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一天受到两次惊吓会die的!
“咳咳,贴在教室门旁边的名单大家也看到了啊,就按照单子上面的来进行节目排练,剧情自己编,歌自己选,如果有不会做的可以找我,除了编舞。有什么不明白的举手。”
夏伊他们刚进了教室,老何就来了,然后就说了这么一通话。
“老师!”夏伊同学很“积极”,“我们那个舞蹈不好编排,有个男的就只能排跟爱情的有关的,可以吗?”
“喔~~~”全班同学绝对地捧人场不手软,捧钱场一分钱都不给。
老何扶着下巴,想了想,最终开口道:“嗯,可以。不过尺度不要太大。”
听到这回答的同学们跟闹翻了天似的,老何看着底下像烧开了水一样沸腾的人群,无比汗颜…他不就是同意了件事儿…果然不能理解现在学生的思维了,老了老了……
老何想到这儿突然就感觉沧桑了好几岁,然后默默回到办公室去悲伤了。
同学们闹着闹着就安静了,开始忙着自己的事情。
夏伊同学郁闷扶额,这让她怎么想剧情啊…狗血?感觉会被打。青春?感觉有些幼稚啊。都市?感觉太过成熟啊。
“啊………”某女狂乱抓头中…
“一一啊,给你纸条。”棋柒说着传了张纸条过来。
“哦哦,谁传过来的啊?”说着看了看内容,“不用了,我知道是谁传的了…”夏伊急忙制止住了棋柒。
“上面写了些啥啊?”棋柒好奇凑过来,只见纸条上一行刚劲有力的字:如果不行,可以去找下你师父。
除了唐澈易,班上没人能写出这样的字。处理公事处理得多,字也写的多,显得唐澈易十五六岁的年纪写得一手老成的好字。
“他还真当我妈是万能的了,也是,我妈在舞蹈方面是万能的。”说着棋柒还骄傲地抬了抬头。
“嗯。帮我递回去。”夏伊说着在纸条上写了几下。
“OK!”利落地递回去,不过似乎要递蛮远的距离啊。
而另一边,唐澈易打开递回来的纸条,一行清秀的字样:嗯,你和我一起吧。
莫名的一股暖流流过心头,一丝微笑爬上嘴角,终于知道试着依赖他了,这个总爱自己逞强的小姑娘。
这时候,他感觉连天上飘着的白云都是取悦他的。
唐澈易就在这愉快的心情中度过了他认为最快的一天。
-----------本宝宝是愉快的分割线--------
一眨眼,就到了夏伊每周要去师父那儿去练舞的星期天。
早上7:30,清爽的秋风吹动树叶沙沙响,像是为了迎接秋天的到来而奏响的颂歌。
走过9路车站的路人们都好奇向车站多望几眼,而随他们眼睛看的方向望去,只见一对可称之天作之合的“情侣”站在那里,十分的养眼。
没错!那对“情侣”就是夏伊和唐澈易,虽然现在还不是真正的情侣。
另一方面,唐澈易站在那里正无语地回想今天早上。
夏伊似乎忘了要带唐澈易去她师父那儿,今儿早上唐澈易差点没和夏伊去成。唐澈易感叹,敢情这孩子记性全用在学习上了啊。
两人就这么无话题地到了棋柒的家里,在棋柒要杀人的眼神,还有张默琪诧异的表情下进了舞蹈室。
张默琪待他们进去了一会儿自己也进去了。结果一进去就看见两人跟个木头似的,啥话也不说,好像在等着她。
“咳咳…”,张默琪打破了这有些尴尬的气氛,“夏伊你带着个男生来是准备咋的?”没有一丝的严厉,只是一个小女生的好奇心罢了。
夏伊正准备开口,却被唐澈易抢先一步,“阿姨,我是唐澈易,我们准备请您帮我们编排一下舞蹈。”
“呃……”张默琪被突如其来的一番话给震住了,半天才缓过劲,回道:“这个可以的。”
然后嘴中还喃喃道:“怪不得昨晚上棋柒那丫头说明天我摊上事儿了…”看样子,还真摊上大事儿了,她都好久没有编过舞了,虽然每次编排的舞蹈在比赛中都获得了第一。
“那谢谢您了,您编排的报酬我会在文艺汇演结束发给您的,时间的话,我们已经决定好了,就在星期六的下午,想必您也是有时间的。我们一共有四个人,三女一男,辛苦您了。”说了一大堆后,还向张默琪微微鞠了一躬。
张默琪听了,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心中默默吐槽:你不知道一天受到两次惊吓会die的吗?
她微微沉思了会,道:“既然这样的话,你和夏伊就先留下来排练吧,我已经构好大概的节目流程了。”
夏伊同学非常惊讶地看着自家师父,这才一分钟不到啊,就把大概流程给想出来了,果然,国宝级舞蹈家就是强。
“知道了。”两人齐声回答。
于是两位同学就开始了魔鬼训练…
然后就一直从上午练到了下午四五点。
这时候,两人体力都快不支了,但张默琪却说,这还没有排到节目的一半。也是,边学边排还是很累的,配合不好还要重来。
张默琪看着俩孩子大汗淋漓的,连大男孩的体力都快不支了,更别说夏伊了,便叫他们回去休息了,顺便让他们下次把剩下的人带过来。
唐澈易终于知道为什么夏伊上次会晕倒了,要不是因为他体力比较好,连他都快晕了。他看着旁边比他还累的夏伊,她简直累得连走路都是靠本能去走了。
唐澈易不忍,直接当街公主抱抱起,反正离公交车站也不远了。
于是乎,两人就成了众人的焦点,直至唐澈易额放下夏伊为止,还有人看着这对俊男靓女。
两人回到家,各回各房间,连澡都懒得洗了,直接“嘭”的一声趴在床上。
夏伊虽然口上说累得不行,但出于女生普遍都有的洁癖,她还是拖着沉重的身体去了浴室。
洗完澡出来已经是五点多的时候了,她拖着沉重的步伐,来到落地窗前,擦拭着湿淋淋的头发,看着眼前的景色,顿时清爽了许多。
用吹风机吹干头发,躺在床上,想睡都睡不着,突然就想起了自家的赌鬼老爸。
眼泪毫无预兆地从眼角滑落,嘴中轻声呢喃,像是在跟一个虚无缥缈的人说话似的,“爸,你还好吗?我很好,不需要担心我…”说着说着,捂面微微抽泣着,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吱呀!”门被推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