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燃烧一
“小刘,上面给我们定了个期限。如果还不能把‘燃烧’这件案子破了的话,那我们就只能喝西北风去了!”局长一脸憔悴地说着,一脸疲倦,眼下青黑,明显很久没有休息好了。
“我明白,局长。只是现在我们一点线索和头绪都没有,要怎么查?”刘清也是一脸倦容,冷厉的双眼布满血丝,双唇抿成一条直线。
“唉!查不出来也要查!最近市内的‘燃烧’案件持续上升,民众都变得非常恐慌,人人自危,不能正常的上班。一些失常的人当众抢劫、伤人,不能维持正常的秩序,再这样下去就乱套了!现在,也只能从最基本的查起了,看看这些死者间有什么关联,是否都做过共同的事。”
“我这就去查!”
“方衡,死者间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关系?”刘清对着同组的同事询问道。低气压弥漫在整个重案科,每个人都埋头做着自己的工作。
“没有。死者都各自不认识,职业和生活圈子也不同,没有什么共同的特点。”方衡揉着眉头说道,长久在电脑前查找资料的他不由得有些眩晕。
“那他们有没有去过共同的地方,或是做过什么共同的事?”刘清不死心地继续问道。
“这个涉及的太广了,目前还没有查证。”
“那你把死者的家庭资料给我,我去死者家里查问。我就不信一点线索都没有!”
王磊,男,二十三岁,职业程序员,案发时在家里,据家属描述,死者在之前表现的一直很正常,突然就毫无预兆地全身起了一层明火,熊熊燃烧起来,扑不灭,水浇不灭,最后烧成了一堆黑灰。
江娜,女,二十五岁,酒吧老板,在自己的酒吧陪人喝酒时突然燃烧起来,同样被烧成一堆黑灰。
连驰,男,二十岁,在校大学生,在自己的寝室里突然燃烧。
汪皓,三十二岁,一所大学的化学系教授,在上实验课的时候突然燃烧。
仔细阅读了几个死者的资料,刘清开着治安车一家一家地找了过去。
“叩叩叩!”骨节分明的手指敲响了防盗门。
“谁啊?”一道沙哑的声音从防盗门内传出。
“是王磊的家属吗?我是处理您儿子案件的治安,来询问一些事情,能开个门吗?”
随着声音落下,防盗门也随之被从里面打开。一个双眼红肿、满面憔悴的中年女人出现在刘清眼前。
“我是王磊的母亲,你进来吧。”
“你想问什么,就问吧,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告诉你。”王磊母亲给刘清倒了一杯水,后道。
“王磊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没有,我儿子他性子很温和。从不惹事,也不会得罪什么人。”
“那他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
“异常?没有,一切都很正常。谁知道突然就……这是造的什么孽啊!”王磊母亲说着不由得哽咽起来,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请节哀,我一定会查出您儿子死亡的真相的。”刘清抽出两张纸巾递给抽泣不止的女人,职业的使命感让他下定决心要查出这几件案子的真相。
“是连驰的亲属吗?我是调查这件案子的治安,想询问一些事情,这是我的治安证。”说着,刘清递出了自己的治安证。谁知对方一听说他是治安,原本半开的铁门“啪”地一声重新紧紧地关上,一声怒吼随之传出:“什么连驰,我不认识,也没听过,你走吧!”
刘清碰了一鼻子灰,又试着敲了几次门,见对方依旧不为所动,视他为洪水猛兽的样子,便在门口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去探访下一家。
“是院长吗?”
“我是。”一个面目慈祥的老人回道。
“您还记不记得您的福利院收养过一个叫江娜的女孩?”
“江娜?你让我想想……是收养过一个叫江娜的女孩,不过在她五岁的时候就被一个家庭收养了。”
“那您有收养江娜的那户人家的地址和联系方式吗?”
“有的。我去拿给你看。”
刘清拿着刚刚得到的资料,对着上面记录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
“嘟嘟嘟,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空号?难道是假的”刘清喃喃自语道。
“请问附近有没有一户姓赵的人家?”
“没有,没有姓赵的。”
“那有没有收养过孤儿的人家?”
“没有,我在这住几十年了,从来没听说过有谁家收养孤儿。”
“难道地址也是假的?”刘清走在街上,脑中有无数个问题纠结在一起,让他找不到答案。
为什么死者会突然自我燃烧?
死者间是否有什么关系?
是人为还是其他原因?
是谁收养了江娜?
为什么电话和地址都是假的?
收养江娜的人到底有什么目的?
这些问题的谜底又是什么?
刘清的眉头一直皱着,过多的疑问让他的头像要炸了一样。
回到家后,“哥,就两天不见,你怎么这么憔悴啊?”刘婉惊愕地说着。
“还不是那件案子。”刘清倒在沙发上,疲惫地说着。
“什么案子啊,哥你给我说说。”刘婉一听便来了兴趣。
“这两天市内发生了几起‘燃烧’案件,什么线索都没有,都不知道怎么查了。”刘清叹了一口气后说道。
“‘燃烧’?哥你说明白点。”
“就是死者莫名其妙地自我燃烧,后来全都烧成了一堆灰。”刘清平静地说出了惊人的事实。
“天哪!这真的假的?太玄幻了吧!”如刘清所料,刘婉果然一副发现了新大陆般的表情。
“很多目击者都亲眼所见,假不了。”
“根据我阅悬疑小说无数的经验,我肯定死者之间一定有联系!”刘婉摸着下巴,一脸深沉地说着。
“哦?说下去。”
“呃,一定是有人谋害他们,这件案子的背后一定有个大阴谋!”
“还有呢?”
“还有……我也只是猜测啦,你都不明白我怎么可能明白!”刘婉有些气恼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