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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医仙:狂宠淡定妃 作者: 爱喝酸奶的喵星人 字数:2000 更新时间:2017-04-22 01:21:00

第104章,每个人都有一段故事

“那一天,”

“那一天”

“啊啊啊···!”

褚安宜不断的重复着那一天这几个字,忽的就双手抱头痛苦的嘶喊了起来。

沐之纤暗道不好,连忙起身伸手扶住他,一边运起道德经声音轻柔无比的安抚着褚安宜,一边懊恼,早在刚刚他就察觉有些不对劲,只是没想到竟是陷入了魔怔!

按压下心中的焦躁,沐之纤缓声道:“别急,都过去了,过去了!”

“来,跟着我深呼吸,慢慢的儿,慢慢的儿,我在你身边呢,没有人再敢伤害你!”

“一切都过去,······”

好一会,褚安宜不断抽搐的身子才慢慢平静下来,而沐之纤的额头上也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对于一个身怀武功的人来说,陷入魔怔无疑就是走火入魔,强行安抚一个走火入魔的人,若是在沐之纤的全盛时期也就罢了,可偏生沐之纤还有暗伤在身,只稍稍动用道德经便让他受不了了。

沐之纤接过冬青递过来的一杯温茶,唇色黯淡到无。

咽下一杯热茶,沐之纤这才缓了些,心中苦笑,这下子怕是半年前的伤都被引出来了!

“公子,”冬青伺候在沐之纤的一旁,担忧的看向自家公子。公子的脸色似乎不太好看,看起来就比前些日子还要苍白,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

冬青怎么也想不明白,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她也只看见公子柔声的安抚了那个名叫褚安宜的,随即脸色便变得惨白起来!

无法,冬青只好把原因归罪于公子耗费的心力太大的方面上,心中更是对褚安宜增添了几分不喜。

只不过转瞬间,冬青心里转了多少道弯弯道道,沐之纤可不知道。好吧,即使知道了也不会放在心上。

先不提褚安宜这人会不会为他所用,就算他最后追随他,倘若他就连小小的人际关系都处理不好,他也就不用要他了!

至于,不追随于他,那就更好了,他沐之纤向来护短的很,区区一个外人,不值当!

不过,这也暂且是后话不提了。

沐之纤连着喝完了一盏鬼谷子给秘制的药茶,稍稍觉得不是那么难受了,才有空安抚有些着急的冬青,云淡风轻道:“莫担心,本座好着呢!”

“可是,”

“诶,冬青丫头怎么越发的啰嗦了,公子我的话你都不信了?我说没事就是没事,有事的怕是这个叫褚安宜的小子!”

冬青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沐之纤打断,看着公子一副不甚在意,不想多听的神色,冬青无法,只好在一旁着多调制几盏药茶给自己公子备着。鬼谷子师尊说过这药茶对公子的身子极好,平日里看不出来,这时倒是体现出来,肉眼可见的公子脸色红润回来。

冬青暗暗下定决心,这药茶不论何时都是该备着的,越多越好,就算是这制作过程极为复杂,她也是乐意的。

耳边安静了,沐之纤放下双鲤戏珠琉璃茶盏,看着死寂一片不做声的褚安宜,叹了口气。

脑仁又开始疼了,先前个说这家伙是蠢的,如今看来不仅是个蠢的还是个胆小的!居然连被提起都会陷入魔怔!?

这样的人要教他如何放心放在身边?

沐之纤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救错了人。

马车厢里一片沉寂,就连马车外赶车的孙义似乎都知晓了马车内的沉寂,赶马车的声音也不由自主的降了下来。

就在沐之纤考虑是否要真的让孙义将褚安宜丢到某个角落里自生自灭,一直不动的褚安宜出声了。

“多谢公子相救,我此生经历的最大的噩梦也就是那一天,让公子见笑了!”褚安宜红着眼,嘶哑着破嗓子道。

沐之纤瞬间就把要把这人丢下的念头抛之云外,还不算是彻底没救。

沐之纤松了口气,要是褚安宜一直都是那个癫狂如痴的状态,他还真的不好处理,看样子褚安宜这人也就是平日里家中长辈看的太重吧!

带着些许轻松,沐之纤云淡风轻道:“小事儿,只是、”

沐之纤斜觑了褚安宜一眼,“你还能接着说下出去么?”

褚安宜的脸白上了几分。

忽然有些不忍,沐之纤垂眸,当初的自己在他人眼里看来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呢?

到嘴边的话硬生生的咽下,沐之纤表面平静的转了话锋,“罢了,你即使不用说,本座也是查的到的。”只是要费些功夫,且关乎于,你能不能留在本座身边而已。

在沐之纤看来,一个过了这些日子,还不敢去面对凄惨现实的人,是没有资格追随于他的,也永远赶不上他的脚步。

谁没有一段故事,只是区别在于过没过去而已。

有的人把故事当故事,吸取教训一笑而过;而有的人把故事当世界,永远的活在里边出不来了。

唇齿噙笑,沐之纤目光柔和的看着褚安宜,他希望他是后者呢!

不仅仅是为他,更是为了以前的纳兰医仙。

察觉到沐之纤似鼓励的目光,褚安宜虽然一想起那天就忍不住的颤抖,忍不住的想哭泣,忍不住的想埋葬那一天,可还是颤栗着嘴唇,回视沐之纤的目光,一字一句认真道:“我能说!”

“那一天,我刚刚午睡起,闲着无聊便想去找哥哥玩。”

“下人告诉我,哥哥在父亲的书房处理府上的事务。”

“我一时兴起,使了功法悄悄的摸到了父亲的书房。”

“孰料,书房里没有哥哥,只有父亲与一个穿着长长的黑斗篷的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人在说话。我还在奇怪即使是冬天,父亲的书房里也是通了暖气热的不行的,那人为何裹得这般严实。”

“我隔得太远,碍着父亲在,我也没敢靠近,就在远远的看着他们说话,只隐隐约约听见了南易,北岚这几字······”

褚安宜说着,目光看向棕黄色蹭亮的马车厢,实则双眼无神,目光溃散,显然是陷入了回忆当中。

作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