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初到晚唐之司徒
话说司徒到了唐朝,从天而降到一个马车里。管家觉得马车重了不少,回轿里一看,司徒晕阙在里面,忙叫“少爷,少爷!醒醒!”
马夫从前面说“这里有点水,拿去给少爷喝。今年春闱要到了,少爷要是一病不起。怎么交代啊?”那马夫唤作大顺,不过十三岁,毕竟玩性大,少爷进京赶考,他也忙跟着去了。
管家李振邺很是纳闷,问大顺“你见少爷出去过吗?怎么把衣服换成这样了。”
大顺也注意到司徒的衣服“肯定没出去啊!兴许是从四川老家带过来的。”
李振邺说“这沿途又没有医馆,大顺哪,这离长安还有多远喃?”
大顺道“不远了,还有二三里吧!”
僖宗乾符元年,公元874年春,长安城里比平常热闹,甲午春闱的前一天,读书人通通把圣贤书抛在脑后,难道考前清爽一盘。那里少的了读书人,在外头喝酒、斗鸡、逛窑子,尽是读书人。大顺把马车驶进长安城,管家忙招呼到一家医馆。
大夫有种似仙非仙的感觉,只被司徒奇特的装束给吸引了。他问道“哪里人啊?来下场子吗?”
管家忙说“我们是四川人氏,我家少爷来下场子的。你看,这是害了什么病?”
大夫把了把司徒的脉,说“都挺好的,是不是受了什么过度惊吓。”
管家回忆说“没有啊!一路过来风平浪静的。每日清早,少爷都会抱出仲尼琴,我们先是听到读书声,过会就听到琴声了。日复一日,每天都是如此,没有什么不同啊!”
大夫说“这……老道行医济世几十载,没什么病我瞧不准。他准是被惊吓。待我给他开点药。”
大顺觉得他一个小孩没必要在这里插上一嘴,没便很知趣的牵着马车来到四川会馆。读书人出去夸官、享乐,这里也就显得空空荡荡的。那掌柜招呼大顺“这么小就来应试了,真是英雄辈出少年啊!”
大顺不好意思说“是我家少爷来下场子。掌柜,这里还有空的吗?”
掌柜说:“咋来这么晚,以往春闱的提前一月就来了。幸好我这还有一间空房,你将就住吧!”大顺跟着掌柜看了房,付了银子。就溜出去闲逛。他总往人多的地方凑,哪里说书,哪里两口子吵架,他都要钻进去看看。玩着玩着就忘了时光,突然想着天不早了,才跑回客栈去去,少爷仍躺在床上,李振邺管家紧锁眉毛说“少爷这吃了药没见作用啊!这可怎么办啊?”
大顺也在房间里跺步,只道“少爷命这么好!小时候就有看命的说少爷一定会飞黄腾达,成为国之栋梁的。说不定明儿一早就好了呢!”
这时候躺在床上的司徒说话了“小汐、小汐。你在哪?这是哪里啊?”
管家更急了“这……少爷不是还没老婆吗?大顺,他去逛窑子了吗?”
大顺说“这哪是逛窑子,分明就是在说瞎话嘛!遭了,照这样可病的不轻!”
这时床上的司徒又小声的说,大顺和李振邺只得耳朵附在司徒面前,他有气无力说“我…没事……。你们…先出去…吧!我……躺一会。明早就好了。”
管家和大顺赶紧退了出去,刚出房门。李振邺就缠着大顺地听到的见到的都说出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