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三货会师
“小二、小二!”
“来喽,客官,请问二位客官有什么需要呢!”一位机灵的小二哥从一旁门厅处小跑而来。仔细打量着面前这位身穿白衣的青年。
“来碟果来,来三斤酱肉,在来盘素拼,来两壶酒。”白衣青年坐在大厅的最拐角处,对着一旁的小二吩咐道。
“好嘞,这位客官请骚等片刻,您的菜小的马上帮您备好。”小二哥话音刚落,便一路小跑去厨房准备了。
叶枭顿时一愣,莫名笑意拂过。
“我说小夫同志,你会喝酒么?”
这白衣青年不是别人,正是化名为夫可的左天歌。
他翻了个白眼莫不吱声,把玩着手中的筷子,这在普通不过的筷子似乎有啥奇异之处般,过了好一会开口道:
“风哥,你怎么知道就我不会喝酒呢?”
某人挑了挑眉,他还是很好奇,小左这个家伙到底会不会喝酒。
不一会的功夫,小二哥便端上左天歌所点的酒菜。
“二位客官,您们的菜来喽,请慢用,如有需要,在招呼小的便是。”
“借酒消愁愁更愁,何必呢?”拿起一壶酒,掀开上面的布封直接甩开架势痛饮起来,身上的那股沧桑气质越来越浓郁,所有的愁闷借酒的痛饮从而爆发。
左天歌愣了又愣,为何他此时此刻感觉我们的叶大忽悠有点装比的赶脚,还装得如此风烧!
他也收到叶枭的感染猛的拎起一壶酒,撕开布封,抬头痛饮一口。可惜的是刚入口,觉得嘴里一阵火辣,喉部犹如火烧般难受,咬了咬牙艰难的下咽,脸上涨的通红。
这是个‘悲伤’的故事。为何‘悲伤’呢?
因为!这小子真心不会选位置,他俩现在所坐得这个位置虽然是拐角处,但他们只要有些幅度过大的动作,邻桌的一些食客就算不想看见也得看见了,周围响起了阵阵议论声。
“哈哈,这小子第一次喝酒?”
“我看八成是!”
“好有趣啊!哈哈看到这位白衣小兄弟,我忽然想起来二十年前的我,我那时因为偷酒喝被我家老头子逮着一顿毒打!”
“哈哈!老王说笑了!”
“没想到你这老家伙还有这样一段喝酒的血泪史!佩服死小弟了!”
......
左天哥听到众人议论,郁闷的想吐血。
忽然一道磁性声音传入他耳中:“小兄弟,第一次喝酒么?”
叶枭把玩着手中那壶酒,嘴角不自觉的浮现一抹笑意,接着又是一口痛饮。
左天歌那张白质小脸因为刚才一口猛罐从而涨得通红,抬起头看向声音的出处。
邻桌的一位身材高大魁梧,身穿深蓝色的劲装,面容粗旷年纪大概有二十多岁的青年孤孤单单的端坐在那里,粗旷的脸色露出淡淡的笑意,起身缓缓地向着他二人走来,随即抱拳行礼。
“在下,向两位兄台陪个不是,刚才在下无意打扰请二位兄台畅饮,请见谅。”
“哈哈,这位兄台说笑了,不过兄台到是说了实话,小弟的确是第一次喝酒,嘿嘿,可能有些失态了,让兄台见笑了。”
叶枭晃了晃手中的酒壶,随即站身来起来对着这名蓝衣青年抱拳行礼。
“在此相聚便是缘,兄台何不坐下与我兄弟二人痛饮几杯,岂不快哉?”
那名青年闻言也不矫情,拉出身旁的座椅彪悍的身躯坐下,脸上挂着豪爽的笑意。
“恭敬不如从命。”
“小二哥,在来几壶酒。”
……
“干!”
“痛快!真痛快,我易中今天能结交认识二位兄弟真是痛快。”粗旷青年自抱家门,豪爽的笑道。
叶枭刚提壶猛灌了口,正巧听到对面的这位刚刚结交的青年名叫易中,口中的那一口酒直接喷射而出,形成一道美丽的弧线。可是一旁的左天歌可就遭殃了。
易中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面带疑惑笑了笑。
“莫非自己说错了?”
“坐在你旁边真够悲剧,这一口全喷在我身上了。”左天歌满脸‘幽怨’盯着叶枭,愤愤道。
而我们的叶大老板直接把此等神情华丽的无视掉了。
“哈哈,易兄对不住啊,咱们聊了这么久,我们兄弟二人还没自报家门呢。”借此岔开话题,因为刚才人家自报名讳之时自己失态了,随即顿了顿。
“小弟穆风,这是我兄弟夫可;刚才小弟多有得罪失态之处,还望易兄海涵。”
“哈哈,瞧穆兄你说的这是哪里话啊,何罪之有,道是我多有唐突了,厚着脸皮过来蹭酒喝,哈哈!”
“易兄说笑了!”
“还说其他的干啥!干!”
“干!!!”
“叶兄,我有个疑问?兄弟我只是感觉刚才自报姓名之时,穆兄似乎对在下的名讳似乎有些相熟之感?”易中端起手中的酒杯恍了恍。
叶枭那貌似平凡的脸庞上古怪的神色一闪而过(面具下的表情谁知道呢?嘎嘎!),嘴角勾起妖异的弧度。
“刚才是叶某唐突了,不瞒易兄,易兄的名讳,跟家中的一位长辈极为相似,所以刚才失礼了,小弟自罚三杯先。”洒脱自然的端起酒杯,饮三杯,动作潇洒至极。
(易中易中,当然是易中天老师啦!坤蛋平常最喜欢听易老师的讲坛了。咳咳!貌似跑题了,这些都是题外话,不提也罢。)
“穆兄海量。易某今日能够结交穆兄、夫兄真是三生有幸,今儿咱们不醉不归。”直接拿起旁边一壶酒,撕开布封,直接抬头豪饮。
“哈哈,痛快!”
……
已至傍晚时分,平日热闹的街道也渐渐的冷清了下来,路边的摊贩也都在收拾收拾东西赶着回家了。
此时唯有中心地段——赛川桥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美不胜收。而那似乎又是人们饭后茶余的休闲娱乐场所。
秀丽的赛川河中,一只只雅致的小舟随波荡漾。
有才子佳人看着赛川桥美景,舞文弄墨,吟诗作对;有年约花甲的素衣老者提着暗拍正抑扬顿挫的叙述着某部经典的评书;也有一些修炼者席地而坐,相互之间交流修炼经验,更甚者直接当场交易各自所需要的修炼资源。
就在那众多雅致的小舟中,唯有一只停靠在赛川河分支河道旁的小舟有些奇特。究竟为何奇特呢?这得慢慢道来。
话说,不久之前。三位衣着不俗青年,浑身却散发着浓浓酒气。
他们来到赛川河船只管理驿站那,付了租金,直接租了一只小舟流到前面不远处的河道口,便没声音没图像了。
如果这个时候出现些在大窑酒楼吃饭的食客,估计他们一定可以认出这衣着不俗的三名青年,正是喝光大窑酒楼所库存好多美酒的三个疯子。
这三人不是别人,正是叶枭他们。
租船的伙计看到他们现在的状况,一定会惊讶的张大嘴巴,放下好几个鸡蛋也是绰绰有余。
这、这、这哪是刚才那副醉气熏天的模样,这完全颠覆了普通人的常理。话至此,只能说非也非也,他们三是常人么?答案是否定的。
只见那黑衣青年,悬浮在蒲团上方开始打盹了,而那呼声更是抑扬顿挫、销魂至极,堪称世间‘绝品’;
而那白衣青年更强悍,直接睡梦中范二倒立,中指单垂向直于小舟的舟面上,悄然而来的则是‘哗啦啦’之声骤然响起,那耀眼的金币似乎长了小腿般,一个接着一个的快速跳落在舟面上。
此时此景只能用八个字来形容:美名其曰,有钱任性;
最边口的那位蓝衣青年,双腿盘坐在蒲团上,五心朝天,酷似修炼状。你要真的认为那就是正在修炼中状态,那你就真是输啦。
看看他身下的蒲团似乎安装了旋转装置般,先是顺时针旋转,而后则是逆时针旋转,接着无限大循环,次奥,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鬼畜修炼术么?
那粗旷的脸颊上挂着甜甜的笑意,这合适么?大哥?
在细微的观察下,嘴角滴落无尽的‘晶莹’。天啊!这家伙也在打盹中,这是逆天的修炼节奏么?
不,应该说是——逆天打盹术!
这、这、这三货不是人。
估计呀!这三货的家族呀,师门呀,长辈们看到此时此景,一定会把这三货当场拍死,接着各自大呼:师门不幸!!!
若干年后,诸天世界的人们提起这三货的相遇相识相知会师之景,一定会捶胸顿足,无尽吐槽中,原来他们心中所敬仰的大神们这么带劲=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