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前往水家寨
徐迟与唐朝会合后,徐迟本想礼貌性的问候几句,但唐朝好像并没听到似的,不予理睬。
但徐迟看唐朝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不过既然人家不愿说,自己也没办法继续问下去,只得与唐朝一路默默乘火车前往广西。
二十多个小时的长途旅程,加上一路上唐朝一句话也没和自己交谈,这就使得徐迟几尽崩溃。
唐朝这家伙说他是个木头人也着实不过分,二十个小时居然一句话都没和徐迟说,徐迟真有些怀疑他是不是一个正常的人类了。
到达广西已经入了深夜,徐迟和唐朝随便找了个酒店住了下来。漫长的旅途早就使徐迟浑身乏力,进入房间后就去洗澡准备睡觉。出来后看到人家唐朝---唐大木头人,竟然平心静气的在床上坐打坐,双手放于膝盖处,拇指与中指相接,颇有几分仙灵气息的模样,还真是什么样的师傅带出什么样的徒弟。
徐迟知道想去跟他交流只会自讨没趣,所以就打开了电视,准备看会电视再去睡觉。徐迟故意把电视声音调到很大就是想戏弄唐朝一下,逼他出声。
可是徐迟终究还是错了,人家压根就没有任何反应,就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表情平静的如一潭死水,只有他那此起彼伏的胸腔预示着他还是活着的。
徐迟也不再自讨没趣了,直接关了电视准备睡觉,明天还有一百多里的山路,还有那神秘的古村寨子以及未知的危险在等着他们,所以徐迟必须要养足精神,以备明天有足够的力气应对旅途。
一觉醒来整个人都神清气爽,昨日的疲惫感消失得无影无踪。
徐迟伸了个懒腰准备起床,却发现隔壁床上的唐朝已经不见了踪影。
徐迟心想着这小子不会是害怕有危险了所以把徐迟自己丢在了广西自己回北平去了吧,这也太不厚道了点。徐迟拿出手机想给他打电话,发现手机有一条唐朝给徐迟的短信:车我以找好,楼下餐厅等你。
这还真是错怪了好人,没想到这小子关键时刻这么靠谱,唯一使徐迟怀疑的是这小子都不说话交流是怎么弄到车子的,莫不会是,去偷了一部车吧。
徐迟越想越可怕,收收思绪,徐迟抓紧时间洗漱完毕,带上行李直奔楼下餐厅。
来到餐厅看到唐朝自个悠哉的在那里吃早餐,旁边坐着一个陌生的男人。
那男子看着三十上下,看起来应该是本地人,见徐迟走过来对徐迟自我介绍说,他是本地面包车司机,可以带徐迟和唐朝到柳州境内的水家寨去。
不过由于那寨子在大山深处,车辆是无法进入的,所以只能送他们到山脚下,剩下的路就只能靠自己徒步爬上去了,最后他建议徐迟和唐朝买一些登山装备,他听说那里山路十分陡峭,不借助专业的登山工具,是很难攀登的。
于是三人在市区内辗转一个多小时,大砍刀、登山索、登山仗、、、一一备齐后,才正式往柳州境内驶去。
好在司机师傅一路上和徐迟聊着天,不然和木头人唐朝在一起的滋味真是极其不好受的。
刚开始在省道上行驶,时间过的还很快,可是一转入山路,那个颠簸感远远超出徐迟的承受范围。
这路直接打破了徐迟对于山路的概念,这还不完全不属于山路,准确来说是沟壑。司机师傅完成不以为然,依旧和徐迟谈笑风生,徐迟却没有了那个兴致。车子跑到水家寨的山脚下这一路要了徐迟的半条命,徐迟赶忙下车吐了起来。
反观唐朝好像一点变化没有,收拾行李准备进山。徐迟嚷嚷着让他休息一下,可这小子却好像没听到似的,自顾自的向前走去。
徐迟一看这小子完全是能丢自己一个人在这啊,再看这里荒无人烟的,也顾不上自己的疲惫感赶紧起来追了过去。
他们这一路可谓是披荆斩棘,钻过灌木丛,爬过悬崖峭壁,几经辗转终于在天快黑的时候看到了寨子的身影。
徐迟谎称自己和唐朝是迷路的游客,借宿在了一户农家里。
这里并不像徐迟梦境里面到处都是猛兽头骨的恐怖面貌,相反的这里十分平常朴素,村民也非常好客。
徐迟和唐朝借宿的农家的主人是一个八十多岁的老者,老人家招待他们吃了晚饭,并同徐迟热情交流起来。
老人家说自己今年八十四了,膝下无儿无女,自己独自生活,八十多年从未离开过寨子。
徐迟看老者说道没有离开过寨子就说他们是从北平来的游客,为了寻找二十年前在这里失踪的家人才找到了这里。
徐迟拿出爷爷的照片给老者看,可老者接过照片看了看后,却皱了皱眉说从未见过此人。
徐迟看出老者应该是知道点什么的,但他不愿意说徐迟也没办法强求,只有明天想办法从其他村民那里再进行了解了。
徐迟与唐朝去老人家安排的房间睡觉,可是睡到夜里却有人入室袭击他们,不料这个木头人--唐朝,还是个练家子且身手不错。抵抗住了偷袭者的攻击,偷袭者见情况不妙,便夺门逃走而去,所幸前天寨子里下过雨,偷袭者在逃跑的过程留下了脚印,徐迟和唐朝跟随着脚印找到袭击者。
可是,就在我们抓到偷袭者准备审问的时候,突然间涌出了一群村民,没有理由的就对我们进行攻击。
我们遭到了村民的包围群攻,甚至有的村民拿出了猎枪射击,我们寡不敌众,最终借着障碍物的遮挡逃出了山寨。
回到市里后我与父亲通电话把这里的事告诉了他,父亲告诉我他隐瞒的事实,当年爷爷曾在寨中背着村民在一座神庙挖宝,村民认为断了寨子气运,头戴兽骨打死爷爷雇的人。
爷爷带着我艰难逃出,此后我受惊过度大病一场,醒来后就忘记这件事了,直到现在对这件事也没有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