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离别
二老听到外面吵吵嚷嚷便知大难临头,慌忙赶出去。
“两位老人家好啊,我乃当今大王身边的人,现大王来到民间巡查,在下正是替大王来这体察民情的。”
一位身着华丽的宦官向梅氏二老鞠了一躬,满脸坏笑道。
“大王恩德,常常来民间体察民情,托大王洪福,老儿家一切具好,多谢大王关怀,大人招抚。既没事,我这草屋招待也不周全,就不留个位大人了。”
梅老说完赶忙携着妻子往里走,还预要把那破旧木门关上。
〝哎!老人家别急啊,本大人话还没说完呢。再说了,现在可是白天关什么门呢?〞宦官一脚抵住了门,微微一撞顶开门往里走。
宦官站在里头向门外二老又露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我可听说,二老可有位美貌如仙的姑娘,名唤梅念,是或不是啊?”
梅老刚想开口说不,没等不字说出,那人又说“哈哈,别急着否认,我可都打听过了,又有半句不是直言,哼哼!”
梅老见其笑里藏刀,又听到自己念儿的姓名,整张脸瞬时就死白死白的,声音如细蚊一般微弱的听不见。
梅老点点头,又猛地抬头用沙哑的声音说:“老儿却有一女名叫梅念,不过竟不是外头所传美如天仙,不过是一位不知礼节,不受管教,粗鄙不堪的乡野村姑罢了。”
“是不是村姑一看便知!”这宦官一下变活了。向里屋走去。
二老也急忙跑到宦官面前扑通一下就跪下了,含着泪说:“我和老婆子晚年才得一女儿,求官爷可怜可怜我们饶了我们一家老小,我们一定天天给官爷烧香,祈祷官爷百岁!”
说完二老就不停地磕头。
这官爷高高的站着,又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
一把抓住梅老的头发,冷冷的说:“我长命百岁?若是今天带不走你的宝贝女儿,我便即刻死于大王倒下。你说?若是带走你女儿,便夺得大王器重,封官加爵,那是才长命百岁。”
说完又冷笑一声,把梅老的头狠狠的向后方甩去。
梅老一下子被甩到了底下,梅念母亲赶忙去扶他。慢慢扶起梅老,向宦官投去了一个怨恨的眼神。狠狠的说道:“为大王办这种事,我们商朝迟早会在你们这些走狗的手中。”
这宦官一听脸一下子变了。一个箭步就窜到二老面前,扬起手掌就在梅母的脸上打了两个大嘴巴子。
梅母的嘴角渗出一两滴献血,不敢再说一句,只是狠狠的看着这宦官。
“住手,你们这些强盗!”
只见梅念站在房间门口,看到父母双双坐在地上,赶忙跑出来慢慢的扶起二老。擦拭着梅母嘴角的血痕。
“呦,这不是念儿姑娘妈?咱们见过的,在下费仲。当日要不是那似猿似豹子的怪物,恐怕你已身处朝歌了吧。”
“说来也奇怪,你怎生如此安好,那怪物竟没伤你分毫。罢了,人好就没事。这样就请念儿姑娘与费某回朝歌见大王吧!”
“做你的白日梦,跟你回去?”念儿横眉竖目。
但心中也为自己奇怪。明明被野狼伤的遍体鳞伤。却如今完好无损,难道是那九尾男子?
但如今没念也不好多想。因为如今的自己正身处险境。
“这可由不得你,上次是因为那怪物,我瞧这次又有谁救你。来啊!跟我动手,切记末伤了姑娘,否则当心你们的脑袋。”
费仲一声令下,几名侍从就气势汹汹的扑上来。
念儿吓坏了,尖叫着躲到梅母的怀中。他们前面骨瘦如柴的梅老手握一把劈柴的斧头站在他们面前。
用力喊道:“你们谁要是敢动我女儿一根手指头。就从老朽身上践过去。”
你个虎背熊腰的侍从丝毫未把梅老放在眼中。抄起手里的家伙步步靠近他们一家。
眼看他们已经退到了墙角,已无路可退。梅老如一头发疯的野猪,挥舞着斧头向他们冲去。
这几位是从一看便是练家子,身体微微一斜。便躲过梅老的斧头,手往梅老的臂膀狠狠打下去。
梅老便丢了斧头向后退了几步向地上倒去。梅念和梅母见其倒下赶忙跑来扶她。那随从又一把抓住梅念的手不再放开。
梅母见女儿被抓只好又来救梅念。但这是早已有几位壮汉挡了道路。梅母见急。哭了起来,边哭边向费仲谩骂。
费仲见已得手,不管这种多。想要招呼侍从们带着壮汉离开。
梅老梅母见其准备离开,慌的不行。刚要起身去追。
几位壮汉早已一字排看站在门口。一位壮汉协同费仲便急忙将啼哭不已的梅念硬塞进马车。
这时,互听费仲发出了惨叫。梅氏夫妇于各侍从一看。
竟是大柱手握费仲宝剑。那跟随费仲的侍从已倒在了血泊中。
费仲边逃边扶稳帽子。逃到侍从中间一声令下。
侍从们个个扑向大柱。大柱将梅念一推,梅念似鹿一般逃到梅氏夫妇怀中。
“上次就被你这小子逃了去,这次可没那么好运吧,上次你用木头砸伤本大人。这次我让你生不如死。这就是与我作对的下场。”
一旁的大柱于那些侍从战得不可开交,大柱手握宝剑,不断的劈砍,但毕竟大柱只有一个人一双手一把宝剑。
而敌人却有四个四双手,四把刀。眼看大柱砍伤了一人却别其他人死死按在了身下。再也挣脱不开。
费仲又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摇摇晃晃的来到大柱面前“你小子不是很厉害吗?这次我看你怎么办,你在叫那怪物来啊?”说完脸色一变一脚狠狠的踩在大柱脸上。
突然费仲脸上的嚣张气焰瞬间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恐惧与害怕。
只见不远处,那举父慢慢的走了过来。费仲退了几步,奸笑了起来“我看你这畜生算是与我杠上了。好啊让你尝尝你费大爷的厉害。”
说完从袖口掏出一小瓶。
那举父瞬间就停下来。一脸狰狞,费仲向他走去。费仲每走一步他便后又退一步。
只见那费仲瞄准时机想那举父头上砸去。瓶子瞬间破碎,蓝色的液体流的举父满头都是。
举父发出一种寻常猴子的尖叫声,向远处逃去了。
那费仲又露出似笑非笑表情,尖尖的说道:“国师给的魔水可真是厉害,好了,这举父走了,接下该轮到谁了?哦!我想起来了,该轮到你们了。”
几位侍从将大柱用绳子牢牢的捆绑了,就来捉梅念。
梅念如孩子一般依偎在梅母怀中。,梅老一个箭步掐住了费仲的脖子一边用力一边喊道老婆子带着念儿跑。
梅母一听赶忙拉着梅念向门外跑去,跑到一半互听背后一物倒下,一看两行热泪夺眶而出。
只见梅老身上插着数剑倒在血泊中,梅母一看怒吼一声脚边捡起一根木棍跑进他们当中乱打一通。
几个人竟被梅母打的无还手之力。一旁的梅念亦无比着急不停地叫着母亲。
只见那费仲被打的帽子掉了,脸上也肿了。退到一边一把宝剑直插梅母胸口。
梅母直直的站着,没有倒下。众人抓住早已哭成泪人软弱无力的梅念,费仲拔出宝剑又向梅母刺去,如此反复不下七次,方才罢休。
一脚踢倒站立的梅母,让人抓起捆绑的大柱用长绳拖着绑在马上,把梅念关进马车,一把火烧了梅家草房。跨上自己高头大马拖着大柱向朝歌极速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