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对不起
妲己望着魂不守舍的大柱,笑着说到:“大柱,你认识这两根手指吧!真是可怜了你那一双年迈父母了!”
大柱听妲己这么一说,赶忙跪着到了妲己身前,不停地磕头,“请娘娘饶了我那老父亲老母亲!请娘娘饶了我那老父亲老母亲……!不停的说不停的磕头!
妲己笑了一声,又突然收回笑容。抬起大柱的下巴,盯着大柱的眼睛说到:“你父母是生是死,是安然无恙还是粉身碎骨,都是看你大柱想让他们怎么样。”
大柱听了又赶忙磕头“奴才一定听娘娘的话……一定…一定…不敢违背娘娘!”
“听我的话?你何时听过我的话啊?”妲己缓缓做到座位上。端起酒爵喝了一口酒,缓缓说到。“三日之内,本宫最后期限,你懂?”
大柱一听两眼一黑,向前栽去。又慢慢的直起身子向妲己又磕了一个头“遵…遵…遵命!”
“去吧!本宫知道你不会让本宫失望的!”妲己微微一笑,向大柱摆摆手,示意让他离开。
大柱慢悠悠的从地上爬起来,小心翼翼拾起父母的手指装入木匣子里揣在胸口。又慢悠悠得了离开披香殿,朝兰香殿走去。
大柱眼睛直勾勾的,也不知自己怎么走到兰香殿。
一到殿门口,就看到梅念就带着柠儿出来,忧心忡忡的向门口张望。一看到大柱赶忙小跑过去,一把抓住大柱的手。
大柱真在走神,被梅念这么一拉,吓了一大跳。定睛一看才舒了一口气。
梅念拉着大柱大手,面露无限担忧问到:“大柱哥,别的太监都回来你怎么这么晚啊!可急坏我了,问问别人,都只道你被人带走,也不知道去哪了,可担心死我了。”
大柱看着面前的梅念强忍着泪珠,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说到:“没事,我不回来了吗?”
“我已经命人准备酒菜,大柱哥一定还没用膳,走吧!”梅念说着就拉着大柱往正殿拉。
大柱一把推开梅念的手说到:“我今天有点累,想歇歇,妹妹自己吃吧。”
梅念被大柱一推,愣了愣神,过来一会儿又笑到:“好!大柱哥,好好休息。不打扰大柱哥了。”说着派了一个小太监扶大柱回房,自己则由柠儿扶会正殿。
坐在椅子上梅念无聊的用调羹搅动碗里的百合糙米羹,用手撑着下巴,想几日的大柱哥的奇怪举动。最终决定吃完饭去看望看望大柱哥。
话说这大柱回到房间,再一次打开木匣子,看到里面两根血淋淋的食指,再也忍不住了,放声哭了出来。
梅念用完了膳,命柠儿带着肉糜羹和几碟小菜去看望大柱。
大柱一听到外头的脚步声,慌忙擦拭眼泪,将木匣子收拾好放在一旁,而自己则迅速躺到榻上。
梅念来到大柱房门前,柠儿帮梅念敲了敲大柱的房门,大柱在里头应了,听到是梅念便让她们自己推门而入。
梅念一进门就看见大柱被对自己躺在榻上,笑着从柠儿手里借来酒菜,放在桌子上。走到大柱身边,推了推大柱轻声说到:“大柱哥,我们许久没谈心了。”
见大柱没有反应,梅念又从袖子里掏出一块手帕说到:“大柱哥,你看看这块手帕,还是你给我的呢!”
大柱一看手帕,原来是那日梅念生日自己送的礼物。心头一颤坐了起来。
梅念见大柱坐了起来,笑着走到桌前,倒出两杯酒。而自己坐在桌旁的椅子上,笑着说到:“看来,大柱哥是没忘啊!那还不快陪妹妹谈谈心。”
大柱听了挤出一丝笑容说到:“既然妹妹邀请,那哥怎会不赏脸!”说完走到桌旁,面对梅念坐了。
梅念拿起酒爵,说到:“大柱哥,可还记得你我小时,无忧无虑的。我总是说大柱是我最亲的哥哥,还说要你看着我出嫁呢!大柱哥可还记得!”
“当然,那是的我们什么没做过”大柱饮光爵中的美酒说到“你记不记得那时有一个小子还扬言要娶你,你不答应就缠着你。”
“当然记得,那小子不是还被大柱哥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从那以后见着我就当不认识我似得。”
二人聊的无比热闹,酒也一杯一杯下肚,但是大柱心里总是留了一个心眼,自己喝酒时头猛抬,杯里的酒有许多倒在了一旁的地上。
梅念一杯又一杯不觉就喝了许多。
酒动情肠,梅念喝着酒心里的苦楚就如同水一般泛出来。她高举着酒爵,抬头望着上方,防止泪水流出来。
“大柱哥,你知道吗?”梅念一下喝光了酒,泪水汪汪的看着大柱。
“你知道我有多苦吗!那日,我…我…我亲眼看见那费仲的刀刺向我父母。我却丝毫没有办法!”梅念一把握住大柱的手说到。
大柱望着眼前的梅念,不知到说些什么。只好用一只手将梅念额前头发略略整理。
“大柱哥,我现在…陪着一个…我不喜欢的…荒淫大王!被他…百般凌辱,简直生不如死!”梅念抽搐着说到。
梅念不停的说不停的喝酒,不一会就醉的迷迷糊糊。在梅念的眼里整个房子都在旋转,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
大柱见如今的梅念,心中不免恻隐。刚刚陪梅念喝酒时的想法丝毫不剩。
正当大柱准备将梅念抱起准备离开自己房间,送回正殿去时。梅念的脚碰到了一旁的桌子,桌子上装着大柱父母手指的木盒掉了下来。
木盒吧嗒一声摔在地上打开了,那两根手指掉了出来。
大柱一看到手指浑身打了个寒战,就像被冻住一样笔笔的站着。
大柱看看手指,血淋淋的无比恐怖。再看看梅念,此时的梅念如一头安静的梅花鹿。闭着双眼,安静的躺在大柱的怀着,显得那么可爱美丽。
大柱将梅念重新放回椅子上,自己也瘫在了椅子上。大柱的头此时剧烈疼痛,好像被无数根扎一般。
大柱抄起桌上的酒爵,一饮而尽。陷入无尽的思考中。随着大柱的沉默,酒也一杯一杯的灌进大柱的肚中。
大柱的喉咙肚子火辣辣的,脑袋也晕眩起来。大柱狠狠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又摇了摇,略略清楚了些。大柱心里知道,自己日夜不希望发生的终于要到来了。
大柱看着梅念猛的站了起来,又因为四肢发软没站稳,倒向了一边。大柱匍匐着爬到梅念身边,仔仔细细的看着梅念。
此时的梅念呼吸平稳,那一阵阵温暖细腻的气体喷在大柱脸上,使大柱身体一阵一阵的发软。
大柱终于忍不住了,将梅念抱起。看着梅念的脸颊,深深的吻了下去。
梅念喝了太多酒,无法察觉这一深吻,只是无法用嘴呼吸,有点难受。略略睁开眼睛,推了推大柱。
大柱如今已经忘乎所以,怎会停下,吻的更深了。手也不安分起来,在梅念身上摸来摸去。
梅念又推了推大柱。
梅念的推搡不仅没有让大柱停下来,反而激发大柱兽欲。大柱缓缓抱起梅念,朝床走去。
大柱将梅念放在床上慢慢拖去梅念的衣物,细细看着,脸上露着一股春意荡漾。大柱付下身去,亲了亲梅念的脸庞,脱下自己的衣物。抱起梅念进入一番风雨。
床上一片春意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