了挑眉,道。
一夏让开门口,让他进去,脸色却由此苍白了几分。
“要喝点什么?”
“不用了,我等会就走,不会让你难受多久。”他看到了她脸上的恐慌,眼睛微眯,严肃认真的脸绷得很紧,许是久在商场的缘故,他总是随时一幅准备谈判的感觉。
“这是DNA结果,吻合度百分之九十九。”他把文件放在桌面上,眼里闪过一丝不忍。
她异常平静地拿出来翻看了一下,随后放下,定定地看着他,风轻云淡地说道:“哦,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为什么结局是这么可笑?刚还说过不会让她难受,现在好了,她不仅难受,并且感到撕心裂肺的疼!
肖洛那时年轻,人长得又帅,多少少女被迷得团团转,只是,上帝像是要让他尝试一下得不到的滋味,把许静然安排到他的生活里,近在咫尺,却不能让他拥有。这让他勾起了征服的欲望,即使过程是多么的曲折,但最终,他不仅得到她的人,连心也得到了,只是后来,迫于家族的压力,他选择抛弃了许静然,娶了林微雅,到后来,更是找了一个和许静然有几分的女人做情人,他不得不承认,他真的爱许静然,只是那爱,抵不过权力和地位。
回望过去,这个眼神锐利的男人才透露出一丝的温柔和人情味。
晚上,一夏恍恍惚惚地煮了一碗面吃,她睡到半夜,被冷醒了过来,她睁着眼,想像肖执音知道真相后是怎么样子,会不会,他那么温柔的眸子,从此坠入黑暗。
直到凌晨四点,才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醒了之后,便艰难地起床想倒杯水喝,经过客厅时,她惊讶地发现了肖执音正背对着她,坐在沙发上:“阿执,你怎么来了?”
背对着她的男人回过身来,带着嘲讽的声音响起:“看来,让你失望了。”白明枫眼神紧紧地锁定她,慢慢地向她走去。
一夏惊慌地后退几步,扶住后面的墙壁:“你怎么进来的,快给我出去!”
“我想进,自然有的是办法。”他的目光,慢慢地游移到她锁骨上,然后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一夏忙把睡衣拉了上去,这个男人是个疯子。
“白明枫,当年楠夏的事情我不是故意的,那个时候,我赶过给一夏捐骨髓,可是,中途我发生了车祸,直到一星期后才醒,醒了之后,我就立刻去看楠夏,可是,等我赶到,楠夏已经……”
“够了,许一夏,就算你说的是真的,我也不会原谅你,她就是你间接害死的,你那日见到的楠夏,就是她的双胞胎姐姐,看看你见到她姐姐的表情,就活像做了什么灰心事一样。”
一夏低下头,垂眸,淡淡地回道:“那我没什么好说的。”
白明枫上前,一把拎住她脖子上的衣襟,把她推到墙角,恶狠狠地说:“我真讨厌你这幅像是别人欺负你的样子。”说完手用力一拽,便撕了一小片睡衣布料。
“白明枫,你给我滚开!”她的声音带了一丝的颤抖。
他看到了她的害怕,就是这样,她越害怕,他就越兴奋,他低头,不顾她的激烈争扎,狠狠地吻了下去。
她的唇太软了,让他忍不住的想多停留一会。
“白明枫,你放开我,你这个疯子!”她伸手,毫不留情地甩了他一巴掌。
他的眸,越发深沉,她竟然敢打他,他撕开她的衣服,红着眼阴狠地说道:“我要让你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疯子”
“你要干什么!”一夏真的怕了,她生着病,根本无法抵抗。
无论她怎么挣扎,怎么反抗,白明枫就像一头发狂的野兽,让她限入绝望的境地。
一夏感觉自己如同死去一般,她觉得自己好肮脏,她该怎么面对肖执音,她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着身上的那些淤痕,即使眼泪模糊了视线,即使把身体擦破了皮,沁出了血,她还是执着地来拭擦。
也不知道如何惊醒,她睁开眼,感到无比的痛苦,她颤抖地打开手机,那些眼泪,使她看不真切那些数字:“黎……黎巴仑,我……该怎么办……””
她哽咽着,连心痛都来不及便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