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御剑飞行
“孩子啊,其实每组只选两位的,片苓姑娘已经和红药打过了,输给了人家,而你当时也丧失了战斗力,也没有在完成任务赶在红药前面出来。”宁悦道长无奈的摇了摇头。
“掌门师兄,我看你不如就破例在多收一个吧,这孩子现在举目无亲,况且你也事先答应了他的家人,如此一来怕使亡灵不得安息啊。”宁心道长前来劝说道。”
“这,,,。”
“不行!”宁和道长跑上前来说道“我沐阳从未开此先例,不成,我绝不赞同。”
“师兄,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嘛,就算给我宁心一个面子嘛。”
“不仅师伯不同意,我红药也是第一个反对,这样就失去了比赛的公平性,明明说好每阵只留前两名,这让众弟子怎么服气啊。”
“掌门,你就留下地瓜吧,他真的没有其他地方去了。”
“掌门我南宫寒请求掌门留下画扇。”
红药跑到南宫寒面前指着他的鼻子“你脑子有病啊,帮对手说话。”南宫寒没有理红药,将他从面前推开,走到黥秋面前“望师叔帮帮画扇。”
红药气的直瞪着南宫寒,从来没有人对他这么无礼,不过回想起来上次画扇将黥秋打的那么惨,想必也是怀恨在心,必不会同意,于是便窃喜起来。
“哎,我看这个小子是个可造之材,我同意将他留下来,但是沐阳的规矩又不能改,我想不如收他做个外门弟子旁听吧。”
“好,就依师弟所言,留他在这里旁听吧。不过画扇你要记住他日你若犯下过错,我们必不留你。”
画扇心想毕竟是技不如人,如今得到收留又岂敢多说些什么呢,于是走上前去向宁悦跪下“多谢掌门收留。
宁和道长拂袖而去,红药瞪着画扇心理暗骂着,一定不会给他好果子吃。
“地瓜你终于可以留下来太好了。
画扇走到南宫寒面前致谢,却只是换来南宫寒冷面而过。画扇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只感觉相当的潇洒。
黥秋上来揪着画扇的鼻子“明天就是学习御剑飞行了,我可费了好大得劲呢,可别让我失望啊。”
画扇心想无论如何是留下来了,一定要好好努力才对得起大家的帮助。
空旷的练武场上铺满了整齐而笨重的石块,一条条幽绿的青苔仿佛诠释着岁月的气息。画扇一面慌忙的换好道服,一面向队伍中扎去。
“地瓜你怎么才来啊,快进来。”片苓焦急的催促着。红药故意咳了一声,宁和发现了刚准备扎队画扇。
“站住!画扇出来!”
画扇一脸无奈的走了出来,“今天第一天你就迟到,我就知道你是烂泥扶不上墙,站到一边扎两个时辰的马步。今天的课你不用听了,不过你明天考核不过的话就不用来了。”
画扇站到了通天台上,扎下了马步。烈日的灼烧下画扇的每一寸皮肤都像刀割一般疼痛,片苓焦急的望着画扇,哪还有心思听课,倒是红药满脸得意地望着画扇。
不一会儿对面远处一柄闪烁着七彩光芒的剑身向他迎面飞来,一位身着兰青绣花,齐胸襦裙的女孩从剑身缓缓飘下,齐肩秀发衬托着圆润的脸蛋,显得格外清新脱俗。
“同学,这里是练武场吗。”姑娘眨巴着大眼睛,笑着问道。
画扇一下子被问蒙了,他从未见过那么纯真的笑容呃,是同学,不过你迟到了,我是试验品,你比我还迟肯定比我还惨,要不给你挤挤,直接受罚省的被凶的死人的宁和道长骂。”
“是吗?道长很凶吗?”
“原来是香薷来了,哈哈。”
画扇看见宁和道长甩着大长袖,咧着嘴向这边跑来,立马就停止了说话。
那个叫香薷的女孩向道长行了礼,“门中事多来迟了。”
宁和道长忙笑着应付“不打紧,不打紧。”画扇看平时宁和凶凶的今天居然如此客气。
香薷指着画扇向宁和问起了原因,宁和指着画扇,吼着“不许乱动,你还有一个时辰呢,今天香薷从天虞远道赶来,没时间和你周旋,你可不要偷懒。”说罢便请香薷向新生队伍旁边走去,一边走还一边介绍着。
画扇在心里咒骂着宁和老头,可是身体却支撑不住了,豆大的汗珠开始从脸上滴落,两只腿也在不停地颤抖.
不一会儿新生弟子都在开始御剑练习了,看着他们一个个在空中潇洒的飞行,画扇心里羡慕极了,倒是片苓一直在画扇身边绕,不断询问着他的情况.
可是红药却迎面冲来将片苓差点从剑上撞落,离开时还抛给画扇一个得意的笑容。
终于画扇撑不住了,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片苓将他叫醒,他已经晕了四个时辰了,外面早就黑了。
“怎么办啊,明天师伯就要考你御剑飞行了,先别说你今天没学了,腿都伤成这样了,你还怎么练啊。”片苓急的满脸大汗。
“我们南宫世家以炼药闻名,这瑶露凝胶你先收着。你不必和我说谢,因为我不是真想帮你。”说罢便转身出了屋门。
“地瓜,你好好歇息,我们也先走吧。”
屋门刚被关上,屋内的烛火就被熄灭了,画扇按着辟水谨慎的望着门外,突然门被一阵风鼓开,画扇还没来得及坐起来,就被抓住了肩膀,飞出了窗外。
剑飞速的向远处驰行,借着月光画扇认出了那清秀的面庞,也就停止了挣扎。
“怎么样,好玩吧,听说你叫画扇,我叫香薷交个朋友吧。”
“香薷师妹这么晚,找我出来干嘛。”
“你不觉得这里的月色很美吗。
啊?赏月啊。”画扇一脸诧异的望着香薷。
“不全是,你想不会明天被宁和道长给打死吧。于是我决定救你。”
“香薷师妹,那我该怎么做。”
“当然是从高空体验开始啦。”香薷竖起双指,在口边默念一段口诀,剑身立即加快了一倍。
“怎么样,是不是很刺激。”
从未有过修炼的画扇直接失去了稳定,巨大的气流,使他的身体往后倾倒,脚步也开始在剑身打滑,无奈事态紧急,他从身后抱住了这个柔弱的姑娘。
满脸绯红的香薷,任凭气息沉重,却依旧向前方操纵着御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