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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然后被爱(又名:Love And B 作者: 赤赤oba有两个蛋蛋❀❀ 字数:2054 更新时间:2017-04-24 11:14:00

Chapter 51 解救宴生

忽然,楼下传来一阵子躁动,周扬和宴生同一时间从天台上向下望去——一辆黑车,一辆红色驶了过来,后面有些黑衣人追赶,两车车主根本不理他们,开到中央,自顾从车里走下来。

宴生定睛一看,那不是欧臧和蒲牢吗??黑色的迈巴赫,红色的法拉利那不正是他们的坐骑吗??蒲牢回来了?他啥时候回来的?宴生的脑子飞快的转动。她不能再想,毫不犹豫地撒腿往楼下跑,她忘了自己目前的着装,她不顾周扬的喊声。她跑着跑着,便泪流满了,这可真是名副其实的泪奔啊。

她跑到楼下,在距离他们还有一段路程的地方停下,看着被黑衣人包围的两人的车上,真是装得一手好逼呀。欧臧一脸面无表情,蒲牢笑地满面犯桃花,恰似一招呼客官的老鸨,一种熟悉感由心而生。

啊,见到亲人的感觉真好!她狠狠地摸了一把眼泪。

宴生看着这一圈的黑衣人,即便心里很害怕,但还是准备再次狂奔过去。忽然她发现欧臧和蒲牢的目光射了过来,宴生不动了,想创造一种隔黑衣人六目相望的意境感。于是她稍息立正站好,挺直她的柳腰,用刚哭过的水灵灵的眼睛深情回望。可她发现两人的目光在自己脸和脚之间来回看,宴生稍微一思考,明了了,得出结论:他们肯定是看到我苗条之后,彻底惊艳了!啊,尽情的看吧,美瞎你们的眼球吧!

她的腰好像更直了,胸好像更挺了。

“小生,霸气侧漏啊!”远处风情的蒲牢朝宴生大声喊道,眼里有遮不住的笑意。宴生不懂,疑惑地看向蒲牢。

蒲牢咂咂嘴,又把宴生从上到下笑得看了一遍之后,喊道:“想让我们知道你瘦了,也不必这样衣不遮体的展示自己!”话间,宴生慌忙低下头去,脸瞬间变红,脖子和耳朵也逐渐变红。她抱腿蹲下倒退到某遮挡物后面,心里非常不平静。

在此时,欧臧喝声喊住:“蒲牢!”蒲牢临危不惧:“真小气,连你侄女的醋都要吃。”欧臧狠狠地瞪了蒲牢一眼,蒲牢却风情地给了他个飞吻,看着蒲牢都要气爆了。

蒲牢继续朝宴生喊道:“你在我们面前这样没事,可问题是这里还有这么多外人,你的清白哟。”被蒲牢这么一嚷嚷,宴生真的死的心都要有了,心底暗道:“你要是我媳妇,早就休了你了。”

欧臧终于发话了:“还不快过来!”

“我都衣不遮体了怎么好意思过去!”躲在遮挡物后面的宴生探出头来,大喊,活像战争时期的八路。

“等着。”欧臧脱下西服,准备去宴生那边给她披上,一直没有动静的黑衣团伙,这次出动了,排成一排拦住了他,你以为是跳小天鹅啊。欧臧绕过他们,从另一侧走,只见又一排黑衣人挡在他面前。

欧臧看着他们,目光凛冽,就在此时,一拳一脚便出手了,真是闪如疾风,快如闪电啊,宴生不禁惊叹,妈呀,高手!可无论欧臧再怎么厉害,也是孤身一人,难敌众人。蒲牢心疼他,也上了。

别小看蒲牢,蒲牢也是个厉害的角色,两人背对背,配合紧密,多少次把敌人拍打在地,但黑衣人们像小强一般生命顽强,打倒了,怕什么,土也不拍拍,一咕噜爬起来,继续上。第一次看这种场面,宴生感觉又新奇又刺激,好几次忍不住鼓掌。

一件衣服忽然被披到了身上,宴生一惊,回头看到了一张冷毅的脸。

“008?”宴生轻轻地叫了一声,她觉得欧臧和008是像极了的两个人,一样的冷毅,一样的威慑力,但总觉得008还是有颗火热的心的。瞧,都给她披衣服了,真是个热心肠的男人。

“穿上吧。”008道。曾经看过一篇关于古代耽美小说,作者想要塑造一个冷漠透顶的大宫主,说话还真是一字千金,能少说一个字就不多说一个字,这还算正常的。但大多数他是不正常的,话还没说完,说一半就不说了。他在里面喜欢一个哑巴。难道他的语言也有障碍了?拜托,再冷漠的人也是个正常人吧。看,咱们008,谁敢说冷漠的男人不温柔!

忽然008背过了身子,宴生纳闷,戳戳他的背,问道:“你怎么了?”008良久不说话,许久道:“沟。”

沟?什么沟?宴生问了出来:“什么沟呀?”

从背后头看,008的耳朵根红了起来。“咳,胸。”

两人许久沉默。

“你回过头来吧。”宴生又戳了戳他的背,“我穿好了。”

008犹豫了一下,回过头来,他的脸微红,宴生的脸红透了。

宴生忽然一边叫一边跑了出去。我的清白,我的节操!!!

欧臧和蒲牢听到了宴生的叫声,以为她出事了,两人严肃地对视一眼,使出猛劲和狠劲,在黑衣人还没爬起来之前,就跑去追宴生。

黑衣人爬起来要去追,008走过去一个眼神制止了他们。

欧臧和蒲牢追上了宴生,拽住她。宴生双手捂住脸,浑身在不断地颤抖,让他们一阵子心疼,心想,是谁让她成了这副模样,男的让他断子绝孙,女的让她不孕不育。

欧臧拍拍她的背,好让她别哭着哭着喘不上气了,憋死了。蒲牢特轻柔地抚摸上她的手,他特别想看看宴生哭得模样,于是他毫无预兆地猛地把她的手拽了下来。宴生从来不按常理出牌……这是真的。

她的面颊通红,不知是羞耻的,还是憋的,泪痕是一点儿有人没有的,原因是她根本没有哭。她接着又用双手捂住了脸,闷闷的声音传来:“我的清白……没有了。”

她没有听到意想到的安慰的话,她的手露出缝,从缝中看见他们的背影,欧臧和蒲牢已经走出去一段距离了,她在后面焦急地大喊:“你们听到没有啊!!!”

他们并没有回头,蒲牢背着身子朝宴生招了招手,宴生顿了一会儿,撒欢儿地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