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天樱的过去
在天樱的梦境里,她又回到了小时候,那个时候的她,金色的头发乱篷篷的散落在肩上,穿的衣服已经旧的不能再旧,脚上没有穿鞋。那个时候,每天可以吃上一顿饭就已经很不错了。而且还要担心恶霸公子的欺负。
但是小小年纪的她就脱离父母,独自一个人到了镇外生活,所以不会有人为她出气,所以小小年纪的她就已经养成了不依靠任何人的习惯。
但是在遇见落月后,她的想法就被改变了呢,遇见落月,是在一个阴雨天里。
天樱正在自己的小破屋前四处张望,希望可以找一条遇不到那个整天欺负她的富公子的路,就在她跑到大街上,以为遇不到的时候,那个富公子带着一帮他的手下拦在了她的面前。
“哟哟哟,这只小脏鼠是要去哪啊?”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天樱很明显的看见了他眼里的讽刺“去那里也不管你的事,你这只被圈养的死狗!”因为几天没有喝水,天樱的脖子变得沙哑,这让她显得有些气势不足。
“什么,你再说一遍!”听到了天樱的话,富公子很明显的生气了,挥挥手,“给我打。”
在受尽挨打的同时,天樱听到了他说的话:“呵呵,怎么啦,不咬人啦,一个杂种是不配生活在这个世上的,难道你忘了,你的母亲可是一个小三,专门破坏别人的恋情。”
这句话很明显的戳到了天樱的伤口,她不再反抗,仍凭他们把她打得遍体凌伤。看着周围的人,那么冷漠,自己这辈子,最讨厌冷眼旁观和拆散别人幸福的人了。
如果不是自己的母亲去勾引这个男孩的父亲,那么自己应该不会诞生在这个世上,可是就算自己出生了,自己也还是一个没人要的野种,母亲因为被正主捉奸,而活活被打死了,自己的父亲对这件事切实不闻不问,
还真是可怜呢,自己,不过若是母亲还在,自己又可以得到什么呢,该被打的还是要被打,说不定还要被带进这个男孩的住所里被这个男孩侮辱,这还不如自己被打呢。
在天樱绝望的时候,看见了一抹紫色来到她的身边。“救,救我。”说完后,天樱就华丽丽的晕了。
落月看着眼前晕过去的金发少女,她的身上已经布满伤痕,但是打她的人还是没有停下,打量完女孩后,再看看一旁停下殴打的男孩子。
“呵呵,你长得不赖嘛,有没有兴趣去我家啊。”富公子看见落月的那一刻口水都流下来了。极品啊,那紫色的头发,淡漠的脸,和那小巧的身躯。
“是你们把她打成这样的?”一句话出口,瞬间冻住了刚刚还在做白日梦的富公子。
“是又怎样,别告诉我你想帮她,你可要想清楚了,我可是。。”一句话未说完,一个拳头就招呼上来了。
落月看看被自己打掉两颗门牙的富公子,再看看一旁很明显害怕了的众男孩,冷冷的开口:“我要带她走,你们没有意见吧。”
“没意见。”男孩们整齐划一的回答,废话,一个可以一出手就打掉对手两颗门牙的人,真打起来,他们打得过吗?而且她说的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
落月听到他们的回答后,将天樱横打抱起,几步后,就消失在了路的尽头。“额,头好疼。”天樱醒来的时候,第一个感觉就是这个。
一会后,等到头上的疼痛散去,天樱才发现自己睡在一张软软的大床上,一惊,立马起身坐起,没想到拉扯到了伤口,又是一阵疼。
“没有好就不要做起来。”正在天樱跟疼痛奋战的时候,听到一个让人冷到极点的身声音。看着声音的源头,是一个紫发少女,但诡异的拥有一双暗红色的眼睛。看着那双美丽但却让人恐惧的双眼,天樱就那样愣在了原地。
落月看着眼前的少女,金色的头发洗顺之后很好看,蓝色的眼睛给人一种来自天空的宁静。不如,自己将她领养了吧,反正自己一个人呆久了,也很寂寞。
后面自然不用说,落月将这个提议向天樱提起后,天樱立马就同意了,她也很喜欢这个看上去冷漠,其实心肠很好的少女。
梦境在这里就断了,变成了一望无际的黑暗,只有她一个人,在黑暗深处站着。“不要啊,这里是哪里啊,不要!!”要知道,她最怕黑了,于是她马上在黑暗里奔跑起来。
天樱在黑暗里奔跑,一边跑一边大喊:“花,雪,你们在哪儿?”在跑得自己累喘吁吁的时候,小时候的她出现了,穿着破旧的衣服,头发凌乱,整个人邋里邋遢。
小时候的天樱对着天樱天真的一笑,问:“你是不是还漏了一个呢?”说完后,小时候的天樱就消失了,画面回到了她打落月的时候,她这下看见了,落月眼睛里的伤痛。
内心一痛,画面又消失了,迎接她的依然还是黑暗,不过这一次,她不在害怕,而是自责。月,对不起,我其实很想见到你,很想再听一次你的笑声。
在她泣不成声的时候,眼前的黑暗里出现了一丝光明。
“你在干什么啊,快起来吃早点了。”玖花在光明里出现,微笑着对她说。“你不是还想要最新的偷听仪吗?再睡下去我就给落了哦。”跟着玖花出现的,还有拿着一个小巧仪器的残雪。
“樱,樱,在赖床我就要打你的屁股喽。”最后出现的自然是落月,她微笑着,说话的时候还举了举拳头。看见落月的时候,眼前的光明越来越大,最后直接将她包围。
一惊,天樱看着眼前雪白的天花板,想起来昨晚的事,在想想那个梦,她明白自己这几天为什么这么难受了,原来是因为,自己早在几年前,就依赖上了她们三个。
“落樱花雪。”可是一个都不能少,想到这里,天樱立马起来,脸上的笑容如初,克服了心魔的她,宛如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