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六十一章勇斗小贱人
“若澜有人吗?”景绣月低声问道,从墙壁探一个小脑袋,黑白分明的眼睛四处张望。
“没人!”若澜忑专业的一挥手,景绣月一溜烟的钻进车里。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句话一点也没有错!但咋,也貌似不是什么坏事吧!小骗怡情,大骗强身啊!
“绣月,你不可能总这样偷鸡摸狗的过吧!”若澜慵懒的靠在沙发坐垫,眸光落在全副武装的景绣月身上。
“你以为我想啊!”白了若澜一眼,无奈的看向窗外暗流涌动的人们。她现在可是千夫所指,恐怕进猪笼都难以洗刷她的罪名吧!
“可是这也不是办法!”
“别想那么多了,先出去为妙,不然放学了,想要平安出去就更难了。”
“嗯,你说得对!”若澜同意的点点头。
点火,开车玉手熟练的握着方向盘。
嘶。。。。。。。。。。。
景绣月的身子随着车上下跃动,下一秒,车子戛然而止,唯有嘶嘶的声音在耳畔回响。
“怎么了?”景绣月惊慌的看向若澜。
“不清楚。”这样的情况从来都没发现过,若澜手足无措的检查车内的设备。
“声音不是车子内部发出的!”灵敏的嗅觉很快察觉到了车子的异样。
此时若澜恍然大悟。
是轮胎!
是轮胎!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景绣月轻巧的解开安全带,蹦下车去,快速的寻到声音的发源处。
“这是哪个王八蛋做的!”看着轮胎上清晰可见的刮痕,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心脏起伏不定,粗喘着口气,像一头危险的豹子。
“你***,难道不知道这会出人命吗?”景绣月清澈的眸子顿时被火星覆盖,眸光一瞬不瞬的停留在漏气的轮胎上。
一道极小的裂痕触目惊心的摆在他们眼皮底下。
裂痕很显然是事前被人从轮胎地下,使用特殊的方法划破的。而且裂痕非常的细小,常人是难发现的,更何况是隐藏在轮胎下面。
如果不是车子的性能比较好,恐怕他们现在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毕竟不是谁也说不准行驶在高速公路上会发生什么意外。想想都让人心惊。
“她***!”若澜此时全然不顾名门淑女的风范,叉这腰,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来回扫过,露出两颗雪白的牙齿,切切作响。
“呦!这不是我们的白家大小姐吗?怎么了?”女子迎面走来,扭着豚,竟是一副狐臊味!
景绣月记得她,和她一个班,后来依靠自家的关系死皮赖脸的进了白昊辰的班,以为依靠她这副风骚的样子就能攀上白昊辰这座金山,奈何白昊辰压根没在学院上过几天课,甚至可以说这丫的,几乎没来过学院。
这也让这女的竹篮打水一场空,后来几经转折,厚着脸皮让景绣月给她搭桥,当时她记得,她好像只是敷衍了她几句,时后便把她的请求抛之脑后。
从今天的情景看,对于当时的事肯定是怀恨在心,这恐怕是蓄意已久的事,起初也许是忌惮她的身份,现在她的身份被揭穿了,她的报复也接踵而至了。
见景绣月一点搭理她的迹象也没有,顿时让这位狐臊女气愤了,她还以为她是白家的大小姐吗?
踢着红艳艳的高跟鞋,和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声音,胸前的高峰,随着步伐翩翩起舞。
“怎么?坏了,不叫人来修吗?”小手掩住红唇,惊讶的表情无可置疑。
“哦。。。。。。。。”拖长了音调,似是恍然大悟般,精心雕刻的眼睛带着显而易见的嘲讽看向景绣月。
“你瞧我脑子怎么忘了呢?你现在好像不是白家的小姐了,似乎是个------下贱的骗子。”妖娆的眸子此时尽被恨意所替代,咬牙切齿的对着景绣月。
他丫的,明明是你这个骚货,把咋们的车弄坏了,现在到和你姑奶奶有深仇大恨似的。
“是,是,你老本来就容易健忘,难道你没听过一句俗语吗?”景绣月似笑非笑的盯在前面的苍蝇。
“额?什么?”贺韵好奇天真的表情尽露无疑,就差点在脑门上打个问号出来了。
咳咳咳。。。。景绣月故做深沉的清清嗓子。
一脸笑靥如花,仿佛秋菊都为之失色“又那么一句俗语叫。。。胸!大!无!脑!”清纯的眸光落在贺韵身上,真诚的眼神仿佛在说‘你贺韵就是典型的胸大无脑’
“你。。。。。。。。。。。。。”去、举起纤细的手指,颤动的指着景绣月,红唇气得直达哆嗦,一字也憋不出来。小脸气得从青转白,再由白转青,最后由青转红。竟为大家上演了一幕鲜活的变脸。
“你这个贱人,小贱的骗子!你妈怎么生了你一个贱种,有娘生没爹养的下贱胚子!”恶毒的话语从贺韵的嘴里倾泻而出,她一看见景绣月毫不掩饰的嘲讽时,她就疯了,一点大家风范也没有。
“你指着谁说贱种!”景绣月犀利的眸光步步紧逼,贺韵狠狠地被逼退了两步,眼眸里尽是惊悚,仿佛那两道眸光是两把利剑,正一刀一刀的凌迟她的身体。
强忍住自己颤抖的身体,眼眸缓缓的恢复镇定,眸低透着深深地恨意,挺直腰杆,手指越发凌厉的指向景绣月“我指的是谁,谁就是贱种,难道说有娘生没爹养的贱种竟是个瞎子!”泡沫很风,脸上厚厚的妆容也挡不住她那张可恨的嘴脸。
“是吗?”景绣月清澈的眸子没有一点的火星,眸光晶亮,青春纯净。自己根本就没有必要和疯子生气,因为这会让人分不清谁是疯子的。
“难道不是吗?下贱的胚子,勾引人的骚货,最后还不是被人扫地出门了!”贺韵红唇扯出一抹嘲讽的弧度,她值得不是她又是谁,没想到她不仅是个贱人,还是个白痴。
“也对,你的一根手指的却是指的我,不过别忘了,你的另外三根手指指的可是你自己。”景绣月风轻云淡的提醒她。
贺韵意外的看着自己的手指,的却,当自己的手指指着别人的时候,另外三根手指无疑是指着她的!贺韵没想到自己竟然在不自觉间也骂了自己。原本串红的脸此时铁青。
“难道莫非,贺韵小姐觉得在下还是不够格,自己让自己以身示范,什么叫贱人!”嘴角依旧挂着天真的笑容,纯净无暇的样子更是让贺韵脸部价僵硬。
“在下真的是受益匪浅,同时明白咋是井底之蛙,不敢与您高攀。”煞是受教的点点头,手指还忒崇拜的摇摇。只差两眼冒星星了。
“前辈的教育小子领了,下次再找前辈切磋切磋贱人的功底,现在我们还有事,就不打扰前辈您了!”极为恭敬地穿过人群,钻进车里,早在和贺韵切磋是,景绣月不着痕迹的把轮胎给换好了。
车子如鱼潜大海般,消失在众人眼前。
至此贺韵才完全醒悟,眸低被暗黑染成一片,纤细的手指死死地紧握着。咬牙切齿的蹬着高跟鞋,在众人众星拱月下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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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月,强,我刚刚佩服你得五体投地了,你说我们咋就没法先自己指着别人的时候,竟有三根手指指着自己的呢?”车里响起轻快地音乐,若澜放在方向盘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合着节拍敲打,显然的好心情。
“本小姐,本来就是对事情观察入微,是天生的哲学家,懂不懂!”有必要的提醒她一句,她也是很有文化底蕴的。
这话要是其它人说,她铁定信,但是景绣月的话,那还是算了。
事实也的确如此,不过那里捡来的她倒是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