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老师,朋友,小情人
我在他家住下,再也不用害怕妈妈刻薄的言语,粗鲁的动作。同学有些已经转学,教室里,就像是停尸场,没有人与我交谈。
我依旧是孤身一人,只是少些欺负罢了,连安语宸也转班了,还是能见到面,只是冷淡的像个陌生人。
我眼神望向他,但他眼神空洞,似乎像是他的世界没有我的存在。
最令人难过的不是被忘记,而是见到时,对方内心早已没有波澜,而自己却像是奴隶似的万般掩藏,最后迷失自我。
还好,或许从没有记住过你。我的记忆里的他,原来不是他,从来不是他呢。
有你存在的我的生活。
晨曦的第一缕阳光抚摸过我的床头,将我从漫长黑夜拉起。你在我边轻轻说道:“起床啦,懒虫。”你吐出的气,在我面颊上,痒痒的,而我看到了你的宠溺。你将手轻轻抚上我的脸颊,喃喃:“真是个漂亮的小姑娘呢。哪天嫁给我,我就成功了。”我继续将眼睛闭着,听他说着些关于我的未来里全是他的轮廓,我想永远停留在这个场景。我的生活都是他的场景。我嘴角微微上扬,却好像被某人看出了纰漏,将纰漏“改正”。
他轻轻吻上我的唇,我并无附和,也无抵触,可却好像使他很开心。撬开我的嘴唇,发起一阵猛攻。“孩子,你还是太嫩啊。”他像是强盗,抢走我的心。是不是他将是我的全部。
现在的我只有他,而他却拥有整个世界。这就是我 和他的差别。
你我就像是两条反比例线,分居在不同象限,不会有交点。
渐渐地,我忘记了你。
不,根本没有记住你。
颜熙潼,才是我想爱的吧。我住在他家,渐渐地离不开他,和他一起斗嘴,一起互损,或许这才是我真正喜欢的生活吧。
有你存在的我的生活。
晨曦的第一缕阳光抚摸过我的床头,将我从漫长黑夜拉起。你在我边轻轻说道:“起床啦,懒虫。”你吐出的气,在我面颊上,痒痒的,而我看到了你的宠溺。你将手轻轻抚上我的脸颊,喃喃:“真是个漂亮的小姑娘呢。哪天嫁给我,我就成功了。”我继续将眼睛闭着,听他说着些关于我的未来里全是他的轮廓,我想永远停留在这个场景。我的生活都是他的场景。我嘴角微微上扬,却好像被某人看出了纰漏,将纰漏“改正”。
他轻轻吻上我的唇,我并无附和,也无抵触,可却好像使他很开心。撬开我的嘴唇,发起一阵猛攻。“孩子,你还是太嫩啊。”他像是强盗,抢走我的心。是不是他将是我的全部。
现在的我只有他,而他却拥有整个世界。这就是我和他的差别。
我与他保持着距离,不在一个世界那么远的距离。
我还是更喜欢颜熙潼的感觉,清新,美好。总是给人一万分的安全感,让人不由得十分想向他靠近。可在没有接近前,或许会认为他冷若冰霜吧。
但这或许是我不会只知晓的感觉吧,看着他在校园里不与别人说些什么话,却每天与我讲最多的话,我和他相似,却又不同,像是两个一样的人。
或许正因为如此,我们才更加依赖彼此吧。真想快些长大,离开这地方,去过属于自己的日子。
我正在他的温暖的怀抱里,他静静的抚摸着我的发丝,轻柔的说:“我就要毕业了,我可能要离开这里,去往大学了。”他眼神看向远方,是我未曾见过的眼神,坚定,而又无奈的眼神。
“期限?”兜兜转转有回到了起点,一切不过是过路的繁星,不是伸手就能轻易够到的,呵,一切不过是自己的自作多情。多情总被无情恼,希望那天不要来的太早,希望能够把自己的表情收拾漂亮。
“四年,都是我对你的思念。”他的手臂环绕地更紧了些,将我捆负住,像是在承诺着什么,却也在将我的痛苦不经意的全部抹去。真是聪明啊,真是令人佩服的五体投地,我也只能笑笑。
“我不会等你。”我淡淡吐露我的内心想法,也是想给自己一个交代,也不让自己死的太难看,不让自己在看到你佳人在侧时尴尬的表情露出,趁早结束这一切吧,这些都是与我无缘的,我只得细细咀嚼其中滋味。
或许早就在想象中与你过完的一生吧,或许和你在一起的时光便已经够我回味一生了吧。再见了,熙潼,阿里噶多。
“好吧,那等我回来了,只要你还在这世界上,只要我还在这世间。那我要重新认识你,像当初那样。”他没有挽留,说着些台词般的歌,就像王安忆所说,有些话台词而已。
我就要毕业了,从这个充满悲伤的地方离开,结束这如同画卷一般的故事,一切就要回到远点,我们还未相遇的那些时光。我要离开这个充满悲伤的城市,离开刻薄冷血的母亲。
可总是有些不舍涌上心头 ,不舍,总想听到她的一句解释或者一句安慰。哪怕只是谎话而已,我也心满意足。可是,没有,我甚至不敢回家吐露一下我内心的想法,只是一个人。
我的日记本早已写完,我对父亲的想象与憧憬也早已完结。他,再也不是我心中高大完美的形象,他只是带给我痛苦,带给我如此苦难的人。上课时再也没有借口可以不听了,没有了。
日记本的课堂,我只能抬头看着那些枯燥的字母与数字,观察着老师的思维,猜测着他的下一步行动。将自己的悲伤酝染在作业中,让自己忘记那些悲伤的事,不再想起那些与我无关的人。
可如此情绪总会在夜深人静,独自一人时爆发涌动,将自己剖析的面目全非,然后告诉自己是如何的孤独。然后爬起,与没有情感的数字交流,一日日的挑灯夜战,不是自愿,而是不得已所为。
我仍旧住在熙潼的家里,只是,没有了之前的同床共枕,而是独自。但他似乎并不承认这样的变化,一次次接近我与我向从前那般说着话。可我不与他说着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的试卷。
终于,不是所有人总能在所有时间里包容你的所有过错。他也要爆发了,对待别人那样。“你闹够了了吗?能和我说话了吗?四年而已,我不会变心,你等我好嘛?”
“不好,一点也不好。我讨厌这样自作多情的感觉,我讨厌等候,况且是我极不确定的答案。你教我怎么做?你能确保你能专一?你确定,我都不确定呢。”我偏激的说出了这句话。
这么久在心中的事终于说出口,好似压抑了许久的难过终于排除体外,只是剩下的都是你留下的毒。慢性毒,不知何时才能从我的体内消耗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