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 白苏受陷害
每天都会有人来给我们送饭,然后就继续锁上门。
我和钩吻本想趁此逃走,但一想如果我们走了那我们就失去了一个知道真相的机会,于是我们就一直乖乖在这里等着。我们想看看接下来到底会发生什么。
几天后门外熙熙攘攘的。我从窗户的破洞里向外看。一大群人正急急忙忙的往我们这里走过来。
因为距离隔得太远我们看不清他的样子。但看着为首那人的衣着很明显应该就是方丈了。
不一会儿他就到了门口。我们听到门外一个人对另一个人说:“开门。”
另一个人毕恭毕敬的说:“是,方丈。”
然后就是开锁的声音。
我总觉得第一个说话的人的声音很熟悉。我的脑子里里响起一句话:“也不知这位施主是何许人也,怎会半夜躺在寺门外。想必是迷路了。”但我不记得何时听过这句话,只觉得这声音听了很温暖。
门开了,一群和尚走了进来。
为首的那个人说:“我两日前有事出门,并不知二位被关在此,着实抱歉。不知二位有何事找贫僧?”
我仔细打量他,很熟悉的样子。
钩吻问:“你就是慧静?”
旁边立马有人喝住他“方丈的名号岂是你等能直呼的!”
原来,他做了方丈。
我问:“小和尚我们是否相识?”不知为什么,心里有个声音鼓动着我叫他小和尚,仿佛他本身就叫这个名字。
旁边的小和尚刚要警告我就被他拦下了。
方丈说:“我的师兄说我曾随你下山,我确实也去过山下。可是贫僧确实记不起施主了。”
我说:“既是如此想是我们认错人了。那我等就不便打扰了。”说着我拉着钩吻想要离开。
看到他做了方丈,我不知道为什么很想哭。
我和钩吻下了山。
钩吻看出了我的异样,他说:“没事吧?或许真的是认错了。”
我说没事。
我不知道我和钩吻是怎么回的长安。
我依旧过着我清闲的日子,直到那一天。
有一个面容清秀的姑娘闯进了我的酒馆。
她长得很清秀,面容姣好。我问她:“姑娘可是有何急事?”看着她我有一种久别重逢的感觉。
她说:“我是来找故人的!”
我问:“那你的故人身在何处?”
她答:“就是你!”
我有些吃惊,但也见怪不怪。或许她真的认识我,被我失忆的时候忘记了。
我说:“姑娘认识我?”
她犹犹豫豫的说:“也不是。只是在梦里一个白头发老翁说我有位故人在这里做掌柜。正好我被人追杀,我就来了。”
我说:“白胡子老翁?他长得什么样?”
她说:“白头发白胡子,紫色的纱衣看起来超脱世外的样子。”
我觉得应该就是蜀山的掌门真人。
我又想起她刚刚被追杀,我问她:“你为何被追杀?”
她说:“我父母受歹人毒害,地主要将我强抢而去,我逃了出来便一路受到他追杀。”我总感觉这段话我似乎在哪里听过。
于是我说:“那你就在这里暂且安顿下来吧。”
她十分感激的看着我。她说:“我是郎中,我可以行医赚取银两的。”我想起那个老大娘说我有个行医的朋友,我想应该就是她。
然后我的酒馆里就又多了一个人。后来我知道她叫白苏。我说:“这名字真好听。”
她笑的很温婉。
我总觉得这个名字,我的确听过。
我们三个人倒也相安无事。
一天白苏受了风,感了风寒。于是她没去行医,我就在一旁照看她。
我喂她喝药时我看到了她的牙有两个是缺了一小块的。我问:“白苏,你的牙怎么缺了一块儿啊?”
白苏说:“我也不知道。自己就有了。”
我觉得可能是白苏不想说,于是我也没再追问。
经过几天的了解,我、白苏、钩吻相处的越来越融洽,就好像是多年的好久那样相见恨晚又好似久别重逢。
酒馆经过我们的打理生意也越来越好。白苏更是很受长安城百姓的喜爱,有很多人都慕名而来。经常也会遇到来感谢白苏之前为他们看病的,虽然白苏不记得这些了。
我们三个人都知道我们遗忘了很重要的记忆,但是我们也无能为力,于是我们三个人都默契的对这件事绝口不提。
几天后官差来到了酒馆说要抓人。我问他们:“官爷,我们都安分守己的,是不是搞错了?”
他们问:“这里有没有个叫白苏的郎中?”
我说:“有啊。”
他说:“那就对了。有人举报她医死了人,麻烦叫她出来配合我们的调查。”
我说:“官爷,她出去行医了,您看能不能过些时候我让她再去衙门?”
他们严厉的说:“衙门岂是你们想来就来,想不来就不来的。我们就在这里等着她回来和我们去衙门。”说着他们就自己搬出凳子坐下了。
客人见到这个架势也都吓走了。
屋子了的空气静的吓人。
我问官差:“官爷?究竟是谁举报白苏害人的?”
那官差说了句“到了衙门就知道了”便不再理我。
看来白苏这回是遇到麻烦了。
白苏买菜回来看到官府的官差问我怎么回事。
我说:“有人举报白苏害死了人,他们是来抓白苏的。”
钩吻听了我的话也开始不安起来。
我说:“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帮帮白苏?”
钩吻说:“我们现在对什么都还不知道,等等看看情况再说。白苏肯定是受到陷害,我们得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破绽。”
我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白苏出诊回来了。官兵们看到白苏立刻就押住了她的胳膊。白苏问我和钩吻怎么回事。
我对白苏说:“有人举报你害死了人,官府是来找你调查的。我和钩吻都相信你是被陷害的,你放心如果真的有人要害你,我和钩吻不会让他得逞的!”
白苏被官兵押走了。
我和钩吻也关了酒馆跟着他们。我们要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要陷害白苏。
衙门。
知府坐在公堂之上大喝一声:“罪女白苏,你可知罪?”
白苏就被押着跪了下来。
白苏说:“白苏不知。”
知府说:“带张二。”
一个男人被衙役带了进来跪在了地上。
知府说:“张二,将你的冤屈如实说来。”
那个男子说:“我让这个女人给我的妻子治病,谁成想她不但没有只好我的妻子,却把她给害死了。”
公堂外来观看的人一片哗然。
有的人对里边大声喊着:“你不要血口喷人!白大夫医术堪比华佗在世,多少疑难杂症都被她治好了。她怎会医死你的妻子!”
大家纷纷应和。
看来白苏的却是医术精明,深得人心。
场面有些失控,大家都纷纷在外面为白苏喊冤。
知府一拍桌子喝到:“安静!公堂之上岂容尔等喧哗。”
顿时公堂内外鸦雀无声。
白苏问张二:“张二,你说我医死了你的妻可有证据?”
张二结结巴巴的说:“你……你开的药单在这里,这单子上有一味药分明是有毒的!”
白苏看了看那个药单,反问到:“这药单上的笔迹分明是两个人的,后面的这位药根本不是我开的!”
张二一时哑口无言只好对着堂上的知府大声喊冤。
知府看了看那张药单。
知府说:“这字迹确实是两个人的。这么看来,白苏姑娘……”
正当知府要宣判白苏无罪的时候,一个衙役趴在知府的耳边说了几句话。知府点了点头。
知府说:“虽是如此,可人已经死了。白苏姑娘也确实是开这张药方的人,先收押白苏和张二,改日再判。”
知府宣布退堂就走了,只留下一群衙役喊着威武。
我和钩吻觉得此事十分蹊跷就悄悄潜进了后堂。
知府正和一个人说着话,那个人说:“此事就交给大人了,事后就可以收到那剩余的一百两。”
知府笑眯眯的说:“放心,绝对办好这件事。告诉王老爷,事后就把白苏送过去给他当小妾。”
两个人笑了起来。
我设法进了监狱问白苏认不认识王老爷。白苏说他就是要强抢白苏的人。看来是他知道了白苏的行踪才来陷害白苏的。
我和钩吻去了张二的牢房。我对张二说:“我知道你是受王老板胁迫。”他的表情有些变化。
我继续说:“我们听到了他和县老爷的对话,他们打算事后杀你灭口。你要不想死就澄清事实,我们送你离开。”
最终经过我和钩吻的威逼利诱,他答应了。
再次升堂的时候张二修改了口供说妻子只是瘫痪,而且另一位药是别的大夫补充的。
知府碍于庭外的百姓只好放了白苏和张二。
我和钩吻给了张二一些银两就把他送离了长安。
这件事以后我也不让白苏行医了。我说:“就在这酒馆帮忙吧。正好现在生意越来越好,光我和钩吻也有些忙不过来了。”
我们三个在一起还能好一些,避免白苏再受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