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夜，要是受不了了就叫出来，不要忍着，知道吗？”皇月的焦急，不用言语的看得一清二楚。

金色瞳孔不带丝毫的波澜，轻轻开口：“你下去吧。”

皇月有些担心，是真的很担心，就算是鬼魂也是受不了的，何况她还只是一个人类小女孩。那种痛他经历过，就算没有了实体，但那种从灵魂处撕裂出来的疼，一辈子难忘，不，永世难忘。

慢慢退下，三步一回头，满眼的担忧。

不该啊，这些她都不该承受的。不过，曾经自己带领那么多死神来接受开拓，就算听着他们撕心裂肺的惨叫，就算看到他们倒在地上似乎要又死一次的情形，也没有，没有任何感觉，看了这么多，也该麻木了啊。为什么，为什么，会那么疼惜她？

正准备狠心走掉的皇月突然被开拓者叫住“好了，皇月，你就站在那里，她是人类，过程中我需要你的治愈术。”

欣喜的转身，太好了，自己可以缓解她的痛苦。

开拓仪式开始，皇月有些不忍观看，背过了身去“需要时再叫我吧。”

小琉璃夜被要求背对着开拓者，感觉到一阵温暖盖上肩胛骨的位置，渐渐地，越来越热，越来越热，最后变成了灼烧一般的火热。小琉璃夜的额头开始冒出一颗颗汗珠，有些疼，但还能坚持住。

她没有看见，背后的开拓者满意地点点头。没想到，一个人类小孩也有如此的忍耐力。

那么，更强的来了！

“唔……”突如其来的疼痛感让小琉璃夜措手不及，但随即要紧了嘴唇，强迫自己不要叫出来。

疼，背后像皮肤被撕裂开来一样疼。

小琉璃不知道，此时她的背后的肩胛骨的位置确实被撕裂了两个小口，血一点点的溢了出来。

“皇月，快，止血。”

从小口里流出的血越来越少，直至没有，但伤口，却是越来越大。

小琉璃夜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樱唇，咬破的嘴唇滑下颗颗血滴，将双唇染得鲜红。

“喂！夜，别咬了！！”皇月在一旁看得心直滴血，想要冲上去阻止，却无奈开拓者设下了结界。

伤口越开越大，有一股力量在使劲向里拉扯什么。小琉璃夜疼得不行了，越咬越狠，眼见就要晕过去，却被一声大喝惊醒“不能晕，否则前功尽弃！”

就在自己要撑不住的时候，眼前晃过一道黑影，什么东西凑到了自己嘴边。脑海里出现了一个声音“咬吧。”毫不犹豫，一口下去。

是皇月吧，他知道自己不会叫出声来，他懂。

越咬越狠，越咬越重。

好像过了好久好久，小琉璃夜忽然感觉身体一轻，好像释放了一样，舒服极了。

“皇月，快来，伤口愈合。”开拓者吩咐着，满眼的赞叹之色“她是第一个，第一个完全忍过去的人，皇月啊，你这第一的位置保不住咯。”

我宁愿不要，只要她好。

皇月被自己着想法吓了一跳，但马上收敛心神，专心疗伤

开拓者看看，也没自己什么事了。就退出了大殿，只不过，他在轻声呢喃“翅膀的颜色不对啊，我可还没有改变等级的能力……”

刚清醒过来的小琉璃夜，一眼便看见躺在自己面前的小猫，此时它的前爪已血肉模糊“啊……小猫。皇月，别管我，救它。”

原来……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