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无情父亲
红光是火灵力,蓝光是水灵力,金光是金灵力,褐光是土灵力,而绿光,是木灵力。
三阶初段的灵力……
看来,她又跨过了二阶满段,直接到了三阶,刚才的卡口,就是传说中的瓶颈吗?突破瓶颈的感觉,好像,还不赖!
她站起身来,稍加整理了衣服头发,望了望天。天黑了,张嬷嬷在江氏那哭诉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想必,江莲儿等她一定等急了。
“咕~咕~咕~”夜初凉迈开步子,正要前往江氏的岚湘院,肚子就传来一阵抗议声,她想都没想,就去了厨房。
从穿越到现在,一颗米都没下肚,她是真饿了。进到厨房,结果发现厨房里的锅是空的,米缸是空的,储备干粮的瓦缸也是空的。
“……”夜初凉纳闷了,记忆中,原身并没有不用吃东西的能力啊,怎么厨房连样能下咽的东西都没有。
按理说,原身再怎么是庶女,也不该受到这种待遇才是,是原身父亲厌恶原身至极刻意苛待,还是属于她的东西,被人克扣拦截了?
现在的她,还要去岚湘院找江莲儿,不能贸然离开将军府。
翻找了空间,空间里也没有储备粮食,但是有许多补充体力和能量的丹药!想不到这个世界上有这种丹药存在,有这种丹药将,她就不用因为找食物而苦恼了,做任务的时候能省去许多麻烦!她二话没说,吞吃了一颗。
然后,凭着记忆,往岚湘院去。
一路上,都有不少下人看着夜初凉在指指点点。原身不怎么出现在人前,就算是将军府的下人,也很少见到她。
他们只知道原身虽是二小姐,但将军和江莲儿都不喜欢她,以及二小姐身不能修炼,是个废材。
江莲儿曾命令过除了张嬷嬷,不许人靠近夜初凉的院子,夜初凉的院子在将军府中也十分偏远,也就没有哪个下人愿意去趟夜初凉这浑水。
今天张嬷嬷从夜初凉院子出来,模样很惨。大家都知道,张嬷嬷是江莲儿的心腹之一,平时没人敢惹张嬷嬷,所以此刻,她们看向夜初凉的眼神,大多都是好奇。
二小姐到底是个怎样的人,身为废柴,是如何将张嬷嬷打成那副模样的?身为废材,又是哪来的胆量敢于江莲儿作对的?
众人只见夜初凉身着满是补丁的麻布衣,可见她的生活并不好,甚至连他们的生活都不如。
但她眼中却没有丝毫怯懦和卑微,甚至夹杂着张扬的不驯,她的每一步,都能踏出令人臣服的高傲。
夜初凉在众人的目光下坦然前行,不见丝毫忸怩。
她将府里家丁的反应尽收眼底,心中衬思着。
看来她的名声在将军府中并不坏,至少除了夜秦和江莲儿的人以外,好像都不怎么讨厌原身。
既然这样,她在将军府里的路,将好走许多,虽然她并不打算在将军府待多久。
一路走到岚湘院,发现将军府中的布局还是很精致的,而岚湘院被布置得更是异常的华丽。看着这样的院子,又让她想起她所住的破旧小院。
原身的夜初凉,在将军府是有多不受待见?
她还未进去,就听到了两个哭哭啼啼的声音。
“将军,你可得给洛儿做主啊……”
“是啊是啊,将军,你看老奴这牙,这脸,还有这手,都是被二小姐弄伤的!”
刚步入岚湘院,还没步入房间,夜初凉就听见夜清洛和张嬷嬷在哭诉。
将军,嗯,应该就是那个对原身不管不顾的爹——夜秦了吧?
看样子,夜秦应该是刚回到将军府,夜清洛和张嬷嬷就迫不及待的在夜秦面前控诉她的罪行了。
夜初凉嘴角轻蔑的一勾,只有弱者才会去寻找靠山,夜清洛,不是她的对手。
门外的婢女,看到夜初凉到来,幸灾乐祸的睨了她一眼,转身进到屋子里禀报。
“让她进来。”屋子里传出低沉的男声,是夜秦的。
随后,刚才进去禀报的婢女来到夜初凉面前,抬高着下巴,高傲的说道:“二小姐,将军请你进去。”
面对守门婢女的无礼,夜初凉毫无变化,冷眸中波澜不惊,感觉婢女的话不是对她说似的。
一个仗势欺人的狗罢了,还不够她夜初凉看在眼里。
她越过婢女走进屋,目光直直对上坐在大厅中间的夜秦,毫无惧色。直挺挺的站在夜秦面前。
她倒要看看,这个便宜爹爹是怎么想的,同样是女儿,为什么对她和对夜清洛态度就那么大呢!
夜秦看到夜初凉,眉头皱起。在他记忆里,在这个女儿总是唯唯诺诺的,在他面前,头不敢抬,说话不敢大声。
几年不见,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与他对视的胆量?还敢敢用这样清冷的目光盯着他,见到他也不会行个礼?
“孽女,还不跪下!”夜秦来到岚湘院,夜清洛就在他面前哭哭啼啼的,让他本就心烦,见到夜初凉这般态度,他更加恼火,喝道。
夜初凉盯着夜秦半晌,将冷硬要讽刺夜秦和江莲儿的话悉数吞入口中,改口转用稍微温和的语气反问道:“不知女儿犯了何错,一进门爹爹便要女儿跪下。”
她刚到这个大陆,还很弱小,要钱没钱,要资料没资料,没有张狂的资本。
况且她需要一个暂时安身的地方,而将军府就是个不错的选择,她没必要一来,就断了方便自己行事的一条路。
她刚才来岚湘院时,暗中观察过她所在的小院的布局,那里离将军府外的街道小巷只有一墙之隔,很方便她进出,而且,江氏母女和原身的账还没算呢,她需要留在将军府,慢慢算账。
夜秦见夜初凉不跪,眉头皱的更紧,沉声怒问:“你就是这么跟爹说话的?”
“女儿难道说错了?女儿确是不知女儿错在哪里,为何要跪。”夜初凉心中冷哼一声,对夜秦的态度嗤之以鼻。
他口口声声说他是她爹,但他从小到大哪里尽到过为人父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