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情毒侵骨
你们怎可以这样,画扇对你们那样,你们居然伤他”若琴一把推开了胖子。
“你干什么,谁让你放针伤他的”谦言责怪胖子说到。
“画扇兄弟,你没事吧,我不是有意伤你的”胖子对着画扇大喊着。”
“好了,不用你假惺惺的,画扇有个三长两短的,我要把你冻成冰块”
那个瘦子开口说话了“我想这一定有些误会,我们兄弟很少用毒针的,现在我们最先重要的是看看画扇兄弟的伤势”
若琴将画扇扶了起来,靠在怀里,龙丫爬到旁边去,发出一道道蓝光射向画扇的头部,检查伤势。
一会儿,龙丫就坚持不住了,瘫软了下去。
若琴在地上一把抓起龙丫,“画扇他怎么样了”
龙丫哪里还有力气,虚弱的说着“这毒太厉害,直攻心肺,正在侵入骨髓,我怕没有解药,他会全身溃烂而亡”
“你们把解药交出来”若琴冲着他们三个人吼道。
谦言终于忍不住了“你还在怀疑我们,我们如果要杀他,暗杀不就行了,用的着露脸吗”
”我知道了,今天红药找过我。会不会是他”胖子突然站起来说着。
“我们班的红药,我知道红药和画扇有点仇,可是她现在在我们班,她也不至于杀他吧”若琴已经忍不住哭了出来。
“把你的箭袖拿过来”谦言拿来了胖子的箭袖研究了起来。
“果然有问题,这里被做了手脚,毒针也可能是她突然调包的”
“我这就去找花玲老师救他”若琴封住了画扇的几大穴位。把他扛上了剑,向岛上飞去。三兄弟也跟了上去。
刚上岛就撞上了红药,红药用那高傲眼神瞥了一眼,转身就往大殿里走去。
“你站住!”红药轻蔑的笑了笑。“微生大小姐,请问有何指教啊”
“你还装傻,快点把解药交出来”
“我听不懂”红药笑的更厉害了。
“可恶”若琴刚准备冲上去,却被红药打出的结界弹开了。无奈怀里还架着画扇。
画扇被若琴带到了冰室,躺在了冰床上。花玲早早的在那里等候了。
“老师,你一定要救画扇啊”
“为师也不一定有能力救他啊。我只能尽力试试了,把握不大啊”
画扇虽然躺在了冰床上,但是嘴里的黑血却一直在吐不停,大家也清晰的看见,寒气不断侵入画扇衣内侵入。画扇脸上一团乌气向脸上积聚。
花玲将他扶坐了起来,运气逼毒,可是很长时间都没有一丝变化,倒是花玲已是满脸虚汗。无奈只好撤了下来。
“师父,他怎么样了”
“他的毒虽然停止蔓延,但是我没有能力将他逼出来,你们去把尊仙找来吧”
很快尊仙就来了。香薷也跟着过来了,香薷显然是大病初愈,没有一丝活力。
“师兄,你怎么把弟子也带来了”花铃一脸责备的望着尊仙。
尊仙冷冷的说到“这并非是我本意,只是若琴向我禀报之时,她在一旁吵着要来,我便带他来了”
“那事不宜迟,师兄你快来看看吧”
尊仙在冰床一旁坐了下来,给画扇把了把脉,那洁如纸毫无表情的脸上,多了一丝踌躇。
“情断肠,是谁给他下的毒”尊仙抬头望着几个人。
“情断肠是一味动情才会产生毒性,而且用情越深毒性越大难道他”花玲一脸诧异的望着。
“他不能在留在天虞了,动情之人不适合修仙”尊仙冷冷的说了句就要往外走。
却被花玲拦住了,“师兄就算要逐他出门,也要先救他啊”
香薷也是满脸泪痕“师父,你一定要救救师兄啊”
“不必了,情断肠无药可救,用情至深中毒愈深,接下来他会经过幽冥玄境,看看他能不能挺过去了”
尊仙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尊仙这是怎么回事啊,这般无情”若琴嘟着嘴气呼呼的说道。
“画扇,你一定要醒过来啊”香薷抽泣着,抓着画扇的手,咳嗽着不停。
若琴赶紧过来扶她坐了起来“你没事吧,你自己也是这般病重,可要当着自己的身子啊。”
“我没事,”香薷擦了擦眼泪。看了一眼若琴。
若琴喊着花玲“师父,什么是幽冥玄境啊”
花玲找了一个冰凳坐了下来“幽冥玄境界线非天非地,存在于非神非魔排除于六界之外,很多人去了就不会回来了”
“那具体是什么地方啊。”若琴急着问道。
“很少有人会去那里,除了走火入魔,将死却又没死掉的人才会进去,而且进去的几率非常小,所以古籍上记载的非常少,极其不完备。”
“什么,怎么会那么危险啊”
“具体的来说,幽冥玄境是个人想象构造的一个世界,挑战的就是心理极限啊,能不能挺过去,就要看他的了。”
香薷急忙跑到花玲面前“师叔,你一定要想办法救他啊”
“说真的,幽冥玄境是自身意能进入的一个地方,只有等他自己走出来了”
看着画扇一起一伏的颤抖着,不停的吐着黑血,香薷一边替画扇擦着血,一边焦急的望着花玲。
画扇漫无目的的向前寻找着,到处都是冷清的要死,面前除了一片望不到头的森林,黑压压的,就是脚下广袤无垠的雪地,寒风不断的鼓进人的内衣,让画扇全身毛孔紧缩,牙关也开始打架。
广阔的雪地,居然没有一个足迹,这里难道没有人住吗。没有办法,画扇还是鼓足了勇气进了森林。
这里的森林虽然和绝幻阵中那个幻影森林同样吓人,但是这里却多了一分死亡的气息。龙丫又不在身边,倒是连个出主意的人都没有了。
画扇不敢掉以轻心,拿出了辟水剑,小心的向前走着,辟水闪烁的绿光映在画扇的脸上显得格外吓人。
怎么会这么冷,画扇发现自己已经置身于一片冰天雪地之中,周围只有一片黑森森的树林,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这是什么鬼地方,为什么这么恐怖“喂,有人吗”居然没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