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拜师
定崇源美美的想着:虽然知道东方的为人,但是父亲不见得知道,现在东方的身份鲜为人知,不能说出引起慌乱……罢了罢了,日后父亲大人肯定会多多少少会了解的。不过说到西门玉瑾,不就是那雪梁庄庄主么?还不足以与羽宫殿抗衡。
“这件事既已是板上钉钉了,那么先不管它,将其搁置一边。关于秦玉清陷害小言,皇上已经给出了一个补救方法:让秦玉清跟小言道歉,预王亦不能娶她做正妃,必须是偏房或小妾。”定欧楷说。
“啧啧,这样岂不是便宜她了?”定言对这种程度的惩罚有点不满,“她都差点把我害死了,只是道歉?不行不行,太轻了。”
定欧楷宠溺地看着她:“小言想怎样?”
“呵呵,在她饭里下点药……”定言奸笑一声,只是那纯真的笑脸掩盖了一切。
众人头上都是一条黑线,“什么药?”
“嗯,药我自己配制,你们且看。我需要哥哥帮我去放。”
“没问题,我永远支持小妹。”
定言的眼睛弯的像月牙:“哦,哥哥万岁!”
“还有一件事,很重要。就由你们娘亲来说吧。”定欧楷摆出了一副严肃的表情。
定崇源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这件事,就是崇源的婚事。”钱喻的话如一颗炸弹爆炸在定崇源的心里。
“娘,我突然想起我军中还有点事……”
“等等,把这顿饭吃完也不迟。”
定崇源不情不愿地坐下。
“你看你多大人了,你妹妹都要出嫁了,你还一房小妻也没娶,你让我这个将死之人要怎么活啊!”说着挤出来两滴眼泪,还拿手帕装模作样擦了擦。
定言也是劝道:“哥,你就听娘的话,早点娶个好姑娘家吧。”其实她是实在看不下去钱喻的“擦眼泪”,那根本就是擦眼睛嘛。所以为了不让她继续演戏,还是帮着她娘说话算了。
定崇源瞥了钱喻一眼,严重鄙视道:“娘,不要装出可怜的样子,你最少也有灵徒三星的实力,哪里是将死之人?”
“我不管,反正你这次回来就给我把婚事同你妹妹一起办了,这段时间里你休想逃!”钱喻恶狠狠地说。
“我是不是你生的啊?!为什么对我和对妹妹的态度变化这么大?!”
定言擦擦汗,你什么时候看见了?
钱喻哼了一声,无赖的说:“反正我在你回来的时候已经给皇上请了长假,你这次没有选择,必须给我把这婚结了!”
定言又擦擦汗,这态度怎么看都像逼婚,到底谁是女儿啊?
没想到定欧楷这次也不帮定崇源,直道:“你娘说的没错,我支持她,你这次不把婚结了我就不会让你出去蹦哒。”
定崇源是说到这儿,纯粹不听了。
定言瞧了,连忙出来打圆场:“爹,娘。就算这样,哥哥也并不爱她,她不会过的好的,那么她的爹娘肯定也不乐意啊,你们说呢?”
“哼,感情都是慢慢培养出来的,就像我和你爹。”钱喻说着,得意地做了一个“耶”的动作。
定崇源和定言都满头黑线,这是天山童姥吗?事实证明,这不是。
无奈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定崇源和定言也不再能说些什么。这个结果让钱喻很满意,含笑着点点头:“这才乖嘛。来,吃饭吃饭。”
届时,筷子动了起来。
晚饭后,定言死扯着定崇源的衣袖,说要和他讨论点事,硬是不顾他的意见就把他拉到风铃园去了。
定言边走边说:“哥哥,你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会帮我啊?”
定崇源看着她眼里的一丝狡黠,不禁打了个寒颤:“是啊。”
“你还是个男人吗?”定言斜着眼,鄙夷的说,“哥,你的幻灵修到哪里了?”
“嗯,灵徒八星。”
定言的眼珠转了一转:“厉害吗?”
定崇源自豪的道:“那是!”
“那你可以教我吗?”
崇源不忍看到定言伤心的模样,“不是哥哥不想教你,哥哥的教导方式总是比不上老一辈的,要不……小妹你去拜师吧!”
定言的脑袋偏了偏,做思考状:“那拜谁呢?”
两人陷入了深思。
其实定言根本没想,因为她在这儿不识人啊!但是脑袋快速地转了转,浮出一个名字:萧无狄。定言想都没想就报出来了。
“萧无狄?那个从火海云域闯出来的灵王一等六星?这倒不错。”
定言完全不知道萧无狄的背景,只是记忆里有这么个人物罢了。不过听哥哥说来实力很硬啊——这样的大人物会看上她吗?定言很快提出这个疑问。“这个,恐怕,机率为零。”定崇源面露难色,毕竟这样的大人物对徒弟的要求很高,而且强者都是神龙不见尾的,要想找到他还拜师,这还真不可能。
“唉。”知道自己没戏了的定言叹了口气。
“算了算了,哥哥就暂时教你一会儿,改天你再另寻良师便是。”
“嗯,就只能这样了。那便现在就开始吧。”
“你现在的实力是?”定崇源问道。
定言顿了一下:“小武粉玄者下阶……哥哥的实力比我强,为何看不透我真正的实力?”终是把疑问提了出来。
定崇源也想不通透,只是莫名的觉得她体内有股奇怪的力量可以掩饰她的实力。“嗯,我认为你体内有股奇怪的力量,但是显然不对你造成伤害。”
定言猛地一下想起,妈妈给她的遗物中,有一本叫“莲天惊鸿手印”的书,还有一颗叫“惊天深藏猪珠”的珠子。爸爸给的遗物中只有五个玉瓶子和一枚戒指。当然,还有一封他们合力写作的遗书。
在穿越的那天,她只带上了戒指。因为那个戒指似乎可以装东西,所有的遗物都在戒指里。
可是,唯有惊天深藏猪珠不见了——极有可能融入了体内——这不会是隐藏实力的罪魁祸首吧?定言一惊,因为那封遗书忘了看,不敢随意推测。不过,有了一张不错的底牌呢!
但是,定言并未告于定崇源。毕竟不是极亲的,还是有点距离,在不得自己信任的人面前,定言绝不吐露关于自己底细的一个字——这可能是从小不爱说话养成的习惯吧。
定崇源奇怪地对她一番打量,说:“罢了,先不管这些了,咱们开始吧。”
“嗯。”
“先原地打坐,深吸气,你会发现有股力量在心中运转。接着集中注意力,想着要控制它,就像这样……”定崇源伸出手,有一团像火焰在燃烧的紫色的灵气,“你试试。”
定言一控制,手掌悬空的上方也出现了一团像火焰的灵气,但是却是粉色的。
“不用疑惑,因为实力不等,所以灵气的颜色自然不同。”定崇源解释道。
“嗯。”
“然后你试着让它飞走,用意念控制它,去把那棵树烧了。”定崇源指着一棵大概两人合抱的大树。
定言不停的在火团和大树之间作比较,这有可比性吗?不过定言还是按他说的做。
定崇源原想让定言烧了一根树枝罢,谁知火团一飞过去,大树像被浇了汽油一样,熊熊的烧了起来。定崇源见此,急忙念了一个咒语甩出了密密麻麻的水团。
几分钟后,火扑灭了,可是大树却只剩下了一副枯架。
定崇源无奈地擦擦汗:“妹妹,你是怎么在弄啊?”
定言表示什么都不知道,她是无辜的。
“恐怕只有元素石能测出你体内的力量了,今天就到这儿吧。”
定言估计她哥哥也被她折磨的差不多了,“嗯,好吧,哥哥晚安。”说完就走了,也没有送送定崇源。
定崇源则是抓抓脑袋:晚安是什么意思?不过没有多想,脚下一空就飞起来去房间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