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该死的禽兽
安染明显感觉整个人好像都被撕裂了一般,双手死死的抠着他的臂膀,娇俏的小脸面无血色,她觉得整个人都好像是散架了一般。
安染一度昏死了过去,但是随之又被疼醒。
暧昧的空气在唇齿间氤氲,欲望却逼迫他索取更多,汗湿了全身动作却依旧不停止。
他从来没有像今晚这样如此的控制不住自己,明明知道她根本承受不住那么多,却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更多。
月亮稍微退下,漆黑的天空开始泛白。
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要了多少次,他死死盯着早就已经昏死过去的安染,眉头微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眼角瞥到床单那一抹红的时候,薄唇不自觉的上扬,那是他的战绩。
长密的睫毛依然在轻轻抖着,好一会她的意识才算真的回到了脑际,刚动了动身体,身下顿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刺痛。
她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了,身体那种撕心裂肺仿佛都被掏空的感觉让她冷汗频出,死死咬着下嘴唇努力不发出一点声音。
想着昨晚那个男人像是一头发情的公猪一样她就后怕,没死真的很庆幸,她印象里只记得他做了一次又一次没有任何的停歇也没有任何的话语,只是不停的动作。
平缓了一会,攥着拳慢慢坐了起来,看着床单上的那一抹玫瑰红,她的心一阵刺痛,清白真的没了,她楚安染,从此再也不干净了,她到底还是成为了她最讨厌的那种人:自甘堕落,为钱而活。
“楚小姐,你还好么?”一句不温不火的询问让安染吓了一跳。
安染顺着声音望过去,一个穿着制服的中年女人在看着她,表情平淡且没有任何波澜,仿佛她天生没有表情一般,只是站在那里看着她。
“我是张妈,管理雅苑琐碎的事情。”似是看出她的不安,张妈特地解释道,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见先生留人在雅苑过夜,要知道,之前任何一个想留在雅苑的女人都被一丝不挂的扔了出去。
说实话她并不反感这个小姑娘,她看着这个小姑娘总觉得干净舒服,比先生之前身边的那些莺莺燕燕强的太多。
“嗯。”安染点了点头,示意她知道了,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道:“张妈,御景先生...是不在家吧。”
张妈从她的眼睛分明看出了恐惧和不安:“是的,先生已经用过餐出门办事了。”
安染长长的松了口气,太好了,他不在家。
“但是先生吩咐我在你醒了以后将支票给你,说是你的服务费。”张妈说着便从兜里面掏出一张支票放在了她的床边。
她没敢去看张妈,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然后轻声道:“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