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第四集团军的秘密
“封紫芸没事吧!”韩晨晃了晃沉重地脑袋,双眼看着叶承业道。
叶承业并没有直接回答韩晨,而是顺手拿起工具箱里的银针,对着韩晨的后颈一针炸了进去。
“嘶.....”韩晨既疼又惊,这个叶承业怎么会偷袭自己。
“别说话,要不然你的内力又要外泄!”叶承业示意韩晨闭嘴,然后又是定睛看着韩晨后颈的银针。
“嗡嗡!”倏地一下,叶承业的表情突然变得吃惊起来。插在韩晨后颈处的银针突然猛烈抖动起来,针眼处,一丝丝内力慢慢往外露了出来,包裹住了银针。
“你已经用了青元仙决?”当内力彻底将银针裹在里面时候,那抖动的银针直接被弹飞了出去。叶承业看到这一幕,更加吃惊,急忙问道。
“是啊!被迫无奈。如果当时不用青元仙决,不仅我会死,封紫芸估计也会陷入危险。”韩晨知道,自己的青元仙决很可能已经暴漏,也许,生死门已经知道了自己身在帝京。
“青元仙决怎么会在你的身体里有这样的反应?”叶承业不解道。接着,叶承业拿起韩晨的右手,将手指放在韩晨的手腕上。
“天水隐竟然被青元仙决强行废去,而你的经脉,彻底被青元仙决的真气所包裹。这就像.....”叶承业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又打住了。
“什么?”韩晨也是吓了一跳,本来觉得就算是生死门的人找来,自己还有天水隐,只要咬住自己没有修炼青元仙决,他们对自己也没有任何办法。但是叶承业说自己的天水隐竟然被废掉了。
陷入惊怕中的韩晨也是迅速检查自己的经脉,的确,本来覆盖在筋脉上的天水隐竟然没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层非常厚重的内力。
“天哪,这青元仙决简直就是为你亲身打造的。经脉的位置和青元仙决的运行路线竟然如此吻合!”叶承业惊奇地看着韩晨。
“难道说是轩辕皇体?轩辕皇体和青元仙决有什么关系吗?”韩晨挠了挠脑袋,似乎再思考着什么。
叶承业说过自己的经脉位置异于常人,属于特殊的轩辕皇体。而青元仙决的运气路线确实和自己的经脉非常吻合,根本不需要走任何弯路。
“不好说,传说生死门的‘残剑老祖’是轩辕黄帝的大弟子,所以这《青元仙决》很可能是轩辕黄帝遗留下来的。”叶承业用手托着下巴,认真思索道。
“轩辕皇体的经脉位置和青元仙决的运行轨迹如此吻合,我竟然没有发现!”韩晨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猜测,《青元仙决》一定是只有轩辕皇体的拥有者才能修炼到最高境界,所以残剑老祖才自己创立了《残剑诀》。”叶承业点头称是,看来古武界千年的不解之谜终---------残剑老祖已经有《青元仙决》了,为何还要自创《残剑诀》三十三式,今天终于说得通了。
“《残剑诀》到底是什么样的功法?”韩晨越来越好奇这残剑诀,听起来这部功法背后充满了故事。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功法。总之是,修之,或生或死。”叶承业表情凝重,而韩晨则是不止一次听到这样的话,于是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一个功法无论它有多厉害,如果有危及生命的修炼危险,那这套功法就不配称之为好的功法。韩晨这么认为。
“封紫芸怎么样了?”韩晨突然想到了什么,问叶承业道。
“没怎么样,现在应该被治安保护起来了。她在H市的演唱会也因为这次意外取消掉了。”叶承业叹了一口气。“我是看着她被治安带走的,她晴空一样的脸也是乌云密布,笑容顿消。 ”
“都怪我不好,被暗器偷袭!”韩晨自责道。
叶承业摇了摇头。“你的左胸被狙击枪贯穿,如果你不是轩辕皇体,也许已经死了。 ”
“这暗器真是厉害,你说有这玩意我们修练武功还有什么用?”韩晨一脸黑的看着叶承业,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不!这种东西叫‘枪’”叶承业解释道。“枪械虽然厉害,但是受到天气等影响,但是武功却不是。”
韩晨似懂非懂得点了点头。
............................................................
“你说什么?这两个人隶属第四集团军?”司徒咏在接到A组组长的电话后非常震惊。
司徒咏一刻也不敢耽搁,直接一个电话打给了军委。
帝京军事议员会的会议室中,一个老人对着一个穿着军装的青年大发雷霆。“你真是太不小心了,这件事如果捅到欧阳家那里,你以为你的司令位置还能继续坐着?”
军装青年他双眉紧拧,他的脸色冷了几分,身子还是靠在椅背上,手指微动,,眉间的那点诛杀似乎更显得殷红许多。“欧阳家算什么,早晚会和我林家合并。”
“你啊.....”老人指了指青年,带着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道。“你以为欧阳家的小妮子会这么轻易得嫁给你?”
青年嗤笑了一下。“欧阳玲珑那小妞,现在对我的印象可是出了奇的好。只要我最近稳当一些,这傻丫头我志在必得。”
“你太过自信了,总之夜店什么的,最近都不要再去了。以免落下把柄!”老人依然不放心。“司徒咏已经查到了那两个人就是你们第四集团军的,估计电话很快就会打到你的总部。司徒咏不可怕,关键是他背后的司徒家的势力可怕!”
“司徒咏会为了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和我林家翻脸?”青年又是一阵嬉笑。
“是!如果只是一个小小的国安局特别行动组的组员,他的确没有任何理由和你林家翻脸!”老人也是冷笑了一下。“但是如果事关他的独生女,这件事,恐怕就没那么容易私了了。”
“独生女?”青年突然坐直了身子,惊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