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章 突生变故
十八章 突生变故
???? 学校有一个禁地,小胖和她的朋友都知道,老师们从不让学生们接近,就是校长的办公室,校长的办公室在顶楼天台的另一边,校长平时沉默寡言,只有在开学或毕业典礼上,会象征性讲两句官话以外,平时也很少出办公室,但校长年年都能拿下市区状元出产者的荣誉,而且总是能找到资金把学校环境建设得更好,市区内就这个学校师资最雄厚,学生福利最好。对于学生们和老师来讲,校长就是一个神话。学生会会长和副校长是学校唯一能进去的人,小胖很骄傲,自己是学生会会长的朋友,同时也羡慕极了,自己要是有她的一半该多好。
????? 在被迷晕前的几分钟内,胡定南刚发现欣怡不是朝自己走来的,只是刚好往自己这个方向走而已,正思忖着,想明灯示意叫住欣怡,他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和这个小丫头谈一谈了,最近发生这么多事儿,也不知道她和梦佳之间怎么了,他相信他们三个人这么多年同屋共事,应该没有解决不了的误会,刚准备开口,听到车窗外有个年纪稍微年长的男人正在敲自己的窗,看着很眼熟,胡定南有些顾及的摇下车窗。
“你好,有人托我给你带个话。”
“你是——?你帮谁带话?”
“我只是帮他说完這句話就走,请你凑过来一点,谢谢。”
????? 胡定南慢慢的凑了过去,男人清濯的语调让胡定南睁大了眼睛,一脸吃惊,仿佛见了什么可怕的事物一般,正在这时,男人趁胡定南惊愕的一刹那,迅速的将一方白帕子捂住胡定南的嘴鼻处,没过几秒,胡定南就完全松垮了下去,男人一把打开车门,将他推到副驾上,自己做到驾驶座上,一踩油门,行驶到了许欣怡身边。
“准备好了吗?”
“嗯,一切就绪了,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你按计划来就行了。”
“好的,你去准备吧。”
“谢谢你——”
暖黄色的灯光使人有些看不清屋内陈设,已是傍晚,室外光线本就不足,造成了屋内的气氛更加暧昧,女人走进试衣间,脱下白天穿的宽松长衬衫,顿时婀娜的身姿呈现出来,女人的身体很单薄,但肌肉线条完美,迷人的长腿张开,充满了诱惑力,在光线的衬托下,欲望一触即发,她换上事先准备好的黑色比基尼,披一层若隐若现的黑纱在肩,又到镜子前略施粉黛,她坐在镜子前点燃了一支烟,烟雾缭绕中,她自己注视着镜子里的自己竟也痴迷起来,把躺在身后的的男人差点忘了。女人微微一笑,轻轻离开了试衣间,风情万种的走向了属于她的男人。
床上人依旧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她慢慢的躺在他的旁边,这是她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离他这么近,还是如此坦诚的离他这么近,她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轮廓,眼神一步也没有离开过他,男人已经有些梦魇,开始呓语,声音磁性而低沉。“我忘了事了——我忘——”女人轻轻地俯下身倾听,又闻到那股熟悉的味道,女人深深吸了一口气,将最后一口烟尽数吐在男人脸上。
“对,你是忘了,你知道你忘了什么吗”
“忘了——忘了——”
“哈哈,你忘了你忘了什么对吗?”
女人突然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东西,轻声的忘我的笑起来,躺在床上的男人依旧表情很痛苦的摇着头呓语,女人又俯下身去仔细地听。
“忘了——买礼物——”
女人缓缓抬起头,眼眶里顿时盈满了泪水,无法自已,是痛苦?是悔恨?是嫉妒?她自己也无法分清,只是狠狠地将嘴唇印在男人的唇上,狠狠地吸取,像要吸干男人的血一样,而不远处窗帘后的镜头咔嚓咔嚓响了起来,女人稍微有些停顿,随即又狠狠地吸取,不仅是唇,她狠狠地吸取他身上每一个地方,她迷恋的每一个地方,以前不能接近的他的桎梏仿佛在这一瞬间打开了,她是那样的忘我,那样的凶猛,像一只正在捕猎的豹子,毫不留情的享用自己的美食一般。
她几乎忘了自己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平日里她是那样的温柔,吃饭说话声音都不会太大,从来不会反驳朋友的观点蚂蚁都不愿意踩死一只,见到小区里的老人总会热情打招呼,看见流浪猫总会喂一点食物的女人,踏实热情,只要一点就满足,但是今天,她彻底的释放了,释放了自己内心本就存在的小恶魔,一直以来,从小到大,都是别人欺负她,压制她,讥讽她,今天她想好好弥补自己一番,自己爱的男人,就要永远和自己分开了,这些年他对自己的关心难道都是虚情假意?一个巴掌拍不响,若他不放开怀抱,自己有何至于此,如果自己得不到他的心,那就只能让他身败名裂,记住自己一辈子,以此来弥补自己的过失。
女人开始褪去男人的衣服,从西装到衬衫,从西裤到底裤,最终男人似乎有些发抖,像是有些发冷一般,女人正准备褪去他最后一道屏障的手停了下来,她脑海中突然闪现出一个画面,一张脸在脑海中对她说“澜依~我爱你——”
女人的眼泪毫无征兆的流了下来,那个深深眷恋自己的男人,那个傻瓜一样的男人,那个从来都把自己当女王一样男人,是那样挥之不去,但是在她心里,她林澜依爱的却是现在躺在她床上的这个只拿她当玩物的禽兽,他无耻的勾引了她,占有了她,还破坏了她的幸福生活,让她被疾病折磨,这个畜生,就应该让他下地狱,但自己就是真的爱上他了。
女人突然毫无了兴致,披上衣服颓丧的坐在旁边,离男人远了些,她又点燃了一支烟,猛地吸了一口,却把自己呛得猛烈咳嗽,她跑到厨房猛灌自来水,这让她变得清醒了些,窗帘外的女人胸前挂着摄像机闻声冲了进来。
“澜依,你没事儿吧?”
“没事,就是有点呛”
“那就好,那,还继续吗?你情绪波动有点大,待会儿我们还得回去——”
“我知道!算了,你走吧,让我和他单独待会儿。”
“你——那你早点出来,我在外面等你。”
林澜依定了定神,看了一眼床边的水杯,估摸着药劲儿可能快过了,她穿好衣服,匍匐到男人身上,轻柔的轻吻着他,充满了爱意,双手轻轻地摩擦着男人雄壮的胸肌,不舍的意味越来越浓,这时候,男人开始轻轻的喘着气,不知道什么时候,男人的“小兄弟”居然可耻的竖了起来,女人轻轻地在男人耳边吹了一口气,轻声低语。
“明轩,你忘了跟我说声对不起。”
女人简单收拾了下,拿上了一包东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屋子。
沈梦佳和妈妈一起到了公司,还是不见胡定南身影,问了好些同事,都说不知道,沈梦佳狐疑的想,该不会又和上次一样,搞什么惊喜吧,可今天好像也没什么可庆祝的,而同事们的眼神又是那么真诚,让梦佳不禁担心起来,这个大男人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儿吧。
沈母提议说,要不回家看看,反正阿南有咱家钥匙,别是去我们家了,阿南喜欢和我一起做菜,别是想吃我做的菜了,梦佳撇嘴“妈,你什么时候把钥匙给他的,我怎么不知道”
“都快结婚的人,你连钥匙都不给人家配一把,说得过去?”
沈梦佳顿了顿,觉得妈妈说的很有道理,而自己好像已经习惯性忽略了这些细节。于是又从公司返回到了家中,在路上还顺便买了点菜。
沈梦佳轻轻叩响了自己家的门,却没人应,沈母用稍大一点的音量朝门里喊道。
“阿南?你在吗?”
显然屋里没人,母女俩开门进去,果然,冷锅冷灶,丝毫没有有人的气息,这下母女俩疑惑起来,这电话也不接,人也不知道去哪了,一个大活人还凭空消失了不成,没有任何办法,只好在家等消息,大概到了晚上过了后半夜,沈梦佳陷入熟睡中,一个电话打过来。
“梦佳,你在哪,你能来我这儿吗?我遇上点儿事儿。”
沈梦佳听得糊里糊涂,睡意朦胧,但听到最后一句时,他彻底清醒了,胡定南清晰地对沈梦佳说:“我刚被人用药了,现在睡在一间酒店,只有我一个,那个人已经走了——”
她迅速套上衣服,没有开灯就跌跌撞撞的跑出门,甚至惊醒了睡在另一间房间的妈妈,沈母披着睡衣急急忙忙跑出来。
“怎么了,梦佳,是阿南吗?他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妈,他很好,现在在酒店,我去找他,待会儿回来和你细说。”
“诶,戴上围巾再走,凉——”
沈梦佳边跑边想,为何胡定南被人迷晕,为什么迷晕他的人在这之前会提到“乌子然”这个名字?这一切的疑问,等找到胡定南才会有线索,沈梦佳直觉会有一件大事儿发生,但却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受,就像此刻狂跑的她,肺都快冒烟了,但还是停不下飞奔的脚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