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打趣
一旁李倦天忙问个不停,“捏,好不好?好不好?”
宿舍里的室友们也跟着开始起哄。祁文成招架不住,只好答应下来。
“好吧好吧。”要把谁介绍给他?不知道怎的,童馨的面颊闪过了一瞬。“倦天,你觉得童馨怎么样?小家碧玉,精致可爱,偶尔调皮。”
李倦天眼睛一亮,“好啊!要是能成,兄弟我请你吃饭。”
祁文成一脸的嫌弃,“一边去一边去,谁稀得让你请啊,食堂的饭可是恶心的紧。”
“切,爱吃不吃。”
“哼,那就算了,走吧走吧。”
“哥,我错了!”
“得得得,你那个可怜的表情快收起来吧,你哭像可不怎么地……靠,别笑了,还没哭好看呢!”
……
清晨雾气大的紧,不远处教室的灯光模糊的不清楚。急匆匆的赶去教室,到教室学习?错,是熬时间!早上5点左右起床,晚上十一点多睡,能精精神神的没有几个,虽然教育局都规定了时间,但是个个学校又有几个会遵守呢?
随着铃声的响起,一个个黑影嗖嗖的从教学楼里窜出,去食堂晚了会排不上队的!
祁文成带着小弟一样双眼冒星的李倦天到食堂去踩点。
“小馨,你吃啥?来个包子尝尝?”
“嗯!我看行。”
“祁文成,我在问小馨,没问你,话说你怎么跑我后面去了?虽然你我不是同桌,但是想我不能吓我啊,万一把美貌的我吓到了,变丑了,你负责?”
“行了,别一大早上就自恋起来了。”
“切,那是我有自恋的资本,你有么?”
“没心思和贫。”
“哼!”
祁文成对李倦天一耸肩。童馨往后面的看了看,“诗仪,别老和文成过不去。”
“哼,小馨就知道偏向文成。”
祁文成伸手摸摸童馨的头,“那是小馨人好。知道你这疯婆娘不值得理。”
童馨鼓鼓嘴,“本来就不高。”
“小子,你说谁是疯婆娘!活够了吧你?”
祁文成也没理她,用他俩座同桌时的方法,耸耸肩。朝一旁吹起了口哨。刘诗仪气的牙痒痒,跺了跺脚。而被忽略的李倦天则是以一双死鱼眼盯着祁文成,叨咕叨咕的。
“你是不是在说我坏话?”祁文成扭头看着李倦天。
李倦天把脸一撇,“哪有?”
……
“我说,打完饭了你是不是该哪凉快哪待着了?座我俩对面干啥。”刘诗仪和童馨找好座位坐下,祁文成和李倦天就到了对面。刘诗仪看着冤家,实在是有些气不过。
“哦,这儿有空啊,我就坐着了,怎么?这座位是你们家的?哎呀呀,这可真不好意思哈,坐了你们家这么舒服的凳子。”祁文成腹黑属性打开,不留余地损着刘诗仪。
李倦天撇了撇嘴,小声叨咕,“要是我能和刘诗仪在一起,她天天骂我我也认了。”
祁文成别的时候可能耳朵不好,这时候是好的不能再好。“你能不能有点出息,这个疯婆娘你也能看上?”也不知是有意的还是故意的,给了刘诗仪一个鄙视的眼神。
刘诗仪捏紧拳头,手里握着的勺子颤巍巍的敲打着餐盘,铛铛做响。磨牙声大的也是甚为怕人。童馨老好人,一边安抚着刘诗仪,一边陪笑着祁文成。
“怎么一大早就掐成这样?”四人寻声看去,吴青青挂着甜甜的笑走了过来。
刘诗仪眼睛里灵光一闪,知道救星来了!可以抱大腿的人到了自己面前了! 刘诗仪一脸的苦相,拉过吴青青的手不放,“班长……呜呜,你要为小女子做主啊,祁公子要了我,现在却不认账了,不对我负责,这才过去了一天啊。班长。”
祁文成瞬间脸黑了,“你够了!第一次见你这样的。”祁文成感觉背后凉凉的,向后一转,好多眼睛正在盯着他……阴冷的杀气正在逼近。不认怂好像真的出不去餐厅了。“好吧好吧,我错了大姐。”
刘诗仪嘴角一挑,一副得胜了的斗鸡看着被自己打败的斗鸡时的眼神看着祁文成。
吴青青抿嘴笑着。推推餐盘,挪挪地儿,坐到了祁文成身边。“我是不是该对你说点什么?”
“别说一路走好就行。”
“不会的,我就说声‘女人是不能惹得生物’好了。”吴青青玩味的看着祁文成。
祁文成叹了口气。“呐,茶叶蛋给你好了。”说着把自己的茶叶蛋给了吴青青。
刘诗仪撇撇嘴,“哼现在贿赂可来不及了。不过我突然也想吃茶叶蛋了。”头转向童馨,以一种极为哀怜的表情。“馨馨酱……”
童馨压根没理刘诗仪。也不知怎的,“文成,这个分给你一半吧。”
“好啊,谢谢小馨。”
刘诗仪不愿意了,“小馨,你和叛徒!绝交!”
众人愣子一秒,然后集体大笑起来,刘诗仪也不例外。
晚上回到宿舍,李倦天再也按捺不住,白天的教室里一直都有其他人在,想要安安静静的讨论委实不可能。“文成,你真的确定我能追到童馨?”
“呃,应该吧,这事我也不敢叫真儿。”
“她可是从始至终都没看我一眼啊,一直看着的人是你,连刘诗仪她都没在意。我说她不会……”
“不会!你别想太多。”李倦天都意识到了,祁文成当然也意识到了。但是有些事情不是这样说的。
“哎,文成,怎么突然变态度了。没事吧?我那句话说错了?”李倦天突然被变得认真的祁文成吓到了,有些莫名的奇怪。
“没事,今天感觉好累,困了,睡觉吧。”
“好吧,睡觉。”
祁文成其实一点都不困,只是一想到童馨,心里就出奇的燥,因为想起了她,那个初中时改变自己的她,她和童馨有共同点么?应该没有,可是为什么?
说到了她,以前的他们是多么的亲密,到头来,他们会成为什么样呢?时间是一支勾勒画卷的笔,它无时无刻都在挥毫,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修改它的痕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那挥毫不歇的时间告诉他,太多的事都是不可能的。祁文成决定忘了一切,到了这个远离原本环境的地方,但又惊恐的发现,那些走过的痕迹不会像流沙一样,它们只能随时间越来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