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贺亲加封
朝堂之上,长孙旭昊稳坐在龙椅之上。“有本启奏,无本退朝!”身边的公公就大声的宣告。
“臣有奏!”是左侍郎杨大人,杨淑灵的父亲。接着,那个公公就接过他手里的奏折。长孙旭昊就说,“行了,这奏折,朕回去了再看!今日诸位卿家也累了,退朝吧!”
众人皆跪,满朝叩首,大声宣说,“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长孙旭昊让奴才拿着那些东西,直接去了御书房!
刚到御书房坐下,看了杨大人的奏折,“朕今日去宁圣宫看看太后!”服侍的人就准备了轿辇,往宁圣宫方向走去!
研嫔刚刚从广圣殿祈福回来,遇到了长孙旭昊!“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研嫔是一直从王府中走过来的人,姿色也算是清秀。
“研嫔,今日可是要去做什么?这天气冷着,可不要冻坏了身子!”博尔济吉特心妍就连忙谢恩,“皇上明鉴,臣妾只是想着,刚过着年关,想去广圣殿为皇上和家人祈福,所以才在外面走!”
长孙旭昊想着,“朕记得,你是没有肩辇的,博尔济吉特氏敦厚贤良,又深得朕心,从正五品嫔位晋封为从四品顺仪,赐号淳!”博尔济吉特心妍还没反应过来呢。
“小主,快谢恩啊?”身边的奴才提醒着,心妍这才跪下来,“臣妾没有为皇上做什么事,皇上如此封赏,臣妾受不起!”
她倒是识趣,知道什么该得,什么不能要。“朕说你担得起,就可以。行了,今晚朕哪里都不去,传旨下去,今晚朕歇在秋水居!”
连同一道加封的旨意,整个后宫,都知道了。长孙旭昊没有多做停留,只是说先去宁圣宫。
宁圣宫中,他刚到,就只看到了服侍太后的孙姑姑。“皇上安好,太后这会子,还在礼佛!”长孙旭昊就点头,顺着塌上坐下来。
孙姑姑递茶给他,他喝了一口茶。“孙姑姑怎么不让年轻的多历练历练?老是你自己亲力亲为,多辛苦?”孙姑姑就含笑的说,“伺候皇上和太后,是奴婢一生的福气,旁人伺候,怎么可能安心呢?罢了,还是要奴婢自己来,肯定安心些!”
不知不觉,一晃眼,这么多年就过去了。孙姑姑原是母后的陪嫁,这么多年了,一直忠心。
“孙姑姑如果想着,老了颐养天年,朕可以同母后商量,让姑姑出宫,也好享受一下余下的光阴!”长孙旭昊说的句句真切,倒是让孙姑姑有些不怎么好回答!
“皇上,奴婢入宫三十四年了,如今已经是四十有余的人,出去了也不可能再嫁人,还不如呆在这后宫,陪陪太后说说话呢!”这时,就听见有咳嗽声,一名年轻的女子,扶着太后出来了!
长孙旭昊就行礼,“儿臣给母后请安!”其实,母子之间,哪有那么多礼节?“起来吧,哀家不在,你就准备要挖哀家的人出宫?倒不如玉清懂事,还知道陪着哀家!”
这个女子,就是他叔叔定国亲王的女儿,长孙玉清。长得水灵,出落的标致!“儿臣不敢,只是儿臣想着,孙姑姑有苦劳,没有想替母后做主之意!”
长孙旭昊在面子上,还是要和自己的母后过得去。这时,长孙玉清开口了。“姑姑,你看你这一句话,皇表兄都吓着了!”玉清虽然年轻,倒是对她的姑姑很孝顺。
“行了,哀家整日也没什么事情,迅游逗着你玩而已,今日皇帝不在御书房,不去后宫,怎么到哀家这里来了?”太后一脸的疑惑。长孙旭昊也只是含着笑。
随即,又向她禀告,“今日儿臣在来的路上,遇见了博尔济吉特氏,他为朕祈福,一直步行去广圣殿,朕想着,她跟着朕久了就晋了她为顺仪!”说完,太后也没有太多的意见。
“心妍那个孩子,是不错,实心眼,又还懂得体贴人。皇帝如今没有选新人,晋晋位分也好!”长孙旭昊就拿出了一本奏折摆在了桌面上。
女子不得干政,玉清自然明白。“姑姑,皇表兄,玉清今日进宫,还没有去向皇后娘娘请安,玉清先告退了!”太后也没有再说什么,就随她去了,再说,一会儿要讨论奏折,该避避嫌!
打开奏折,太后详细的看了一遍。这封奏折,正是马佳旬邑成亲的奏折。“母后认为,这事情该怎么处理?”太后紧闭了眼,半晌没有说话!
马佳氏和格格氏联姻,实力是不可小觑,“格格氏是不是就是那次求着哀家,不想入宫的那个?”长孙旭昊点头,“正是!”
忽然,太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哀家记得,这一届的秀女中,有一个叫马佳蕴琀的女子?”孙姑姑就在一边回答,“是,马佳蕴琀正是马佳旬邑的亲妹妹,马佳部落的公主!”
太后心中好像是有着定夺,“马佳氏没有在朝为官的人,不妨可以给马佳旬邑一个官职,只是不可太高,瓜尔佳一族也不可小觑!”朝堂中的事,错综复杂,后宫也是分不开的!
“皇帝想好了,派谁去吗?”太后就问他,他就坚定的说,“派旭杰去吧,旭杰也不小了,该历练历练!”太后当时就不同意了,“让一个亲王,去给别人贺亲?皇帝未免太看得起马佳部落了!哀家认为,辅国亲王府的文博就不错。皇帝看着办!”
长孙旭昊就点头,他心里也明白,母后心里,终究是太过偏袒自己的弟弟。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当初这个皇位,还是靠着几个股肱大臣而来的。
“儿臣这就去办,封长孙文博为正三品寻访使,然后封马佳旬邑为正五品副蔚将军,册封马佳蕴琀为从六品美人,随从队伍一起回京。选秀之前,就让她住在瓜尔佳府邸!”这样就再没有什么不妥了!
长孙旭昊,是有着一颗玲珑的心,又有着多疑的心思。帝王,就该有些多疑的心思,要不然,王位怎么可能坐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