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卿寻
叶卿寻觉得她这一觉睡得着实有些长,而且在梦中有一个白衣老人对她说了一些奇怪的话。
叶卿寻好不容易醒过来,睁开眼,眼前就是一张红布。她一惊,猛地一下扯开红布“天呐!我这是在哪里,不是做梦吧?”
叶卿寻惊呼一声,擦了擦眼睛眼前依旧是红烛罗帐。
她起身走到铜镜面前,镜子中的她凤冠霞披,绝色倾城。
“不是吧!难不成梦中的那些是真的?”叶卿寻一个人对着镜子自言自语。
正在走神的叶卿寻毫无察觉有人正在向她靠近,直到……
“叶卿寻,难道你娘没教过你吗?”聂廊华冷冷的看着叶卿寻。
“啊?”她才刚刚来到这里啊!什么情况也不清楚啊!转而一想,这是在古代,那就肯定是说她没登新郎来便把盖头掀开,可她实在是好奇,这怎么能怪她呢!
眼下叶卿寻什么也都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在新房里,那她就只有装了。
想着便开始行动了“啊!我头好痛”说着便拿扶着眉心,身子也开始往下坠。
可眼前的男人依旧冷冰冰的看着她,没有任何动作“哼!叶卿寻,你真是够了,你们一家人可真能装好人哪,怎么不去做戏子啊!”
听着男子的话,似乎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啊!
瞬间,叶卿寻的头是真的开始疼了,一点点的东西浮现在她脑子里……
眼前这个人原来是一个王爷――聂廊华。原来她又被太上皇一纸婚书‘赐’给聂廊华做王妃了,叶卿寻不由得苦笑,在二十一世纪她为了家族不得不和她人联姻,在这里,她又被赐婚。她始终是被命运安排的那一人那,始终没有自己选择爱情的权利,为自己而活啊!
看着聂廊华离去的背影,叶卿寻捏了捏拳头“既然上天让我来到这里,那我这一世一定要为自己而活了,我不要被命运安排了”
“小姐,你……”舞雩看着叶卿寻欲言又止。
舞雩是对她最为忠心的丫头了,而且两人也堪比姐妹,关系无比的好。虽然她不是之前的那个叶卿寻了,但她还是会对舞雩好的。
“想说什么就说吧!”舞雩一边帮着叶卿寻把头上的凤冠步摇取下来,一边又说道“小姐,王爷刚刚出去了,你……这若是传出去了,对小姐你的名声很不好啊”
叶卿寻卸妆的手一顿,但又很好的掩饰了过去“名声有什么用啊,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而且又不能当饭吃,活的开心才最重要”
名声有什么用啊!在二十一世纪的她就是为了名誉、家族而活,活的一点也不开心。虽然爷爷很爱她,可她毕竟是叶氏家族唯一的继承人,爷爷虽然宠她,但也不溺爱她。
她是女儿身自然也就比其他人要更努力,更辛苦,哪怕她天资再怎么好,在商场上为难她的人也不计其数。
所以,现在她要任性一次她要高高兴兴的过每一天,做最真实的自己,不带面具,撕掉那些累人的伪装。
“可话是这么说,但让相爷知道了你……该有多伤心啊,小姐,你真的不在乎吗?”
“你是为自己活,并不是活给别人看的,只要自己舒服了,其他的什么都不是事,你不必太在意别人的眼光”叶卿寻拉过舞雩,她是真的把她当做了姐妹,在她的世界里,不论是在二十一世纪还是在这里,从来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做人要放宽心,行了,时间也不早了,你也去睡吧”
“嗯!小姐,那你也早点睡休息吧”
舞雩关闭了房门,心里却在再想为什么成婚亲小姐就变了样了呢?
叶卿寻躺在床上,话虽然是这么说,可带习惯了面具,又怎么能轻易就卸下来呢?换句话说,她已经喜欢上了演戏,而且有些场合不演戏是不可能的。
翌日,根本无人叫她,直到日上三竿了,叶卿寻才从床上慢慢的爬起来,从现在开始,她要做一个随机应变但又不失本性的人了。
其实并不是没人来叫她,清晨的时候,舞雩来叫过她的,可是……
叶卿寻紧紧的抱着被子,不论舞雩怎么叫也叫不醒,即使叶卿寻应了舞雩的话,可她根本不行动啊!舞雩想想也就算了吧!小姐不起来就不起来吧!反正也不用进宫请安。
先皇逝世的早,现在的皇帝正是聂廊华的哥哥聂祁风,虽说长兄为父,可也不用新婚第二天就去请安。
所以舞雩就放心大胆的就让叶卿寻睡觉了。
“舞雩,现在什么时辰了”叶卿寻很熟悉的就把衣服穿好了,因为不知为什么,原身的记忆完好无缺的存在在她的脑海之中,毫无违合感,就像是她自己的一样。
“小姐,你终于醒了,现在都已经巳时了”舞雩幽怨的从院子里走到房间里,她已经坐在院子里等了叶卿寻两个时辰了。
她是陪嫁丫鬟,来到新的环境里除了侍奉叶卿寻也没别的事可做。
“嗯!的确是晚了”相比她在二十一世纪时起来的的确很晚了。在哪里,叶卿寻每天都要早早的到公司处理事情,晚上最后一个下班。即是她是总裁孙女,可如果她不认真一点,爷爷也会说她的。
“小姐,你先洗漱吧”舞雩一脸无奈的端来盆子。
舞雩的话音刚落,就有一个小丫头走了进来“奴婢参见王妃娘娘,王爷叫娘娘去前厅”
“有说什么事吗?”
“奴婢不知,王妃去了便知道了”
“那你等一会儿吧!我还没洗漱”
“是”
没过一会儿,叶卿寻就穿戴整齐的从房里出来了“走吧”
王府的风景真不错,可叶卿寻却没多大的性质,她不清楚聂廊华到底找她干什么,她对聂廊华什么都不了解。
凭着昨日聂廊华对她的态度,叶卿寻根本没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