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归还
“你们确定要这样做吗?”抬头看着面前一眼便知是奢华高档次的KTV,冷小宇苦笑着摇了摇头。
从米甜宣布过文艺汇演这件事之后,老大他们就一直在商量究竟演什么好,最后终于敲定了一个节目...
冷小宇不敢保证效果会怎么样,但是惊掉一中所有人的下巴,冷小宇却觉得那已经算是很轻的了。
放学铃一响起,众人就被宠儿学姐拉到了她自家产业下的“幻觉”KTV,吧台一看是大小姐,赶紧就安排了一件VIP房间。
不过姬宠儿似乎觉得并未有什么可以令人骄傲的,依旧跟打了激素一样,拉着莫佳妮就跑到了前面。
“真是一群小孩子。”南宫赫摇了摇头,无奈的叹一口气。
哦,忘记了,自从欧阳焱那小子觉得心里不平衡开始,就不停的给东方政打电话,南宫赫在一旁听到居然有这样的热闹可以凑,立马就拎着东方政的衣领火速向一中飞了过去。
其实说是飞也不为过,因为南宫赫开车的技术,比之邪皇有过而之无不及...
大概是因为受到的惊吓太多,南宫赫的出现仅仅是让一中校门口多了几个晕倒的女生。
不过话说回来,这么些个帅气阳光的男孩站在一起,那阵容真是不要让人太激动啊!
“别说得好像你很老一样。”东方政冷冷的斜了南宫赫一眼,伸手抚了抚自己脖子上微红的勒痕。
“额...嘿嘿嘿...小政还生气呢?下手是有些重了啊,要不我给你揉揉?”南宫赫说着便伸手摸向东方政的脖子。
“走开。”
语气如万年寒冰一般冷冽。
南宫赫顿时一个激灵,转头看了看周围,发现不少美女都指着他们在低声说些什么,眼神倒是格外的暧昧。
晴天那个霹雳啊!
美女们!
听我解释!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然而一切并没有什么用,南宫赫就这样瞪着双眼被诸葛小康捂住嘴巴拖走。
“喂,不要丢人了。”欧阳焱回头略是鄙夷的斜了南宫赫一眼。
他丢人?!
有没有搞错!
正要说话间,不经意的看到前面走着的夜皇玄。
“为什么美女都围着邪皇转,而我却要陪着你们三个小屁孩儿?”南宫赫发现这一点,顿时不满的嘟囔一句。
“...”
“...”
“...”
其实这个问题他们也考虑了,为什么要围着一个二十三的老男人,害的别人都要误会他们是没有品味的gay...
踱步穿过一个走廊,尽头就是一个印有VIP字样的房间。
推开门进去,诺大的中厅就显得格外的空荡开阔。
“这里是一些乐器...”姬宠儿推开旁边的一扇门,众人顺着门内望去,发现里面琳琅满目的什么乐器都有。
像墙上挂着的贝斯啊、吉他啊; 侧边放着的钢琴啊、和里面的架子鼓啊...
“然后那里是隔音的休息室,中厅这里将沙发什么的推到墙边,就可以练舞了...”姬宠儿耐着心思解说道。
“嗯,是不错,排练倒是个挺好的地方。”夜皇玄淡淡的笑着。
“不要耽搁了,你们三个女生应该平常都有请家庭的声乐教师的吧?先唱一下听听看好了!”
这话一落声,姬宠儿倒是没什么问题,只不过...莫佳妮却面色紧张的时不时的向夏筱曈的脸瞟去。
这一点,夜皇玄等人却都是注意到了。
“嗯?”夜皇玄疑惑着发出一声疑问。
“我不会唱歌。”
女孩脸庞微红,面色微微有些尴尬,鼻尖上不时的冒出一些细小的汗珠,很容易就能看出她的紧张。
“其实我想说的就是这个...曈曈除了学习...其余的像什么唱歌啊,跳舞啊都是一塌糊涂...”
莫佳妮也有些不好意思,只是这小妞很快就觉得没什么,毕竟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谁也没规定是个人就要会唱歌跳舞,跑的比兔子还快。
“那你为什么还报名?”夜皇玄的一句话,问出来所有人的疑惑。
“...就是觉得...关于大家的事情...身为班长...能出一份力就是一份力...”
夏筱曈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泪水顿时涌出了眼眶。
这也不怪她嘛!
谁知道到了高中还要有参加文艺汇演这样的事!要是以前的话,这种无聊的事情当然有多远就逃多远......
“好了好了,政你试一下妮子和宠儿的声音,我去隔间教小曈曈唱歌,没什么事情就不要来中断我们了。”
夜皇玄起身拉过还在委屈的夏筱曈,直接推开门就进了那间音乐室,然后关上了门。
门刚合上,夏筱曈就被一种窒息的感觉包裹,唇瓣被人辗转反侧,只是现下的情况让她实在没有什么心情,伸出小手推了推夜皇玄的胸膛,于是新鲜的空气充满了胸腔。
深呼吸几下之后,竟意外的发现好像也不是那么难过了...
“嗤...”
嗤笑声从头顶传来,夏筱曈低垂着眸,她当然知道这个欠揍的声音是谁发出来的,呐,真是越来越想揍他了!
“你是真的一点都不会?”夜皇玄勾唇再次问道。
“不会!”咬牙切齿的声音。
“哈...过来。”
不敢再逗趣,夜皇玄抓住夏筱曈的手走到点唱仪前,让她坐在沙发上自己选起歌来。
“你听一下我唱的,一会儿你就先学这首歌,等下他们选好歌之后我们再出去。”
夜皇玄自顾自的说着,选好歌一后手指清点一下,大屏幕就开始放起了MV。
是冷子夕的《归还》。
略是悲伤的歌词显示出来,轻启薄唇,声音响起的那一刹那,夏筱曈便呆住了。
“看泪水倒映的结局, 果然我们都是 头也不回的离去...”
略是低沉的声音,在小小的k歌房里回荡,明明不是很悲伤的曲调,在夏筱曈听来。
却是有一种不明意味的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