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脱衣,很正常的事啊
“肯定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对不对?快说!”幡然醒悟的江辰皓一把勒住了林逸风的脖子,试图对他严刑逼供。
林逸风肯定是奋起反抗,打死不说的。
于是他一个反手,直接就和江辰皓过起招来,两个人就这样一路打了出去。
等他们走远之后,另一个身影从阴暗的拐角处走了出来,望着他们两人的背影,眼中释放出阴毒的杀气。
南宫夜竟然对那个花痴动心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南宫夜那种人,他是不会对任何人动心的。
他不可能对任何人动心!
林逸雪握紧手上的佩剑,整个人不自觉地在发抖。
是的,她爱南宫夜,爱到不能自拔,爱到愿意放弃林家大小姐的身份,甘心留在南宫夜身边做一个管家一个属下。
但她也明白,南宫夜是不会爱上任何人的,所以她从不敢表明自己的心迹。
她知道,一旦捅破了这层窗户纸,不仅打动不了南宫夜,连继续留在南宫夜身边的机会都没有了。
可现在却有人告诉她,南宫夜竟然对那个半路冒出来的薛玉儿动心了?
你叫她怎么能接受?
就薛玉儿那种花痴猪头,她怎么配的起南宫夜,她凭什么!
妒火完全烧毁了林逸雪的理智。
她的手越握越紧,尖利的指甲在剑鞘上留下几道抓痕。
这个薛玉儿一定要除,南宫夜的一世英名,绝不能栽在这样的女人手上!
又过了两天,薛玉儿终于做好了准备,便叫人把南宫夜找了过来。
这个时代没有既没办法验血,也没办法照X光,薛玉儿在参考过那些医书之后,觉得只有靠把脉和手摸来给南宫夜做这个全身检查了。
只是鉴于南宫夜的变态洁癖,薛玉儿还是为自己准备了一套装备,以确保检查能够顺利进行,而且自己不会受到恶意的人身攻击。
南宫夜很快便随薛玉儿派去叫他的小童一起过来了。
刚一进门,他就看见薛玉儿穿着一件不伦不类,说袍子不像袍子,说裙子不像裙子的衣服,手上还带着一双白色的手套,神情严肃一本正经的看着他。
南宫夜的眉微微皱起,迈过门槛的脚停了一停,然后才朝她走了过去。
“你这是什么打扮?”南宫夜无语地指着薛玉儿身上那件碍眼的衣服,问她:“这又是什么?”
薛玉儿低头看看自己身上那件白大褂,一脸明知故问地道:“这是所有医生都要穿的白大褂啊,每个医生在为病人看病的时候都必须穿的,有什么问题吗?”
有问题……吗?
当然有问题了!
这是什么东西,惨白惨白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丧服呢!
再说了,他之前看过那么多大夫,就从没见过哪位大夫穿成这样给人看病的!
这个薛玉儿,又想耍什么花样了?
南宫夜忍无可忍地朝她投去一个嫌弃的眼神,没有再管她,正要在旁边坐下,就听薛玉儿道:“君上,时间宝贵,咱们还是抓紧吧,来,脱衣服。”
脱……脱衣服?
在旁边伺候的那些小童们一听这话,集体被这狂放的画风整傻眼了。
什么情况?咋一上来就脱衣服了?
几颗单纯的小心脏当时就不淡定了,各种浮想联翩,脸红心跳,下意识就把头扭了过去。
他们还只是孩子啊,看不了那么刺激的画面的。
南宫夜坐到一半也坐不下去了。
这个薛玉儿,还真是没脸没皮,这么多人在这儿呢,她就能把脱衣服这种事说的那么自然。
她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矜持,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羞耻啊!
南宫夜的脸明显黑了一下,薄唇抿的紧紧的,眼神里散发出致命的危险气息。
薛玉儿却一点都没有察觉到,挥挥手把那些小童都轰了出去,关好门一回头,南宫夜却还站在那里。
“快脱啊。”薛玉儿一边催着他,一边到旁边检查器具有没有遗漏,一举一动都非常的专业和严肃。
她就是这样,不管平时多么逗逼,一旦关乎到病人,她就会立刻投入状态,连她周围的同事都说,她最有魅力的时候,就是在手术台上的时候。
南宫夜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此刻的薛玉儿虽然用面纱遮住了大半张脸,但她那双美丽的眼睛却格外的炯炯有神,连她这个人都散发出一种独特的气质。
一种他从来没有在别的女人身上看到的气质。
那种气质使她整个人充满了光芒,让人一看便挪不开眼。
薛玉儿再次回头时,南宫夜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深邃的目光穿过精致的面具投射在她脸上,看的薛玉儿浑身不舒服。
他干嘛这么看着自己?
有什么问题吗?
薛玉儿无比的费解,只好咳了两声缓解尴尬,再一看南宫夜那张万年冰山脸,她突然就明白了。
他肯定是害羞了。
也是,古代嘛,都很保守的,普通的男大夫连给女孩子把个脉都要隔一条手帕,更别说脱衣服检查这种事了。
不过,这对薛玉儿来说这个现代医生来说,实在算不上什么事儿。
之前在医学院的时候,她解剖过那么多人体,哪一个不是赤身裸体的,她早就已经看腻了。
而且,在医生眼里,病人就是病人,是不分男女的。
就算此刻南宫夜真的脱光光站在她面前,对她来说,也和一团猪肉没有什么差别。
这样想着,薛玉儿主动上前安慰他:“你放心,这里没有别人,你不用害羞。实在不行,你可以把我当成一个男的。只是检查一下,我动作很快的,我保证,不该看的地方不看,不该碰的地方不碰,绝对不会毁了你的清白之身的。”
她说话的时候,那张脸笑的无比灿烂,可这种灿烂在南宫夜看来,就是另一种形式的欠揍。
薛玉儿这个……死!女!人!
南宫夜的眼睛嗖嗖往外喷着火,隐在袖中的手蠢蠢欲动,有好几次,差点就要直接伸出去掐住她的脖子了。
这个女人的大脑到底是什么构造啊?
她是真不知道害臊怎么写吗?
怎么就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说出这种话啊?还脸不红心不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