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们到了正确的地方。”

莫邪看这周围的景象并没有惊讶，甚至脸上也没有过多地表情，仿佛一切都是那么地自然。

“这水.....”

漆阳弯身捧起一手的水，这里的水比起漆阳所认识的水来说更加的粘稠，温度也比较高。

与其说是水，还不如说这是一种化学元素。

虽然漆阳的脚踝以下被这水所覆盖，但是却并没有感受到什么异常。

“这不能算是水吧.....”

漆阳沉思了一下，这里能够检查的东西除了地上的水以外就没有了，天空之上是空悠悠的白云和翠蓝的天空。

这就是一个适合睡下午觉的日子，但是漆阳现在却并没有这种悠闲。

“提问，灵魂力为何物？”

整个世界之中响起了一道沧桑的声音，声音本身就有着回声，似乎这是从很远的地方所传过来的。

但是这个世界非常的空旷，没有任何的障碍物，所以并不可能产生回声。

漆阳刚开始听见这道声音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这道声音实在是太有震撼力了。

“灵魂力就是人的本质。”

莫邪上前一步回答，比起漆阳来说，她没有后退，反而前进了一步。

漆阳握紧了自己的右拳。

“二问，魂器为何物？”

沧桑的声音再次响起，甚至没有理会莫邪的回答。

莫邪刚想回答，但是却被漆阳跑起来抢先了。

“魂器即为灵魂的载体！”

漆阳完全是怒吼了出来，这个答案是怎么说出来的他也不知道，只是在他的感觉之中他只能这样说。

“最后问，你为何物？”

听到最后的问题漆阳不禁愣住了，这是什么问题？到底该怎么回答？

莫邪听到这个问题也皱了皱自己的眉头，在这三个问题之中或许只有这个问题才是真正的难点。

“我为什要回答你这个问题？”

漆阳没有正面回答沧桑声音的问题，而是反问了它。

许久许久，声音没有再次出现，莫邪和漆阳也是一言不发，似乎都在等待着。

一分钟。

两分钟。

三分钟。

“五分钟过去了，你能给我个答复吗？”

漆阳向着天空大声呼喊着，只有这样做才能让声音听见。

“够了，它只想要它的答案。”

莫邪朝漆阳摇了摇手，这不是它无法回答漆阳的问题，而是直接无视了漆阳的问题。

“难道只有回答了它的问题我们才能离开或者得到什么线索吗？”

漆阳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这里实在是让他摸不着头脑，刚进来就有不知道谁问他一些高深的问题。

“莫邪，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漆阳看向了旁边红发的莫邪，想要弄清楚自己处在什么地方。

“就像你的内心世界一样，每个魂器师都有自己的内心世界，每个内心世界的风景是不一样的，比如你的就是一座废弃的城市，这里就是一个沼泽一样的地方。”

莫邪慢慢地给漆阳解释道，内心世界其实是魂器在魂器师体内所居住的地方，所以在那里一般都可以看见魂器的身影。

“说起来我很早就想问了，为什么你可以变成人的样子却不怎么喜欢这么做？”

漆阳的问题有点多。

“再怎么说变成这副样子也是要加快消耗你的灵魂力的，我也不想这么做的。”

莫邪有点嫌漆阳啰嗦，自己明明是为他好却还有被他乱说。

“那好吧，最后一个问题，灵魂力究竟是什么？”

这个问题原本可以在魂器师学院后面的理论课中所学习到的，但是漆阳现在却在桃花源之中历练成长，所以不知道。

“就像刚才我所回答的那样，灵魂力就是你的灵魂的具现化。”

莫邪撩了撩自己的红发，其实这也算是魂器师起源的问题。

“那我每次使用了灵魂力来战斗的时候都会缺少一部分灵魂咯？”

漆阳这话听起来有点可怕，一个人要是没有了灵魂鬼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每次你战斗之后都会虚弱，这是灵魂缺少一部分的体现，但是休养生息之后就会好过来，证明灵魂这种东西是可以恢复的。”

莫邪的回答让漆阳安心下来了，仔细想想要是灵魂力不可再生的话，那么自己早就变成了一个没有灵魂的废人了。

“那魂器为灵魂力的载体这个我还稍微能够理解一点，但是.......”

漆阳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这大概也算是无师自通吧。

“但是什么？”

莫邪听漆阳的话说了一半有点奇怪，漆阳可不像是会把话说一半的人。

“我觉得我们可以先和前面的那个老爷子说说话。”

漆阳脸上变得异常的严肃，他的目光直视莫邪的后方。

莫邪回头一看，就在离她不远处站着一个白头的老人，老人拄着拐杖，脸上的并没有和善的笑脸，反而是一幅老当益壮的样子。

“你就是那把太刀？”

莫邪和老人面对面站着，漆阳能够感受到两人，或是说两把魂器所散发出来的敌意。

老人并没有正面回答莫邪问题，似乎老头不喜欢莫邪。

“小姑娘，我并不是来找你的，请你让开。”

老人没有给莫邪好脸色看，语气之中带着浓浓的敌意，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刃挥舞向莫邪。

莫邪给身后的漆阳使了使眼色，示意面前的这个老头并不是这么简单。

漆阳也领悟到了莫邪的意思，但是他摇了摇头，让莫邪把这件事交给自己吧。

“哼。”

莫邪闪开站在了一旁，虽然这个老人看自己很是不爽，但是莫邪也没有不可能在这里和老头打起来，这里可是这个老头的主场。

要是在别人魂器的主场作战的话鬼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你就是之前那道声音的主人？”

漆阳对老头就显得恭敬了不少，就差对他作揖了。

“老夫名叫千鹤。”

老头对漆阳的态度比起莫邪来说就好很多了，似乎他不怎么喜欢莫邪。

“我直接说正事了，你愿意成为我的主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