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了解的也不是很清楚，只不过我的灵力属性是空间，所以，对这方面会多留心一点。”

尘昕微微一笑，纤细的手指拨过鬓角的发丝，优雅出尘。

“据我所知，高阶空间有三个，分别是北渊空间，华烨空间，泯罗空间。而所有生物所有修炼的能量中，唯有灵力最纯净，级别最高，而所修炼的灵力属性中只有十一种最厉害，那就是五行：金木水火土，自然：风，雷，冰，空间，黑暗，光明。我们以前的那个空间叫灵界，但也只是一个中阶空间。据我所阅的古籍来看，地球古时也是一个比较有名的中阶空间，不过，现在……”

说到这儿尘昕偏头看了眼窗外阴沉沉的天空。

“自从人类发展起来以后，地球上的灵力就越来越稀薄，就算古时有流传下来的高级灵力属性，但在几千年的消磨中，也只能退化成低阶的异能。说是低阶，不是因为不厉害，反而有些异能是足以和五行属性与自然属性相媲美的，但他们的灵力最高点只能是十二级，属性阶位低是一个原因，灵力稀薄是一个原因，但最主要的是，能量法则。”

“能量法则？”我不解，一边听着尘昕的解释一边看向场中。

因为季乔尘的异能平常人是看不到的，所以便占了这么一个大便宜，而齐诺因为不能在平常人面前显示，便渐渐落了下风，我皱皱眉，目光落在一旁悠然看戏的季衾身上。

她似乎对齐诺还不出手有些疑惑，但这并不妨碍她的好心情。

奸诈！

我气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如果我可以像泽羽一样有消除记忆的能力，我早就让齐诺出招了，哼！

“对，能量法则。”尘昕点了点头，为我解释。

“每一个低阶空间都有能量法则，以束缚异能者和灵力者的能量超出空间的承受范围，保持空间的能量平衡。但灵力者可以去高阶空间追求更强的力量，而异能者因为修炼速度太慢，去到高阶空间会被残忍淘汰，所以很少有异能者去了。如果谁违反了能量法则，就会受到惩罚，而这惩罚，轻则失去能量，重则尸骨无存。”

听到尘昕的话，我呆住了。

那这个意思时我们去了高阶空间之后就回不了这里了吗？

显然，小茜也想到了这一方面，面色有些僵硬，沉默地看着我。

我也有些难以接受，我本以为只是时间较长的分别，以后总会回来。但却没想到，这仅剩的一年多的时间，就是我们最后相处的时间。

我不敢看小茜，只能转过头问尘昕有没有办法。

尘昕轻蹙着眉，想了想，开口。

“我没有看到有关这一方面的事，所以不敢妄下结论，但我想应该是有的。你们不要担心了。”

我微微点头，拉起小茜的手，轻叹了一口气。

“放心吧，不论怎么样，我都会努力回来的。”

小茜没有说话，轻轻地用指尖捏了捏我的手，勉强笑了一下，微微苍白的脸上写满了难过。

我们没有再开口，害怕有说到什么更令人伤心的事。

场中的两人在齐诺用了灵力之后很快结束了战斗，平局。

我没有看到过程，只是感受到了齐诺的灵力波动，有点类似于雅怡嫂子的灵力。再看众同学的反应，应该都没有发现什么不寻常的地方。再看看季衾，她面色如常，嘴角依旧噙着一丝微笑。但我看得出来，她的内心并不像表面这样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