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狸瞳和霍凡都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却又都不约而同地背后发凉起来。

狸瞳有些受不了了，喊道：“我知道你厉害，你要杀就杀了算了，不用这么多废话！”

那老头嘿嘿一笑，说：“老夫是会杀，但是只杀一个。你们谁想或者出去？”

一旁的霍凡也按耐不住了，说：“什么叫做谁想活着出去？我们会一起出去！”

老头沉下脸，说：“那就别怪我了！”

说着身子动了动，狸瞳和霍凡都知道他想启动机关。可是两人都无动于衷。

老头泄气了，于是说：“真是年轻啊，所以才不在乎你们自己的生命。”

“就算不在乎生命，难道，就连紫衣神功也没有兴趣吗？”老头试探性地问。

狸瞳听到了“紫衣神功”来了兴趣，说：“你说什么？紫衣神功？”

那老头见狸瞳有兴趣，就笑了，说：“没错，你们选一个人留下，可以学会我的紫衣神功。”

狸瞳轻蔑一笑，说：“我听过紫衣神功，那是女孩子学的，你会算是个什么道理！”

老头哈哈笑起来，让狸瞳听得很不舒服。老头说：“小姑娘，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紫衣神功，本来是男人学的，后来这男人成了婚，整日沉迷于练武，她妻子寂寞难耐，于是每天看着丈夫耍的招式，编成了一段舞蹈。”

“在一个夜里，他丈夫刚刚练完武功回来，看到妻子在院子里跳舞，看到这些熟悉的招式，丈夫大为感动，从此以后再也不沉迷于武功，而是与妻子一起赏月共舞，日日笙箫。”

“后来，流传下来的就只有那妻子改编成的那段舞蹈的花拳绣腿了，其实真正精妙的武功，还是原来的紫衣神功。”

霍凡说：“你也不需要说太多，我们是不会和你玩什么游戏的，总之我霍凡一条贱命，只要护得了瞳儿出去，我也没什么怕的！”

狸瞳在一旁气急了，说：“霍凡哥哥！我进来就是为了救你，你何以说这样的话？”

霍凡说：“可是我进皇宫也是为了救你，你又何以这样做？”

狸瞳一时语噎。

一旁的老头等得不耐烦了，问：“到底谁想留下来！”

安静了一会，狸瞳说：“我。”

霍凡不可思议地看向狸瞳，嘴角一抹不知其味的苦笑。而老头则是意味深长的笑容挂在脸上。

狸瞳对着老头恭恭敬敬地说：“小女子实在仰慕紫衣神功很久了，还望前辈指教。”

老头点点头，说：“你也确实是一个好苗子，小妮子。”

霍凡在一旁苦笑，说：“瞳儿……”

狸瞳冷冷地看霍凡一眼，说：“霍凡哥哥，反正你是见不得我死掉的，那干脆死掉的那个人是你，不是很好吗？我们彼此都不用受累。”

霍凡说：“是啊，那你又何苦来救我。”

狸瞳说：“本来我是有选择的，所以我会被负疚感所累，可是现在的我没选择，我只能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