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故人修
青目悠闲地坐着马车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王室大婚整个雪城都要躁动起来。看着精心打扫装扮忙忙碌碌的雪国人心情竟有些空捞捞的,不过是一场政治上的联姻竟让这雪国如此沸腾真不知这雪国人是单纯还是无知。
自己在离合轩隐藏了七年,七年间从未见到姜离合的身影从未听到那里的人提到过一句姜离合的事。难道这年已过百的老头子人间蒸发了不成?
镜新语暗自想着自己将那个叫司青目的傻小子关在镜中世界已两天了,那司尹夫人竟对自己的儿子不闻不问的果然是个狠心的女人,难怪会想到篡权这个大不为的举动。
自己已经离开镜之国七年了,十年前司家长子司迎雪还在镜之国做质子,如今镜之国早就被冰国吞并了他自然会做冰国的质子,自己真是可笑居然还惊讶了一阵。
只是这几年来她费劲心机想要找到他的下落终不得果,如今他身在冰国倒是让自己有了一些欣喜。凡是有镜子的地方她均可到达,凡是可以反光的地方她也均可看到。
她搜索司迎雪那么多年居然未果想必是有人暗中帮他,会不会是姜离合那个臭老头子呢?镜新语开始有些兴致盎然,这场她期待已久的游戏她倒是很乐意奉陪到底,看看到底谁是最后的赢家......
此时陇合的分身正在司家挨个房间的找,这不入司府不知司府的大,只一个别院就是几千个房间数百个储物间和几十个例如厨房之类的公用地界。别说是找个人,就算是找个指定的房间也是不宜的,并且谁知道这司府有没有什么暗道密室之类的。
陇合深深感叹青目在这如王宫后院的深宅里过着如此复杂而繁琐的生活是都么不易,难怪他一有空就来离合轩找陇离。只怕是也受不住这司府一重重的门,一重重的规矩罢了。
但是尽管如此对她来说找别人也许是难上加难找陇离却是轻而易举,师傅在他们刚成人形之时就在他们兄妹的臂腕里埋了兄妹盅,所以她凭此可以感受到陇离的身处。加上陇离是白菜精,自然是与寻常人的气息不同,这让陇合找到他就变得更容易了。
陇合终于在一个阴癖的房间里感受到了陇离的气息,但是无人在房间里,算一下时间那假冒的青目应该快到司府了,如果动作不够快恐怕会让镜儿来个瓮中捉鳖。
陇合四下寻找着暗室的开关,既然不再屋内就肯定在暗室之中,这司府家大业大若是没有暗室可真是可笑。说虽这么说但陇合还是宁愿没有密室得好,这样在镜儿回来之前她就可以将陇离救出来了。
陇合还在拼命摸索着,旋转花瓶,平移画像,诸如系类的她都做过了就是没有门在她做了这一切之后为她开启。
“二少爷回来了,这酒可是给夫人的?由小的送去便好,二少就交给小的去办吧。”陇合听到了外面司府的下人应声叫着青目,这可怎么办好?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心念这该怎么办?该躲在哪里是好的时候青目在外面开口说话了“不必了,正好我有事情同母亲讲。还是由我交予她吧,你去忙你的便是。”说完就带人走远了。
陇合慌忙找屋内的镜子欲将其扣在桌面或者遮挡住,要是镜儿借着屋内的镜子看到她那就大事不妙了。环视了周围一圈,只见着侧房内立有一面镜子,陇合毫不犹豫地就将它扣在了桌子上。
下一秒墙壁就动了紧接着石门就开了,真是有心栽花花不成,无心插柳柳成荫。陇合进入暗室时陇离已经奄奄一息,那绳子捆绑着他十分拘束完全不能活动而且脸色也是较平时苍白了许多。
“陇离你醒醒!”陇合割断了绳子不断地摇晃着陇离,可陇离就如死人一般没有一毫要睁开眼睛的意思。这可急坏了陇合,光凭她的力气是不足以将陇离带出司府的。陇合只恨平时交友甚少太过关注陇离,现在哪怕有一个人帮她也是有希望的。
就在陇合认为陇离不会醒过来之时,陇离刹那间睁开了眼。“以前不觉这沐浴空气中是件多么开心的事,现在看来自己倒是应当学会珍惜了呢!”陇离淡淡一笑看着萎靡在一旁的陇合微微咳嗽了几声。
“镜儿假扮了青目,目前应当在司尹夫人那里,我们趁着此时快些离开吧。”陇合扶起躺在地上的陇离正要出去却听见屋外又有了动静。
“我来见青目哥,你们凭什么不让我进去?”门外响起了熟悉的声音,陇离轻声一笑“真是吉人自有天相啊!陇合我们遇到贵人了,先扶我坐下吧,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陇合照办了陇离的话将他扶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只见陇离从袖中抽出一枚针灸用的细针用手一弹细针救穿出了窗纸飞到外面去了。
“花公子得容小的禀报一声,二公子现在司尹夫人那,您是不能过去的。”下人回答的也是战战兢兢,谁不知道这花步修是自家二公子的好兄弟又是那赫赫有名的边境将军花步衡的堂弟,又有谁敢惹他!
“那你去通报一声吧,我就在此等候。”花步修本是要去硬闯的,这在以前司府就像是他第二个家一样任他来去自如怎么几年没来就这么多规矩?但是一枚针从他手边经过被他以微小的一个动作拦了下来,下人走后花步修两指夹着那枚针进了陇离所在的屋子。
“几年不见白兄这治病的针怎么充作暗器来使了呢?”花步修说笑着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了脸色苍白的陇离。玩笑的表情立即就换了关切的表情“白兄这是怎么了?”说完又看了一眼陇合。
“一言难尽,你可知现在的青目是假冒的?”陇离虚弱的开口,勉强着站起来。心念幸亏自己是个白菜精可以在无空气的情况下仍能存活一段时间,要是寻常人早就死了几遍了。
“此话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