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无尘摇摇头，看着莫秋水的眼神平静无波：“她是凌夜的心上人，天赋品性必不会差。不要对她出手，否则我不会不管。”

他说话的时候依旧是表情冷漠，甚至连音量都没有提高，听在莫秋水的耳中，却立刻明白了其中的威胁。

“品性不差？”莫秋水拳头下意识握紧，怒意更盛，“就凭你那徒弟的一面之词吗！怎么我听到的是那个小丫头欺负我的徒弟！你可不要偏听偏信！”

“之前叶明觉闹事时你也在场，难道还分辨不出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