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谈话
小美和张洋就这样还是每天一起上班,下班,每天重复着一样的工作,不停的为病人解决病痛,丝毫不敢松懈自己工作的频率.
这天小美正在工作的时候,主任走到小美的身边对小美说:“院长找你去一趟,到了院长办公室不用紧张。”然后就意味深长的看了小美一眼,小美不知道院长怎么会注意到自己,或者说,小美知道,自己本身没有任何的特别之处,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孩,就是这家医院里的一个实习医生,平时就是有些工作护士不愿意做的时候都会轮到实习医生的头上,小美怎么也想不通院长为什么会找到自己,自己似乎并没有做错什么事,就是自己的工作真的有什么不对,也不用惊动院长吧,只是,院长找自己,总不好不去吧,于是,怀着一颗忐忑的心,小美来到了院长办公室。
敲了下门,小美就走进了院长的办公室,其实,院长真的很年轻,也很有能力,才四十岁就做了院长,还是本市最好的一家医院,如果不是特别有能力的话,应该也不会这么的顺利。
这个时候的院长站在落地窗前,在这里能把整个海面尽收眼底,可以看到在海边的沙滩上看不到的风景,体会到不一样的心情,院长的办公室在顶楼,墙的对面又是一整个的落地窗,几乎可以看到很大的一个空间里所有的景象。不知道是不是当初建造医院的时候故意这么设计的,反正院长办公室是整家医院里环境最好的了。
院长知道小美进来了,只是让小美坐在沙发上,并没有回过头来,也没有接着说什么,小美看着院长的背影,知道院长一定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在烦心,只是似乎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自己好像也不是一个能够让院长烦心的人,因为在平时他们根本就不可能有交集,几乎就是两条平行线,唯一可以说得过去的焦点似乎只有他们都是在医院工作,只是,这唯一的焦点似乎也离得很远。
院长似乎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一样,转过身来,终于看着小美,问了问小美最近的工作和生活中有没有遇到什么问题,如果有的话,他会尽力的去帮助小美的,小美当然说没有问题,唯一的问题就是那次去病案室里的离奇的遭遇了,到现在都没有想明白,只是,这样的事情就是说出来也不会有人会相信的,只是,小美不知道的是,其实院长找她来就是为了上次在病案室里的事情。
终于,院长似乎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一样,“小美,其实,那天你在病案室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呢?”小美不知道院长为什么会这么问,只是自己那天经历的事情要不要告诉院长呢,院长深深陷进去的黑眼圈告诉人们这一段时间他一定没有休息好,就在小美犹豫着要不要说出来的时候,还是院长先打破了这沉默的气氛。
“其实,你不说我也大概能够猜到那天发生了什么事,因为,在我还是一个实习医生的时候,我也曾经经历过和你类似的事情,你的顾虑我也都清楚,你知道这样的事情说出来是不会有人相信的,说不定还会有人把你当成精神病人看待,只是,今天我找你来就是为了能和你说一说这件事情,这么多年以来,这件事情一直憋在我的心里真的很不舒服。”听完院长的话,小美更加觉得吃惊了,院长竟然也经历过和自己类似的事情?怎么会这样呢?原本小美觉得这件事情只是一个偶然事件,只是自己压力太大的缘故,没想到在很多年以前在别人的身上也发生过,那么,这样的话,就绝对不是什么偶然事件了。
平复了一下心情,院长开始讲述了自己的故事:“那年,我和你差不多大,也是来到了这家医院实习,那个时候医院已经改名为XX医科大学附属医院了,你不知道吧,我也是你们学校的学生,说起来,我还是你的师兄呢,呵呵。当时,我和你们一样,带着自己的憧憬和梦想来到了医院工作,一位凭着自己优秀的学习成绩和勤奋努力,就能够替病人接触所有的烦恼和病痛,所以,尽管医院的工作有的时候是那么的不尽如人意,我还是坚持了下来,当时我已经考上了我们学校的研究生了,再过几个月就要去报到了,因为导师临时有一个课题要研究,就找到我,问我能不能帮他的忙,当然是有报酬的。虽然还没有正式的报道,可是,因为毕竟是自己学校的老师,还是比较熟悉的,老师找我帮忙,我也没有理由拒绝,况且那个时候我真的下定决心要当一个好医生,这个机会对我来说也是很重要的,毕竟多了很多实践的机会,这么难得的机会我自然不会放掉,多了这个实习的机会,我就可以用自己的知识挽救更多的人的生命,所以,当时我立刻就答应了下来,导师很高兴,当天晚上就请我吃了一顿好吃的,还和我聊了很多,我的年纪比你的父母也小不了多少,当时我的导师已经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人了,当初就是因为家里的成分不好,而影响了自己的工作,但是,他并没有因为这样就放弃,而是很用功,终于在后来在我们医院工作了,还在学校教书,只是这个时候的他早已不再年轻,很多年轻时候的想法也已经改变,当初就是因为受到了家里的影响而没有女孩子愿意嫁给他,等到他的条件好了的时候,也已经过了懵懂的年纪,后来就索性把所有的心思都花在了研究上,也许,就是因为这样,才使他在这个年纪获得了很多的荣誉吧。”
“你知道,现在基本上大多数的家庭都是独生子女,家长对孩子的关心和爱护是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任何人的爱都不能和父母的爱相提并论,其实,任何时候父母对孩子的爱护都是无私的,没有任何杂质的。所以,对于孩子的突然夭折,父母是很难接受的,几乎所有的父母都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特别是那种刚刚经过了怀胎十月二孩子因为条件的限制而没能在生出来之后,得到及时的护理而发生意外死亡的事情更让父母难以接受了,所以,当时我的导师研究的课题就是怎么样做才能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因为我的导师是妇产科的权威,而且我学的也是妇产科专业,觉得这是一件很好的研究,这样就可以避免更多的孩子因为得不到很好的护理就过早的离开人世了,因为当时的医护条件真的是很差,所以,当时我也没有怀疑什么。当时的医疗设备也还是很简陋的,虽然是医院,可是几乎还是最原始的接生的方法,人们都愿意找有经验的医生来给自己的妻子做手术,毕竟,医生是一个需要一定的经验的工作,其他的工作做不好大不了再从来一次,医生如果做不好自己的工作,失去的就是患者的生命,根本就没有重新来过的几乎,所以,几乎所有快要生产的妇女都来找我的导师接生,那个时候人们的思想还是比较保守的,认为医生一定是年纪越大医术越好,虽然当时医院里也有很多的妇产科医生,有的医术甚至不比我的导师差,可就是因为年轻,所以,几乎都没有什么事做,只是帮我的导师打下手。因为我的导师的医术确实很好,所以,也就没有人说什么,在医院还是很注重跟前辈学习的,所以,大家就当作是积累经验了。”
“那段时间,我每天跟着导师忙碌在手术室和病房之间,虽然很累,可是还是感觉到很充实,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导师依旧带着我研究着什么样的条件才是真正适合新生儿生活的,虽然在这个过程中有很多的孩子因为没有得到很好的照顾而失去了生命,看着那些父母因为失去孩子而悲痛欲绝的神情,我几乎都有一种想要打自己几耳光的冲动,身为一个医生,连这么弱小的生命都挽救不了,感觉自己真的辜负了自己的职责和使命,只有把更多的时间和精力都投入到研究当中去,只有研究出了成果,才能避免这样的事情继续发生下去。”
“于是,我几乎每天都待在实验室里做着着各种各样的研究,那段时间我几乎陷入了疯狂的境地,刚刚进入到工作岗位不久的我还接受不了这么多鲜活的生命因为外在的条件而在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的事实,每天我都是在实验室里忙到很晚,困了就在实验室里打个盹,饿了就随便吃点东西,然后又投入到研究中去了,可是,渐渐的我就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了,虽然当时的医疗条件不怎么好,可是,孩子们也不至于死得这么多阿,甚至有很多在产检的时候很健康的孩子在出生没几天的时候就死了,这是无论如何也说不通的,可是,医院给出的诊断却全都是孩子有突发性的传染病,所以,才会导致呼吸衰竭而死的,其实有的父母也有过怀疑,只是那个时候的人们还是不像现在这样懂得的这么多,既然医院已经这么说了,自然是出不了错的,后来我偷偷的查过那些病理,那些说孩子是因为突发性的传染病而去世的病理都是我的导师负责的。”
“那个时候虽然我的心里有些疑惑,可是,毕竟是我的导师,虽然平时相处的不错,可是,有的事情还是不能在自己没有完全了解的情况下就盲目的去说的,因为自己的猜测如果是对的,那么,不仅仅是自己的导师,就连医院都会受到影响。”
“后来我还想过要自己调查出来事情的真相,只是,还没等我调查出来什么,警察就找上了门来,说是我的导师涉嫌杀死婴儿并且贩卖给别人,并且立刻就搜查了我的导师的家,在导师的家里搜出了很多还没有来得及的婴儿的尸体,然后就把导师带走了,传闻是很多富人都有吃刚出生的婴儿的尸体的爱好,听说是能够壮阳,很多富人都会找熟悉的医生找到婴儿的尸体,然后花钱买来,我的导师是那个时候比较出名的妇产科医生,所以,自然很多人都会找到导师,直到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导师说是要做实验只是在为自己找个借口而已,因为不可能所有的孩子生下来的时候都会死去,我的导师就用自己研究出的药给一些比较瘦弱的孩子注射,这样过几天孩子就会因为吃不下东西而被活活的饿死了。当时,我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老师,资金一直崇拜的偶像,会作出这样的事,我的导师承认了那些事情都是他做的,至于那些富人导师却一个都没有供出来,只是一个人把所有的事情都扛了下来,自然我的老师被判了死刑。”
“那一段时间我的精神处于几乎快要崩溃的状态,我的理想也曾经一度动摇过,幸好我没有崩溃,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整之后我又重新的振作了起来。后来我甚至还一个人到过病案室,翻看过那些病例,到后来,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走到了一个类似于民国时期的巷子里,后来又进入到了一个欧式的别墅里,在那里我看到了一个美丽的女人,就是那个女人告诉我要坚强的生活下去,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丧失对生活的信心和勇气,就是听了她的话,我才会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就振作了起来,后来我就被人发现晕倒在了地下室的出口处,在以后的日子里我虽然几经周折,可是,还是没有打听到有过这样的一个地方,后来我便努力的学习,工作,终于当上了院长,我就是想凭借自己的能力拯救更多的人的生命,至于那件事情,本身就有些离奇,我也就没有提起过,那天我听说你也晕倒在了地下室的出口处,就想你是不是也经历了一些什么特别的事情呢?今天我找你来就是想要告诉你千万不要因为外界的事情影响自己的工作和生活,我听说你要考研,要好好的加油啊,年轻人有上进心很不容易,你要相信,通过努力就会实现你的梦想的。”
听完院长的话,小美知道院长是真的想要帮助自己,刚才还在犹豫要不要把自己看到的事情告诉院长,现在小美决定把自己知道的,全都说出来。
“院长,谢谢你的关心,我知道在你的生活中发生了很多的事情,那天我经历得和你差不多,只是,有一点可能有些不同,就是那天我在病案室出来的时候进入了病案室旁边的一个小屋子,那个屋子似乎很久没有人进去了,就像是一个小型的实验室一样,什么设备都有,令人惊奇的是,那里面竟然有很多孩子的尸体,不知道这件事情院长清不清楚。”小美下了很大的决心终于还是将心里的疑问说了出来,小美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只是,此刻的小美丝毫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只有选择说出来,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的心感觉到好受一些。
“什么?”听完小美的话院长显然和吃惊,小美说的那个小房间自己是知道的,只是,那里从自己还是一个实习医生的时候就已经存在了,似乎也从来没有人进去过,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呢?难道那里就是导师当年秘密的实验室?当初自己做实验的地方只是导师掩人耳目的一个场所?
院长立刻和小美来到了那间房间,房门依旧紧锁着,上面布满了尘土,丝毫没有人来过的很久,就连小美都有些怀疑自己曾经经历过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实的。
只是事情真的很重要,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这个锁头还是很多年前的样式,随便一把钥匙都可以插进去,院长就在自己的钥匙里找了一把插了进去,希望能够打开吧,里面那种情况,自然不能找开锁的师傅来开锁,出乎意料的是,锁头竟然被打开了。
院长看到里面的情况的时候也是吃了一惊,里面真的可以当作一个实验室了,什么设备都有,就连现在好多学校都没有的,在这里都能找到。再往里走,就看到了那些孩子们的尸体,至于眼前的场景,只能用触目惊心来形容,任何词语都不能形容院长此时的震惊,院长没想到的是,当年的那件事情竟然还会有这些“证据”遗留下来,看完了房间里所有的角落之后,大致的估计了一下,孩子的遗体大概有好几百具,可想而知,当年导师伤害了多少无辜的生灵了,也许,这就是为什么导师痛快地承认了自己的罪行的原因吧,也许,是导师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天理难容,是为世人所不齿的,也许,只有自己的死去才能赎了自己所犯下的罪行吧,不知道导师幡然悔悟的时候心里会是什么样的感想。
走出了房间,院长对小美说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声张,小美点点头,她知道如果这样的事情传出去的话,对医院的影响绝对是巨大的,所有的人都会受到影响,唯一的办法就是在悄无声息中让这件事情结束,就像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院长对小美说有件事情恐怕还要小美的帮忙,因为这件事情不可能让别的人知道,现在清楚这件事情的只有自己和小美,自己可以去借一辆大点的面包车,相信装下这些孩子的遗体应该够了,自己认识一个法师,人很好,应该会帮这些孩子超度的。就是麻烦小美帮助自己把孩子的遗体运到车上去,等到下班的时候小美直接到自己的办公室找自己就好,因为那个时候很多医生和护士都已经下班了,只剩下一些值班的工作人员了,而他们一般都会在自己工作的科室工作,不会到这里来的,这样就不会有人发现的。那个时候一切都会安排好的,小美答应了,其实小美似乎并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择。
好不容易等到了下班,小美怀着一颗紧张的心来到了院长的办公室,院长早就准备好了一切,又在办公室里待了一会儿,才下楼去了地下室,这个时候医院里已经没有什么人了,除了值班的医生和护士,所有的人都应该回到了家里陪在家人的身边享受着天伦之乐了。
到了地下室,还是用之前的方法,打开了房间的门,院长把手里拿着的袋子给了小美一个,小美会意的接了过来,虽然在学校学习的时候,已经接触过了人的尸体,可是,面对这么多幼小的孩子的遗体,小美还是觉得有些凄凉,有种莫名奇妙的悲伤,院长拍了拍小美的肩膀,小美冲院长感激地笑了笑,接着就开始把孩子们的遗体装进袋子里,其实,不光是小美,就算是任何一个人在面对这样的场景的时候,都会感到震撼的吧。
经过了半个多小时的整理,遗体几经全部被装到了袋子里,院长锁上了房间的门,和小美一起把装满了孩子遗体的袋子提到了地下室门口的面包车上,然后小美就坐在了副驾驶的位子上,院长开着车向本市最大的一个寺庙驶去。
院长说自己已经都安排好了,法师是自己父亲的一个至交好友,两个人都喜欢佛学,自己受父亲的影响也对佛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所以,跟这个法师也很熟,感情就像是自己的亲叔叔一样,法师在下午的时候就把寺庙里的人们全都请了出去,因为事情很严重,绝对不能让其他的人知道,所以,等他们到的时候,整个寺院的后院就只有他们三个人和这几百具遗体了,院长问小美害怕吗?小美笑了笑,忽然有一种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感觉,就对院长说:“说不害怕是骗人的,只是,我觉得自己做的事没有对不起自己的良心,替这些孩子超度,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吧,自己也没有什么好遗憾的,也许,换成是别的人也会选择这样做的吧,自己只是做了一件自己认为是对的事情,所以,也就没有必要那么的害怕了。”听了小美的话,院长也有了些安慰,专心的开车了,直到到了寺庙之前两个人都没有说太多的话,也许,都知道彼此的心里此刻是什么样的心情吧,无声的陪伴,也许,胜过很多华而不实的语言。
到了寺庙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的七点了,刚到门口的时候就看到一个穿这道袍的人站在那里,小美想也许这个就是院长说得那个法师吧。
“刘叔。”下了车院长就对那个穿着道袍的人喊了一声,那个人对这院长和小美笑了笑,很和蔼,让人感觉很温暖,小美越来越觉得这个刘叔有些眼熟,就问他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刘叔就说“就是在这里啊,上次我还给你看过面相,只是你的那个男朋友好像有点不信啊,哈哈。”说完就和院长笑了起来。这个时候小美也想了起来,原来刘叔就是那天那个人,真的有遇见了,“你也跟着他叫我刘叔吧,不然就把我叫老了哈哈。我知道我和你这个还是是很有缘的,以后有机会我们还会再见面,其他的不要想太多,最重要的是知道自己心里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才会有机会在最绝望的时候反败为胜,获得一线生机。好了,以后还会有机会的,现在抓紧时间做事吧。”说完就帮院长和小美把面包车里的袋子拿了出来。
三个人把袋子拿到了寺庙的后院,由于之前刘叔已经安排过了,所以,这个时候这里只有他们三个人和几百具孩子的遗体,刘叔给孩子们超度的过程就简略的代过了吧,呵呵,做晚的时候,放了一把火把所有孩子的遗体都烧了,到了这个步骤,整个超度的过程才算结束了,直到这个时候三个人才松了一口气,等了一会儿火才熄灭,如果当时你正在附近散步或者居住的话,一定会看到一阵大火燃烧的情景,奇怪的是,那天都没有人报警,也没有人提起过,似乎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做完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时间也不早了,谢过了刘叔院长就和小美开车回医院了,院长把小美直接送到了家门口,因为之前小美已经跟张洋打过招呼了,说帮一个同学做手术会回来的晚一点所以张洋在家里等着小美回来。
到楼下的时候小美给张洋打了一个电话,让张洋出来接自己上楼,在路上的时候院长就说了至于那些仪器过段时间会捐给学校,这件事情对于学校绝对是好事,自然也就不会有人怀疑什么的,小美也就放心了。
回到家的时候小美就直接进了卫生间去洗澡,因为说了是帮同学做手术,满身消毒水的味道会来张洋自然是不会怀疑什么,急诊经常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来病人,已经是太经常的事情了。
洗完澡之后小美在自己的身体上喷了好多香水,来遮盖那股消毒水的味道,然后直接倒在床上就睡着了,也不知道张洋是什么时候睡的,只知道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身体异常的疲乏,劳累。
小美还是像往常一样工作,生活,上班,下班,没有人看出来小美有什么变化,过了几天各大报社都来到了医院采访院长了,听说是因为院长不惜重金采购了一套先进的医疗设备,捐献给了母校,也就是小美的大学,这件事情无疑对医院是一个绝对正面的报道,非常积极的影响,无疑,医院的名声又在人们的心里好了几分,这个年轻有为的院长在人们的心里变成了一个绝对正派,又有医德,医术又好的好医生,好院长,大家都在说医院在院长的带领下一定能够更好更快的发展,替广大的患者谋取更多的福利,为患者更好的解决身体上的和心灵上的问题。
只有小美静静的听着大家的讨论,小美的心里想的是:事情真的到此为止了吗?会不会只是一个开头呢?究竟这家医院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还有多少事情在人们都已经睡去的夜晚悄悄的进行着?在这个世界上,当太阳升起的时候,所有的事情表现出来的都是积极向上的善良的一面,X市的各大报纸和媒体都在报道着XX医科大学附属医院的院长做的好事,报道持续了好几天,这下,XX医科大学附属医院的名字算是彻底的深入人心了,可是,当夜幕降临,黑暗逐渐代替阳光覆盖在世界上的时候,你们都在沉睡,沉沉的睡着,是不是有些人永远的沉沉睡去不再醒过来了呢?你永远都不知道你会不会成为下一个一睡不醒的人,事实上你确实永远也不会知道,因为,当你变成这样的人的时候,你已经永远的失去了感知的能力。
黑暗还在继续,故事永不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