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大事即将降临
“这样啊。”情玟有些惋惜,那萧羽,就要一直待在那了。撇了撇嘴,看了看几个丫鬟,“你们帮我准备好热水,我要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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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羽和那人一直走到柴房,拆房里有一个大伯,正在砍柴,没有注意萧羽的到来。
那人走了过去,蛮横地踢了大伯,“老夏,有人来陪你了。”
那老伯也不恼,睨着眼看了看萧羽,哈哈大笑起来,“小伙子,看起来很健壮啊。”
“谢谢老伯夸奖。”萧羽也笑了。
“你们两个,今天给我把院子里的柴都给劈了,要不没饭吃。”那人气了,恼火地闹嚣。
萧羽直接过滤了那人,和老伯叹气话来。
那人气得脸都青了,抬起脚想踢过去。不料萧羽早就看懂了他的动作,一个转身抓住那人的脚甩了出去。
“碰”一声,瞬间灰尘满天飞。大伯愣了愣,随即又笑了,“小伙子这么健壮,不应该在这里陪我这个老头子。”
萧羽拾起地上的柴火,淡淡地看了看那人被摔的地方,“哼,在哪不都是一样,只要没有这种人捣乱,就算再差的地方也算是天堂。”
老夏又笑了笑,这次,不会很无聊了。
………………………………晚上
夜冽正在收拾要准备的行李,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什么要收拾的,只好呆愣地在原地。
齐苑推门走了进来,看见自己的儿子这般模样,冲着夜冽叫:“冽儿,在想什么?”
“母亲,我,我没想什么。”夜冽也愣了,收拾好情绪,微笑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唉,刚刚回来没几日,就又走。”齐苑抱怨地把手上的食物放在桌子上,“我帮你准备了点甜品,你带去,路上饿了就吃点。”
“知道了,母亲。您辛苦了。”夜冽赶紧上前去帮着齐苑。
齐苑揉了揉太阳穴,又有点犯困了。夜冽也看在眼中,“母亲,是不是还没有完全康复,您快去休息。”
“没事,我这个身体,是做不了什么了。只能帮你做点力所能及的事。”齐苑自嘲地感叹。自己从一个青楼舞姬到只剩儿子支持自己的这段时间,自己算是明白了很多。
“母亲,您快去休息吧。”不忍心地看着这样,眼睛中的疼痛越来越加深。
“冽儿,我好像记得了,为什么我会中这个药了。”齐苑突然皱了皱眉头,脑海中闪过了一些模糊的画面。
“是谁?”夜冽警惕起来,到底是谁做这样的事。
“好像是……”齐苑努力地回想,“当时我在院子里洗衣服,突然出现几个黑衣人,都蒙着脸,问我你在哪,我当时就感觉不对劲,就说不知道。然后,他们就给我下了这样一个术法。”
“为什么要找我呢?”夜冽也在自己问自己,自己没有哪方面得罪过别人,为什么会有人找自己,而且还是噬梦教。
“总之冽儿你要多多注意,母亲就有你一个儿子。”齐苑眼眶红红地看着夜冽,自己真的不能再失去了这个儿子了。
“我会的。”夜冽抱住自己的母亲,脑中一片混乱,但是有自己的母亲在,就有了一种信念。
“好了,我先去休息了,别熬得太晚。知道么?”齐苑走了还不忘叮嘱夜冽。
“我会的。”夜冽送了齐苑走出院子。脸色突然一片阴霾,从房子后面走出来几个蒙面的人,对着夜冽跪下并说道:“主子有何吩咐?”
“去帮我查查,最近,噬梦教有什么走动。”夜冽冷冷地说,眼睛一直盯着一朵花,手缓缓地伸过去,像是怜爱一样地摸了摸这朵花,突然一个用力,花就像在手中消失,剩下一团碎花从手中洒落。
“上一次不能及时救我,这一次,你们再做不好,休怪我不客气!”杀意顿时显现,几个黑衣人身子僵了僵,“遵命!属下一定完成任务!”
夜冽抬起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手掌中还残留这花的香气和汁液,厌恶地甩了甩手。突然眼睛睁大,这样的自己,是不是很肮脏,自己的手,是不是再也不是她喜欢的了?
恐惧在心中逐渐扩大,夜冽慌张地跑去湖边,清洗了自己的手,一根根手指,来回搓洗,唯恐残留这什么。
一直洗到手指发白,这才停了下来,有点痴地笑了笑,自嘲地喃喃:“她都不在了,我做什么,她还在乎么?”
痴人总是痴情,痴情总是种种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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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梦教。
幻尘穿着一身白色的衣裳,双腿翘起架到椅子上,显得慵懒务必。脸上依旧佩戴着面具,只不过换了一张,这一张是金黄色的,面具上还是有一团幽蓝色的火焰,从下巴一直烧到额头,眼睛正盯着自己手上,大拇指戴着个戒指。时不时玩弄着这个戒指,似在等什么人。
有一个人跑了进来,脸上也是戴了张面具,不过这张面具是黑色的,面具上也是有一团幽蓝色的火焰,从下巴到眼睛那里就停了,男子身穿黑色紧身服,显然是刚刚出去回来的。一见到幻尘就弯腰直称主子。
幻尘顿了顿,脚放到地上,眼睛像是盯着猎物一样,“怎么样了?”声音磁性而又充满诱惑。
在下方的面具男恭敬地回答:“按照主子的要求。一切都准备就绪,消息也已经放了出去,相信剎罗教很快就动身前往政国。”
“那女人呢?”声音突然柔了下来。
“哪位姑娘也已经准备就绪,就等选妃之日。”
“你退下吧。”幻尘靠了靠后面的椅子,“真是担心啊。女人,皇宫是吃人的地方,看你怎么应付过来。”幻尘自己都没发现,自己说的话中,带着点宠溺,带着点,担忧。
夜深人静,橦睡在床上,但是眉头紧皱,像是有什么事情困扰着他。
“啊。”橦突然坐起来,脸上满是汗水,脸色苍白,嘴唇微张开,正大口大口地吸气。
双手紧紧抱在一起,带着点哭腔,“玟,你在哪,橦好怕。”声音中满是脆弱,眼泪顺着脸庞滑下。
只有在没人的时候,才会暴露出自己的脆弱,自舔伤口。
这天下,即将发生的事,将是难以预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