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一厢情愿就要愿赌服输
有人说,我们总在不懂得责任的时候遇到了这辈子最想对他负责的人。可是,却总是因为许多不可抗力,与之失之交臂。可能也总会有人,在兜兜转转后,重又回到最初的起点。
但一切都不是当初那样了,总会有许多变得残缺。这样或许会更加伤人吧,那何不一次把人伤到最低呢?
我们相遇,是因为他,可或许将会责怪自己吧,但我却想谢谢他。因为他,我才遇到了颜熙潼。可我又想揍他,因为是他让我变成现在这样。
再见啦,熙潼。
果然,还是没有人会为我,舍弃一切。
(好,独白结束,妈的没人看简直智障,剧情走向都要偏了。不要说我玛丽苏,妈的,哪个小说有比玛丽苏好写?毕竟稚嫩么。剧情,语言,人物走向都好写很多。哦,错别字和思维漏洞很多,我需要建议,但都没人看,有个屁建议。链接永远被吞,懂得我的痛吗?柠檬心酸,但懂得我的酸吗?薄荷心凉,但懂得我的凉吗?玛丽割鸡。)
他坐在路灯下,昏黄的灯光将他的身影割得颀长。眼角似有一滴晶莹,揽手去摘,却又隔了千里。
落寞。
是他吗?是我吧。
他离开,只有背影留给我。他走的很慢,他走不到世纪的终点,就像我们走不到明天。
对面是一个女孩。天空染上了血色,像是太阳的宿命,在她脸上书写答案,回忆着,那些玫瑰色的旧梦吧。他对她说着那些话,那些我不能听到的话,我不想听,也害怕听。
他的瞳孔中没有我,又何必强求。
反正我还是一个人,与之前又有何区别。不过只是一场梦而已,梦魇之后,我还是在原地,没有任何的改变。
反正我还是一个人,与之前又有何区别。不过只是一场梦而已,梦魇之后,我还是在原地,没有任何的改变。
既然如此,我便可以一个人悄悄离开了吧,这样一切便又回到了最初的原点。我还是我,和他们无关的不一样的我。
可是,还是有些不舍的依恋吧。
因为只有一个你,我不想错过你,但我必须放手,哪怕会心痛。你的表情还会在牵动我的心吗?是否只是荒唐可笑呢。人生往往很多事情不是掌握在我们自己的手上,可是没关系,至少,我们曾经拥有过。
那些带在身边的人,终于还是扔下了。
“呵。”我只能冷哼一声。向着那个充满他气味的房子里慢慢踱步,这真是讽刺。可我又有什么办法。果然啊,最后输的人不是最先喜欢上的人,输的从来都是能力差的人。
我摸索着开门,钥匙总是插不进那个孔。我丢开钥匙,倚着门,放声哭泣,说不会放手,说不会扔下的人,终于还是走了。又何必说些冠冕堂皇的理由。
今晚的月色很美。夏目漱石说,这句话是表白的意思。可是,他错了。如果两个人真的互相依赖,那么便不会还有闲情观赏月景的吧。
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才会懂得月亮的美,不是吗?
我放声哭泣,或许过了今天,不会再有机会做此般矫柔姿态了吧。没有心疼,做给自己看?不过只是更加伤害自己罢了。
温润的手掌搭在我的肩上,将我揽紧。我将他狠狠推开,可是却推不走,便只能轻轻捶打他的胸口,眼泪在他的衣襟上画出一幅抽象的画。
他起身,打开门前的灯,刺眼的光芒将我的眼睛刺的生疼,瞳孔被撕扯开一道常常的线,记录了你和我短暂回忆的丝线。
他将家里的灯开启,可是,拥有再明亮的灯光的房子,没有了你又算什么。我攥着他的衣角,用近乎卑微的语气,“熙潼,你别走好吗?”之前在心里默默发的誓,原来会在一瞬间全部瓦解。
对面的人没有说话,只是冷哼一声,将我从地上端起。我惊讶的看着他,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不同于熙潼的脸。
他对着我笑了笑,轻轻说道:“你太轻了,小心被人就这样像端小动物一样端走。”
“谢谢你,今天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锤了一下墙,鲜血从指间慢慢向下流淌,我看不出他表情下面所蕴含的意义。我没有说话,各自想着自己所担心的事。
因为特殊的经历,我们总是背负着不能流露的感情,背负着这个年龄所不该有的冷漠与坚强。而我们无从反抗,我们能做的不过只是随遇而安,不必等,不必找。
就像简单一般,一厢情愿就要愿赌服输。
(后话:十六岁的我还太小,不懂什么爱情,那些关于青春的事迹或许会被不得已地选择或者要求所束缚。就像我们总是虚伪的活着,展现的不过只是虚伪的一面。总是扮着小丑的角色,听着他们的欢声笑语,看着他们不经意地嘲笑声。最后,连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搞笑的人。可,那只是找不到知己罢了。)
(我是一只孤犬,我不喜主动出击,只是喜欢不经意地旁敲侧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