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路见不平一声吼,吼完我就继续走
……终于到了放学的时间了,琉夏决定去她打工的幼儿园去看看那群可爱的萌娃。
她昨天接到了孩子们打来的电话,孩子们都希望她能够回去,她也答应了。
所以今天她要去赴约,想着能够看到那群熊孩纸,她心中就满满的都是兴奋啊!
“琉夏!”苏梓旭的声音一下就浇灭了琉夏的兴奋,难道又是来唠唠叨叨半天,说着主题是你要戴校徽的长篇大论?
一定会耽误我时间,我必须得逃啊!
琉夏背上书包后,刚准备走,苏梓旭就抓住她的手,琉夏此时只想剁了苏梓旭抓住琉夏的那只手。
“琉夏,我只是来通知你,下一周的文艺汇演你和梦璟一定不能缺席。
还有,你这个月的团员费没交啊!”
琉夏扶额,感情这货是来催债的呀!认命交出团员费,她这人记性差,带了钱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所以真心不是她拖着不交,是她忘了。突然想起自己是团员啊,那么作为团员的她就可以——催债!
记得那天拿到团员证时,她内心是激动的,可是一看里面的义务与责任,她的兴奋就消磨殆尽了。
简单来说,作为团员,你要遵守法纪,了解党章与党的执政方针,不损害国家利益,
这些琉夏都知道且能理解,可是那注明的自行缴纳团费是个什么鬼啊?
而且作为团员的权利与他人无异,有选举权和被选举权……不过这种种权利中有一个是他人没有的:教化青少年的不良行为。
欠钱不换也是不良行为,所以琉夏决定教化他的这种行为,嗯,我真是鸡汁啊!
不知不觉走出了校门,突然看到一波少年在打架,他们穿着与琉夏不同的校服,应该不是她们学校的。
琉夏看见那个被打的人嘴角带血,?一张?如花似玉脸都被打得似玉如花了。
路人只是看了一眼,怕惹麻烦,变匆匆离去。
琉夏心有不忍,便立即上前,怒吼道:“这是学校附近,你们这样堂而皇之地打架真的好吗?
你们一大波人群殴人家一个人,算什么男人,你们也不害臊。”
那群人看向琉夏,其中一个上前,“哟!想美救狗熊啊,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我还真不舍得伤害啊。
美女,你又和他没关系,又何必趟这浑水。”那人一看就是辍学的混混,一脸色相,举止轻浮。
琉夏狡猾一笑,“意思是让我路见不平一声吼,吼完我就继续走咯?”
这话一出倒是引得众人发笑,那混混将咸猪手靠近琉夏,“你这话说的真逗,不过我就是这个意思。”
琉夏抓住他的手使劲儿一扭,“咔嚓”一声,那人便抓着手惨叫。
琉夏再次将人的手给拧脱臼了,琉夏的防狼术果然不是白学的,对着离自己最近的混混当鼻一拳,那人立即鼻血汹涌。
再使出几个回旋踢,那几个混混立即倒地不起,潇洒!漂亮!
那个被打的少年想擦去嘴角的血,却发觉血已经凝固,眸中染上一丝阴霾,若不是他今日落了单,又刚好病发,怎么会被这些小喽啰打伤。
今日之辱,必将百倍奉还。
将视线转向琉夏,只见她双手环胸,脸上淌着汗水,桀骜的双眸盯着地上的人。
怒气冲冲道:“快离开我的视线,否则我就再教训你们一顿,以后再让我看见你们欺负人,我就打断你们的手!”
地上的人连忙爬起来,也管不得姿势是否狼狈,踉踉跄跄,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琉夏扶起被打的少年,拿出湿巾替他擦拭血块,祁旻翾感觉到嘴角的清凉,凝视着琉夏的眼。
那双眼中蕴着潋滟清波,温和美丽,如同依米花般梦幻,那眼底的纯洁仿佛能涤荡人心,旻翾愣住了。
这般纯洁善良富有个性的女孩,在当今社会上真的如同凤毛麟角般稀少,她与自己素昧平生尚还能施以援手。
旻翾嘴角绽开一抹邪魅的笑容,虽说他不相信一见钟情,但这个女孩是第二个他有好感的人,他在确定自己不喜欢她之前,绝不放手。
“你没事吧?好点没?”琉夏一脸担忧,旻翾摇摇头,琉夏不禁感慨,这人被打得这么惨,却连一声惨叫都没有,真是一条汉子。
哪像凌逸尘那个家伙,第一次遇见他时,我不就一个甩了一下他的手嘛,他就叫得跟杀猪一样,一点男子气概也没有。
可是琉夏,你貌似忘了,你这一甩就把人手给甩脱臼了。
琉夏忽然意识到,自己最近老是会无缘无故地想起凌逸尘,我到底是怎么了?难道害了什么见鬼的相思病?
旻翾见琉夏时不时揪着自己的脸,还嘀咕道:“清醒点,清醒点。”
忍不住笑出声来,琉夏也因着这笑声回过神来,我怎么走神了?
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尖,看了看旻翾的伤,“要不我陪你去医院吧!你这伤看起来很严重啊!”
旻翾看着琉夏关心的眼神,忍不住陷在那柔波中,点点头。
虽已是傍晚,风还是带着热浪而来,闷热的天气使琉夏心情也郁闷起来,还没等到出租车,他们怎么去医院呢?
看着她焦急地看着每一辆坐着人的出租车,旻翾抿嘴笑了笑,原来她是在等出租车,靡艳的声线带着丝丝笑意,“考过驾照吗?”
????琉夏点点头,他干嘛问这个问题呀?
琉夏一脸呆萌,却是勾起了旻翾的保护欲,“我有车,就在附近,我现在受了伤,不方便开车,要不,你就帮我开吧!”
“干嘛不早说呀?”所以,是他错咯?他怎么知道琉夏傻站着那么久,是在等出租车啊?
“对了,你叫什么?”旻翾问道。
琉夏一脸的无辜委屈,“我没叫啊。”
旻翾笑了笑,原来她误解我的意思了,“我是问你的名字。”
琉夏尴尬地笑笑,“我叫宁琉夏。你呢?”
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旻翾眸色一亮,随即又暗了下去,靡艳的声音响起:“祁旻翾。”
说完之后,抓过琉夏的手,琉夏顿时紧张起来,他不会要占我便宜吧?
旻翾在琉夏手上一笔一划地写着自己的名字,微痒的触觉使琉夏身子微微一颤。
旻翾轻笑,原来她和儿时一般怕痒。
带着琉夏找到了车,但是,这车能开吗?
轮胎不知去哪儿了,底盘下只余两个千斤顶,挡风玻璃被砸成细小的碎片,引擎盖上还留着两块板砖,黑色的车身上有着许多白色的油漆。
琉夏感叹,这得是多大的仇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