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私自离开的惩罚
“颜妍,算了,算了,好不容易一家人团聚”母亲一脸的难过,抹着泪。
话语一落,颜妍感觉气愤极了:“你究竟还要这样到什么时候?一辈子,都那么懦弱吗?”
“我……我”母亲哽咽的说不出话来。颜妍不予理睬,仿若用了最大的力气握住了母亲的手,一路无言,只有母亲一声声的抽泣。
颜妍现在唯一感到庆幸的,便是,早早定好了公寓,而且离学校比较近,本来打算自己住,而现在……
母亲率先打破了沉寂:“呜呜~我们现在除了家,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呀?”
颜妍望着哭的梨花带雨的母亲,心中不免有些心疼,却也带着无奈:“妈,你放心吧,我已经租好公寓了。”
公寓楼下,颜妍知道母亲心里的不安,也知道她有多惧怕那个男人,
但正是因为如此就更需要摆脱这一切“妈,明天去把工作辞了,上面是我租的单身公寓,
如果你不想一辈子都生活在那个人的控制下,那就听我的,别和他联系,过几天我就安排你们离婚”
颜妍一脸严肃将所有事情都安排好,才和妈妈道别,留下脑子里还是一团糟的母亲,她脸上有着对颜妍的惊讶,她知道自己的女儿变了,和从前不一样了,
忽然想到,三年在外漂泊的日子,哪能不变呢?又是一阵抹泪。
今天正是开学的日子,颜妍到学校已是下午三点了。她申请了一所在市内较为重点的学院一年级,美术系――博海学院,
刚进校门便遇上大三的学长,朝她慢慢走来,很是阳光,眉语间是一抹忧郁的温柔,笑起来有两个酒窝。一双像玻璃球般格外的剔透清澈的眼睛。
“欢迎你来到我们博海!”颜妍微微一笑,礼貌性的回着:“谢谢”“我先给你带路,顺便介绍一下我们学校。”
他笑着说,脸上的笑容显得格外的灿烂,如果说顾沐风是冬天的雪,美好,梦幻,但寒冰刺骨,那他便是夏日的阳光,绚丽,夺目,但过于焦灼。
“嗯……”正准备回答,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了这一切:“我会好好帮助这个学妹的”
随后温热的大手握住了女孩的手腕,措不及防间便被拉着往学校内走去“沐风你……”还没来得及说完,便被周围的目光,看的闭了嘴。
果然他在哪,都是焦点。
留下看呆的琉雨,忽的,开朗一笑,露出两个酒窝嘴里嘟囔着:“有点意思”
许久,拉着颜妍的顾沐风才停下了脚步“谁让你没有我的允许私自回国的”
男人,穿着一身笔直高贵的西装,举手投足间尽是高贵,优雅。
他像是北极的冰随时冷到极点,眼神犀利,话语间给人一种震慑和压迫感,颜妍被这种无形的气场震慑住了,
她似乎从未见过这样的顾沐风,有些浮躁,不安定的模样,她望着他出了神,良久,才回过神来,
低声说:“对不起,没有事先告诉你”他靠的越来越近,
让颜妍有些局促起来,她知道在他面前就算再强大的自己也是一只绵羊罢了,
顾沐风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但现在的他已经不想再去思考这个问题,现在他只想感受她的存在。
颜妍只觉唇前一软,顿时手足无措起来,顾沐风将她的手放在腰间,便用舌头,撬开了她的皓齿,深吻下去,不给她一点反抗的余地,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好像是相处多年的情侣一样,他轻抚着她的发丝,
她露出女子的娇羞,九月的校园,微风轻拂而过,传来阵阵清香,时不时才会有几只小鸟飞过,这一刻,世界只有他们彼此。
颜妍被挑逗的红了脸,若有若无的回应着他,良久,颜妍感觉呼吸有些困难,四肢也无力起来,而顾沐风,还在无休止的吸允着女孩的甜蜜。
此刻这个吻更像一个惩罚,惩罚她的私自离开。他咬着对方红润的唇,直到颜妍因为疼痛而发出声音,他才缓缓松开。
她喘着气,顾沐风,将眼前的女孩抱紧,用极其温柔的声音说:“以后别乱跑了,留在我身边吧。”
颜妍没有作答因为她的思绪已飘到了远方,回到三年前,他们第一次相遇的时候,他也说了同样一句话,
只是那时的神情更似他自己,只是那时候的自己心里住着另外一个人。
不多时,颜妍才轻启朱唇:“嗯,我知道了。”顾沐风似乎对女孩的回答有些不满。
蹙了蹙眉,没有言语,又恢复了往日的冷静。也许颜妍和顾沐风,都知道,爱情对他们而言太过于昂贵,他给不起她,她亦给不起他。
“你住宿舍?”顾沐风,看了眼行李,才锁定了女孩的脸“嗯这样方便”颜妍脸色依旧微红,
她看着眼前的男孩,此时的阳光好像更加耀眼了,而眼前的他也太过于,绚丽,刺痛了女孩的眼睛。
“给伯母住了?你的单身公寓?”颜妍抬头看向顾沐风,眼前是朦胧的景像,与断断续续时间的剪影,
果然他依旧是两年前的少年,他知道她的一切,而他对她却一无所知。
“嗯,最近我会安排他们离婚”
“需要我帮忙吗?”顾沐风知道她的一切,所以此刻他格外心疼眼前的女孩。可除了力所能及的帮助,他什么也无法承诺给她。
“不,不用了,我可以解决好的。”颜妍低了眸,她知道她欠顾沐风的太多了,不想以后分开后,自己心里藕断丝连。“快要点到了,我进去了。”
顾沐风没有作答望着渐行渐远的女孩,思绪再次飘荡,他们相识两年,而她却从来不曾求过他。
为的是以后的分离么?想到这他的心里有些生疼了,就算想离开,他也永远不会许。这辈子我的身边只要你。
反复的手机铃声打断了顾沐风的思绪,他拿出手机看着来电显示,眼神越发的暗淡,终究还是接了电话:“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