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叫我北冥总裁
“就算不是主谋也脱不了干系,妈,那个贱人不仅抢我衣服还帮着外人一起欺负我。”景知毫不客气的将一些事情夸张化。
季如秋是何等人,一看景知说话的语气便知道景知是将怨气撒在了周倩的头上,景知这次受了委屈心里不舒服,让她撒撒气也好,省的闷坏了身子,反正周家还要依靠着景盛集团,这个哑巴亏,周家怎么也要吃下去。
“好了,知儿,妈咪会帮你报仇的,只是周倩你撒气可以,对她还是要给几分薄面,你身边也没个聪明的人照拂着,在外面难免吃亏,这周倩啊!小聪明还是有的,总有用的到她的地方。”季如秋循循善诱,看到景知那不屑一顾的模样,忍不住又叹口气,不知道怎么回事,景知被她从小养成了骄纵的性子,眼里容不下丝毫的沙子,再这样下去难免会吃亏的。
“知道了,妈。”景知不情不愿的应答。
季如秋见景知这般乖顺的模样,微微一笑,伸手抚上景知的发丝,“乖孩子,妈咪知道你受苦了,妈咪会帮你查清真相的。”
在景知看不到的方向眼里闪着算计,景知这次受伤肯定不是意外,还有景知的裙子,裂口处很整齐一看就是被刀具划过的。
只是A市什么人敢对景知动手。难不成是……她回来了?不可能。季如秋摇晃着脑袋马上否认,他们兄妹两个早已经在坠机事故中失去下落,不可能的。
一定要好好查查这件事情,季如秋苍白着脸色,那兄妹两早已成为她夜间挥之不去的噩梦。
“妈,你看看我这个样子,明天还怎么去北冥集团上班。”景知突然间想起明天还要去上班的事情,面色难看的绞着被单。
这个样子肯定去不了了,见北冥随风一定要漂漂亮亮的去才行。
“让你爸先打个电话给北冥随风吧,推迟上班时间,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季如秋收敛了神色,看着景知漂亮的脸蛋上全是小红点,忍不住暗骂出声。
“爸呢?”景知越过季如秋的视线看向外边,并没有看见景松的身影。
“你爸早就想到了你是被人陷害的,先去咖啡馆找证据了,看能不能找到迫害你的人。”季如秋温和的开口。
“爸,你回来了,找到证据了吗?”景知未听季如秋说完就眼尖的看见了景松的身影,连忙出声。
若是被她知道害她的人是谁,她非将她拆骨剥皮不可。
季如秋温顺的走到景松面前,“松哥,怎么样了。”
景松面色很不好看,“去晚了一步,监控被人修改了。”
“怎么会这样?”景知一瞬间瘫软下来,“其他证据呢?”
“也没有。”景松遗憾的摇摇头,在A市对他女儿出手,这不是明摆着打他的脸吗?对此景松表示很不满意,这是赤裸裸的没有将他放在眼里啊!
“这么说,我们知儿这件事情打落牙也要往肚里咽了?”季如秋苍白着脸色,若是景色在,一定会感叹不愧是影后出身,这脸色说变就变。
“如秋,放心我不会让我们女儿吃哑巴亏的。”见美人梨花带雨的模样,景松心疼的将季如秋拥入怀中。
季如秋很明白什么叫见好就收,在景松怀里点点头。
“知儿现在的模样,北冥集团肯定去不了了,我打电话给北冥随风,知儿要晚上一个月入职了。”景松是个商人很明白什么叫物尽其用,在他心里女儿就是拿来牺牲的就算她最宠爱的女儿,也是可以牺牲的,何况是北冥随风,也不算对不起景知了。
“我正有此意。”季如秋点点头。
景松掏出手机就打给北冥随风,拨打了好几遍都没成功,景松一时间面子有点下不来,咬咬牙又打了一个,庆幸的是这一回打通了。
“喂!”清冷的嗓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北冥贤侄,是我,景盛集团景总你的景叔。”景松掐媚的笑着,语气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讨好。饶是景松这样商业前辈在北冥随风面前还是要俯首称小。
“景总?”北冥随风的眸光暗了下来,写着的钢笔字停顿了下来,景盛的总裁不就是景松吗?景松不就是景色的父亲吗?景松打给自己会有什么事情?
“是这样子的,小女景知出了点意外,现在在医院住院,这明日怕是报道不了了,特地跟北冥贤侄知会一声。”景松笑着。
景知眼巴巴的看着景松手里的电话,如果可以她多希望与北冥随风通电话的那个人是她自己啊。
季如秋不动声色的捏了一下景知的手,提醒她目光收敛一点。
“景总,你还是叫我一声北冥总裁比较妥当。”北冥随风皱眉,五年前景色没少在北冥随风面前给景松上眼药,北冥随风对景松并无丝毫好感,换句话说可以说是厌恶至极。
“这…….好吧!北冥总裁。”景松的笑僵在了脸上,景松恢复的也极快。
“你跟我说景知请假的事情?这么一件小事还要打给我吗?你当北冥集团的人事部吃白饭的吗?”北冥随风不阅的开口,景知来不来上班与他并没有什么影响,临时将景知调到秘书室也不过是因为景色。
“我……”未等景松说完,北冥随风直接将手机挂断,喊来司特助。
司特助刚进门,迎面就扔过来一样东西,司特助下意思的接住,一看居然是手机,心下惊魂未定,总裁也真敢,要是他身手不好,身手不够快,现在这 手机砸到的可是他的额头了。
幸好,幸好。司特助摸着自己“扑通扑通”跳着的小心脏。
“总裁,怎么?”司特助小心翼翼的上前,将手机放到北冥随风的桌子前。不明白前一刻还好好的总裁大人怎么一时间发那么大的火。
“我的私人号码,景松怎么会知道?”北冥随风冷冷的开口。一直以来北冥随风的私人号码只有关系亲密的几个朋友才知道。
司特助那叫一个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