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圈套
“秦炎,我知道这些年来,为父对你很不好。所以今日是特地来赔罪的。”秦苍满脸虚伪笑意地着秦炎。旁边是秦苍的妻子施裱子。也是对秦炎百般客气。整个县令府中充斥着阴谋的气息。
“秦炎对父亲没什么要求,只是想要父亲让母亲的尸骨进入秦家的祖坟。这就是父亲对秦炎最大的赔罪了。”
这些年来,秦苍施裱子这对夫妇俩可没少祸害秦炎。比如抢占了秦炎母亲娘家给秦炎母亲的嫁妆田地,想当初秦炎的母亲也是个大户人家,却因为施裱子向她做丞相的舅舅告状。秦炎母亲家就被抄了家。秦炎可不相信秦苍会赔罪。但为了给母亲一个名分,秦炎只好委曲求全。
“好说好说。”秦苍二话不说就答应。但私底下施裱子却踹了秦苍一脚,向秦苍使眼色。秦苍反看了施裱子一眼。施裱子安分了下来。还恭恭敬敬地给秦炎端了一杯茶这一切秦炎都看在眼底。心里也不知在想什么。
“父亲若没有什么事,秦炎就告辞了。”秦炎做了一个拱手礼,就要离开。但被秦苍匆忙叫住。
“父亲你是有事相求吧。秦炎一无权,二无势。没有什么是父亲你想得到的。”秦炎冷语道。果然,水浅的话没有错。今日就不该去与父亲见面。
“等等!秦炎,你胆敢与妖孽来往,败坏我家门楣。来人,把这孽子拿下!”
秦苍叫八个人把秦炎架住,不让其挪动丝毫。
“父亲,我如何败坏门楣。你住的屋子是大而贵气,我与母亲住的只是茅草屋一顶,何来的门楣,又何来的败坏你家门楣!”秦炎寒冷带冰的眼神看得秦苍一阵心虚,但他是被下人架住的,又耐何不了他。
“你……你明明私藏妖孽。我今日如此之做只不过是为了百姓。倒是你……”秦苍顿了一下,用脚踹了此时被壮汉按在地上的秦炎。
“噗……”秦炎只是一介书生,禁不住秦苍的一脚便吐出了血。
“我何时认过你是我秦家的儿子。父亲这二字岂是你能担待的起的?”秦苍看秦炎像是在看着一个恶心至极的东西似的充满了嫌弃。施裱子也顺势拿起一壶热茶慢慢地倾倒在秦炎好看的脸上。
“来!本姑奶奶赏你的茶。”尖锐又刺耳的笑声从倒茶的主人上响起。秦炎似乎已经承受不了这种打压,本就因为营养不良而显得格外苍白的皮肤被烫得通红溃烂。
“其实还有一种方法保你的命。”秦苍居高临下地站在秦炎面前。
“当今皇上最近想换换新口味。各地官员早已献上了水灵娇嫩的女妖,你说我们……是不是也该表示表示?”秦苍命人将秦炎的头粗暴地抬起来,极不耐心地等待着他的回答。
“你休想!”秦炎唾了一口唾沫。带着苍狼似的凶狠与杀气。丝毫没有书生的知书达礼。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杀了他,杀死秦苍,哪怕是自己的父亲。
“你……冥顽不固!”秦苍又踹了此时奄奄一息的秦炎。只是这一次更狠,相比之下秦苍甚至都不把他当人,而是畜生。秦炎的呼吸越来越微弱了。
“且慢。”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