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就快要窒息了
女佣们一拥而上,帮夏星澜忙活了起来。
可是摆脱了束缚的夏星澜并不肯乖乖就范,在屋子里和女佣们绕起了圈子。
曲线优美的她,迈着长腿在杂乱无章的房间里活动自如。粗苯的佣人们别说抓住她了,就连夏星澜的身也近不得。
一直沉默不语的慕靳川看着让佣人们束手无策的她,迈开了步子。
逼近,揽她入怀。
这一气呵成的动作自然地好似熟识多年的那般。
“怎么,不满意她们服侍你吗?”慕靳川俊逸的侧脸摩擦着夏星澜的面颊,如丝的呼吸拂过她嫩滑的耳畔。
低语让夏星澜的娇颜染上一丝绯红,她想要抵挡来自慕靳川的靠近,却发现在他的怀里自己根本动弹不得的事实。
“还是,要我亲自帮忙?”慕靳川朱红的嘴唇吐着字,唇珠就抵在她的发际线上。
两人之间过分粉红的气氛吓得屋内的佣人没有一个敢抬头的,打扫干净后一个个急忙出了门。
“你放开我。”夏星澜用力地推着慕靳川宽广结实的胸膛。
虽然早就有过肌肤之亲,可那晚她是带着不甘在慌乱之中就陷入了沉迷,根本没来得及仔细观察慕靳川。
他,宛若一个过分虚幻的噩梦。
可此刻,他就站在自己的面前。距离近的,微微前倾就会紧紧交缠住。
他极其西方的线条写满了男性刚毅的味道,英挺的鼻梁配上深邃的双眸满是诱惑的迷离。结实的肌肉隔着衬衫也能摸得出来,简直就如顶级的模特一般。
再搭配上他显赫的家世,这根本就是个女人眼中的极品对象。
可惜,她并不在乎。
慕靳川突然把夏星澜打横抱起,向门口走去。
“你要带我去哪儿?”夏星澜顿时失去了平衡,不得已绕著了他的脖颈。
他沉默不语,脸上却闪过一丝不怀好意的笑,这让夏星澜愈加紧张。
绕过长廊,他转弯下了另一层。
因为一直被限制出门,夏星澜并不知道自己所在的到底是个怎样的地方。
她只知道这应该是艘游轮,但在慕靳川的牵引下,她开始怀疑自己的所见。
偌大的长廊仿佛走不到尽头的那般,沿路的陈设简约而不简单。轻奢风格的装饰配上现带科技感十足的电子装置混搭出一种别样的味道。
他的脚步终于在一扇金色的大门之前停了下来。
慕靳川丝毫没有放下她的意思,穿着军靴的右脚抬起,猛地踹开了门。
淋漓的波光在黑暗中闪着银色的折射,静谧的空气里有种温热潮湿的味道。
四周暗色的装饰配上透彻的池水,这浴室的豪华让你根本难以想象此刻是在茫茫的大海中央。
慕靳川转头直视怀中的佳人,轻语道:“我可以赏你一个鸳鸯共浴的机会。”
“哪里有鸳鸯,我只看见一只黑乌鸦。”从夏星澜的嘴里,就别想听见任何关于慕靳川的好话。
正穿了一身黑的慕靳川瞬间挎下了脸。
“只会惹主人生气的宠物是没有好下场的。”
他脸上的黑线已经太过明显,可惜夏星澜并没有看出来,甚至还不怕死的继续出言挑衅。
“是吗,我可不记得什么时候养过一只黑乌鸦啊。”
“夏星澜,你也该长长记性了。”
言罢,慕靳川猛地松手,把夏星澜抛进了水中。
温暖的水珠瞬间包裹住她突然下坠的身躯,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她喝了好几口水。
“咳咳……”大量涌进口鼻的水呛得夏星澜不住的咳嗽了起来,四肢慌乱的摆动着。
站在池边的慕靳川冷然地看着这一切。
这女人的嚣张是他从未曾遭遇过的,是时候让她摆清楚自己的位置了。
很快,夏星澜的咳嗽转变成了一种痛苦的呢喃,她的眉头紧锁。
这池中的水位其实并不算浅,对于身高达到一百八十九公分的慕靳川来说也仅仅只能保持站立的姿势而已。
而对于身高还不到一米七的夏星澜来说,就有点深了。
“要我救你就求饶。”她的异样被他看在眼里,给了她下台阶的机会。
眼看她就快要窒息了,可夏星澜的目光却始终未曾向他看去。
那女人竟然就当着他的面,那么沉了下去!
慕靳川骂了句该死,纵身跳入水中。
就在他捞起她的瞬间,竟然被她翻身压制住,整个人叫夏星澜踩在了脚下。
夏星澜借力浮出水面,临了还狠狠地加上了一脚。
待慕靳川再次露头,只见坐在浴池边的夏星澜对他不屑地瞪着眼。
“敢耍我的女人,你是第一个。”
“放心,我绝对不会是最后一个。”
这种自负的男人简直就该是全天下女人的公敌。
“是吗,我拭目以待。”慕靳川大掌一挥,拽住了夏星澜莹白的秀足,把她重新拉入水中。
“女人,想好要我怎么惩罚你了吗?”
慕靳川自认不是什么纤纤君子,有仇必报才是他的性格。
即使自己的内心对夏星澜,这个只是用来应付爷爷盼孙心切的敷衍品动了好奇的心思。可是作为男人的自尊心岂容她一再挑衅!
何况,他可是慕靳川啊。
作为A·king名正言顺的实权者,一直都是活在赞誉和追捧的世界里。没有人能忤逆他的意思,也没有人敢把他玩弄在股掌之间。
虽然这小女人的胆量惊人,也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可就在他要开口斥责她的时候,还是突然改了心思。
经过刚才水珠的侵袭,她的妆已经有些花掉了,绝美的五官初见端倪。
慕靳川忍不住地想逗她。
他把她逼进了浴池的角落里,目光大胆的直视着她。
“你口味可真重啊,女鬼都不放过。”即使心里已经有些慌乱,夏星澜的嘴上却还依然是不肯认输。
“我记得九州有句古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既然这女鬼长的比牡丹还要娇艳,岂有不摘之理?”
说着,他扶在她腰间的手突然加了力度,这个身子也压了过来。
夏星澜憋住了一口气,就要躲进水中。
任她哪里敌得过慕靳川的力道,被捧住的脸庞牢牢的固定在了他的面前。
眼看他就要亲吻上来了,夏星澜惊得瞬间睁大了美目。
他却在咫尺处停住,一本正经地说道:“可惜你不是‘牡丹花’了,是‘画花’了。”
慕靳川放声大笑着上了岸,留着夏星澜独自在水中迷茫。
寻思过味的她刚要开口,却被慕靳川递来了毛巾和镜子。
“自己擦掉或者我代劳。”
夏星澜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前者。
本就所剩无几的妆容此时都被转印到了柔软的毛巾之上,镜中的面庞一如清晨初醒时候的干净。
慕靳川看着还在水中的倩影,夏星澜回眸的瞬间竟叫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来一个词语的模样。
出水芙蓉。
他觉得自己说的没错,夏星澜从不是艳俗的牡丹,而是高贵清新的芙蓉。
之前的他并不醉心研究女人的容颜,虽然有机会让他临幸过的也都是一等一的美女。可是,面对那些女人的他就像是患了脸盲症,根本难得记忆起其中的任何一个。
而夏星澜,他甚至能在离开之后,还可以准确记得她的容貌和名字。
凭什么她能如此特别,他不懂。
慕靳川再次进入池中,向夏星澜靠近。
夏星澜明显感到对方异样的情愫,莫名地想逃离开来。
可慕靳川还是快她一步,把她钳制在了自己的怀中。
察觉到他目光深处的躁动,夏星澜再也不敢轻易开口,身躯紧绷地一动不动。
紧拥入怀中的女人目光躲闪,水滴簌簌地从她的头发落下,划过她的鼻尖,落在了那微启的朱唇之上。
她突然抬头看他,还未出言语,就叫慕靳川封住了口。
他的头脑里竟是一片混乱,吻她的欲望都不知是何时燃起的,又会在哪一刻浇熄。
这不是彼此间的第一次亲吻,可夏星澜还是那么的措手不及。
虽然她在意外的情况下把自己的第一次交付给了完全陌生的慕靳川,可是作为少女最情窦初开的吻却是庆幸地给了对的人。
那是她过去的二十一年里唯一爱过的男人,纪临寒。
她记得纪临寒的唇是极其柔软的,每次的亲吻也温柔异常。
而眼前这个正在大力拥吻着自己的男人却全然是另一幅模样。
她有预感,这个危险的男人强大得足以毁灭她的一切。
欲望的闸一开,就再也停不下来。
很显然,慕靳川已经接近决堤的边缘了。
他好想问她,你是不是罂粟转世,为何只一次就能叫人上瘾,沉沦的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