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悲惨的荣樱
走进房间,没有顾得上休息,马上集中精力听楼上的声音,听到后赢泣不禁脸红耳赤,楼上分明是男女交欢的声音。
女人惨烈的尖叫夹杂着肌肤猛烈的撞击声传入赢泣的耳朵,听得出来,这声音正是荣樱,赢泣不想继续听下去,但又怕错过些什么,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听。
随着男人一声低吼,这场床上战争终于结束了,但是从始至终他们没有半句对话,如果是情侣的话,这根本不可能,和荣樱一起的男人到底是谁呢。
赢泣正想着,楼上又传来了哗哗的水流声,像是在洗澡,但水流声仅仅持续了一分钟就结束了。
“谢谢主人,主人再见。”这是荣樱的声音,也是唯一一句话,赢泣飞快的冲出房间跑去楼上,但还是晚了,赢泣只看到一个黑影随即消失了。想到荣樱可能还没走,赢泣觉得去问问她。
“当当当……”赢泣叩响了荣樱的房间门。
“谁啊?”里面果然传来了荣樱的声音,赢泣并没有回答。
“是你,你怎么会在这?”荣樱开门一看居然是赢泣,不禁有些惊讶,赢泣没有回答一步闪到房间内。
“这个时间你应该在毒发的痛苦中,怎么你好像没事?”荣樱知道赢泣中了花针毒,这时正是毒发之时。
“我已经解除花针毒了,告诉我刚才的男人是谁?”
“你已经解毒了还问我,难道不是他帮你解得毒吗?”
“你是说刚刚是那个神秘黑衣人?你们到底什么关系?”赢泣猜到了刚刚那人的身份。
“恩?这么说,你的毒不是他给你解的?那会是谁?”荣樱有些不可思议。
“当然,我才不会因为一点痛苦就像你们屈服。”赢泣义愤填膺的说。
“哈哈……一点点痛苦,你敢说,你毒发的时候没想过死吗?那种痛苦怎么能用一点点来形容。”荣樱说着脸色变得很差,像是想到很恐怖的事情。
“你也中了花针毒?”赢泣看着惶恐的荣樱。
“哈哈……,是啊,花针毒。”此时的荣樱哪里还是那个人人羡慕的校花,分明就是一个饱受痛苦而疯掉的小女人。
“那你是怎么熬过来的?”赢泣有些同情的看着荣樱。
“不用你管,你走吧,你最好先管好你自己,他那天没有等到你,肯定还会泣找你的。”
赢泣也想起,神秘黑衣人说过一周后在操场等她的,自己在石屋排毒,自然是没有去的。
“难道你打算一直受他的摆布,看的出来,这一切并不是你自愿的。”
“哼……不情愿又怎么样,他既然选择了我,就不会给我任何机会逃脱,除非我死。”荣樱眼神里透露出恐怖的神情。
“如果我可以帮你呢?”赢泣觉得自己孤身一人而且太被动,所以想要借机拉拢荣樱。
“你,就凭你?我虽然不知道你的毒是怎么解的,但就凭你的能力,连我都打不过。”荣樱根本不信。
“是吗?那我们试试?”赢泣觉得不让荣樱知道自己现在的实力,很难让她相信。
“好,那我就杀了你,兴许主人一高兴,就把解药给了我。”荣樱说完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飞刀,唰的一声想赢泣飞来。
赢泣并没有动,在飞镖眼看就要正中赢泣额头的时候,赢泣用肉眼无法分辨的速度伸手接住了飞镖,此时的荣樱目瞪口呆的愣在原地。
“你,你,怎么做到的?”荣樱显然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距离上次交手只有不到三个月时间,她怎么可能提升这么多,她知道现在的自己根本不是赢泣的对手。
“现在可以相信我了吗?”赢泣扔下手里的飞镖。
“但是,但是他不会放过我的,他是魔鬼。”荣樱的眼神有些无助。
“所以我们要联合起来消灭他,这样你才有可能安全。”
“可是……”
“没有可是,难道你要受他的折磨一辈子吗?我和他交过手,虽然他很厉害,但也并不是无敌,只要我再修炼一段时间,必能打败他。”赢泣自信的说。
“好,横竖都是死,我就信你一次,但你要为我解毒。”荣樱终于答应了。
“没问题。”说完赢泣拿出鬼医给的药瓶,并从中拿出一粒药丸递给荣樱,荣樱接过药丸迟疑了一下还是吃了下去。
“这药丸只能解除你体内大部分毒液,还需要人为用功把其余的毒液排出,我们以后每天凌晨四点钟在五楼大教室汇合,我帮你把毒液排出。”
“好,谢谢。”
“现在可以说说你是怎么和黑衣人牵扯在一起的吧?”
荣樱整理了一下心情,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
“那是我刚来到祥云大学,这本是一件很高兴的事情,但那天和我相恋三年的男朋友因为异地恋选择和我分手了,我很难受,自己一个人躲在操场上哭。
就在这时,他出现了,一身黑衣,带着白色的面具,当时我吓坏了,拼命地跑并且试图大喊救命,但是他没有给我机会,我感觉身上一软,晕倒了。
等我醒来后发现自己在一间教室里,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脱光,下身很疼,我知道,我是被强、暴了。
我当时崩溃了,那是我的第一次,竟然是这样被夺走,我痛恨那个人,我当时好想一死了之,但想起家中的父母只有我一个女儿,我还是挺住了。
当时很快就要到上课时间了,我趁周围没有人我忙穿上衣服回了宿舍。
本以为这只是一起强、奸事件,我虽然很难接受,但又不想让别人知道,所以决定就当没发生。
但是我的噩梦才刚刚开始,当天晚上我正躺在床上,突然身体剧烈的疼痛,像是被千万虫子在撕咬,同学们把我送去医院,医生也是没有办法。
我足足疼了一个小时,期间晕死过去不知道对少次,当时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死。
第二天,我住在医院里,我的父母也都来了,看到他们的担心,我更加难受,我害怕,害怕那种痛苦再来。就在这天天黑的时候,我听到一个声音,说是如果不想再受苦,晚上到祥云大酒店开间房间等他。
我并没有见到说话的人,但感觉到那人和可怕,但是比起身上的额疼这都不算什么,所以晚上,我没有告诉父母,偷偷的来到祥云大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