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验身
眼见这件妖怪风波即将平息,而书生没有受到一点惩罚,护国大将军心里很不开心:当初就该抓住书生得罪陛下之事不放,到时,书生就可能被斩首,若丞相求情,还有可能被皇上厌弃,而非现在这样,被丞相这样轻拿轻放。
灵威将军心中也很恼火,但却不露声色,建议道:“皇上,微臣有个请求:付庆大人说之前是草率定案,不如唤书生进大殿再细审一次。”
赵衍想了想,吩咐说:“来人啊!提书生入殿审案。”
殿外侍卫听见皇上唤人,马上进入大殿,一声“得令”后领命而出,自始至终低头不敢张望。
接着,大殿众臣回报边疆与地方的情况和消息。感觉书生已经在来的路上,灵威将军再次请命:“启禀陛下,几日前,微臣路遇一道士,此人精通阴阳八卦,实乃人才。微臣今日将他带到宫门外,斗胆请陛下亲试其才。”
皇上对大臣的这些小请求自是不吝于拒绝,摆手让身边一个二等小太监去请人。
不一会儿,一个老道身穿深褐色道袍,已生华发,却仍精神抖擞、仙风道骨。正是那日说书生气场不稳的道士,只是今日那道童却没有跟来。
“无量天尊!”拂尘一甩,老道喊了一声法号,而后弯腰说道:“参见皇上,祝吾皇万寿无疆!”众人听着心里别扭,却不漏声色,纵使如此,老道起身后心中恼火,也同他们一样,半分也不显于色。
皇帝也是第一次见到这般仙风道骨的人物,不禁有些好奇。有意试探说:“你可能算出我和玉容有无再续前缘的机会?”
老道仔细看了一眼皇上的面相,就摇头说:“今生无望,来世无望,许要多世轮回才有可能。”
此话一出,连找他进宫的灵威将军都惊讶了,没想到老道竟这般说,毕竟世人都知皇上与前皇后彼此相爱,都被说书的传处各种爱情版本。而皇上也一直对前皇后恋恋不忘,若无这江山,只怕皇上就要殉情了。
皇上对这回答也是很不开心,但也无可奈何。毕竟是玉容已死,而她又不愿来生想见。而转世多次能再见她,已是很不错的结果了。虽然知道这是真的,但皇上还是不想承认,只沉默不理他。
灵威将军见气氛尴尬,转移话题说:“皇上,何不让这道士看看那书生,看他能否看出书生是否会妖法?”
皇帝恰好不想搭理老道,命老道去殿外等着检查书生。
不一会儿,书生缓缓走到殿外,一抬头便见一公公,身后是老道。公公不耐烦地说:“奉皇上口谕,令道长为公子推算一番,请公子配合。”
“是。”
老道围着书生转了一圈,眉头紧蹙,半天只得一句:“公子实非凡人。”
一听这话,那公公叫嚷着“真是妖怪!”,跌跌撞撞地跑进大殿。书生看出来那公公被人收买了。转头看老道只是粗粗眉头,书生眼神闪烁一下,一闪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