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孩子已经打掉了吗？”见有人进来，杜素转了转眼珠呆呆的看着夜老爷子询问。眼泪不知道留了多久，枕边已经濡湿了一大片。

夜老爷子动作一僵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却也只能叹了口气：“杜素，你现在身体不好以后还是会有的。你别伤心啊！”

只是这话说得夜老爷子自己都很难相信，更何况是杜素。

“可是爷爷，她们说……我已经被做了绝育手术了。孩子怎么可能再有？况且，那是一个小生命啊！在我还不知道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