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02第一百章 焰灵破VS乙羽流
今天阴天,没有太阳,诺大的操场两拨人,一场决斗两名对手,一把刀,两只手套。
林欢站在千夏的对面,面对着这个女孩子,林欢第一次没有任何怜悯。此时的林欢更像是将她当成对手去看,此时地千夏也同样是不需要被怜悯的。
而此时千夏依旧没有把林欢放在眼里,理由很简单,千夏是能够将伊森完美缉拿并且将核心的几只触手生生砍下来的人。怎么可能会输给一个无名小卒林欢,即便林欢在这里并不算是无名小卒,最次也是有名小卒。
没等林欢出手,千夏已经挥舞起了手上的那把漆黑刃,林欢瞬间感觉有几股小风轻轻地吹动着自己的头发。这几股风就这样在林欢与千夏之间,盘旋,回荡,然后抹杀。
千夏舞毕,风却不停。突然林欢像感觉到什么一般,然后迅速转头,他不知道千夏是怎么控制风向的,但是当那风吹来的时候,林欢的脸上多了一道口子。
“这是第一下,往后就不会那么容易了。”千夏看着林欢脸上多出来的那道口子,嘴角微微上扬。而林欢地眼珠盯着下方,看着入眼的那一道刀痕,并不觉得恐惧。
为什么恐惧,林欢可是打倒核心的人。
“原来,你是这样攻击的啊。”林欢笑着,然后稍稍晃了晃自己的脖子,“我看到了,可惜没有躲掉。”
“你躲不掉的,”千夏更是十分放肆,“你觉得你躲得掉空气吗?”
确实,人这一生可以躲避掉很多东西,但是躲不掉空气。
林欢并没有回答,即便面前这个家伙已经是看不起自己了。林欢所做的只是微笑,没有别的什么。
“若是你能够躲过去,”千夏又开始挥动手中的那把漆黑刃,“就证明给我看看吧。”
说罢,空气又开始极速地流动。林欢依旧没有躲避的态势,反而站得更是笔直。火焰瞳在风中一直坚定,没有任何摇曳的意味。
几个风刀随着千夏挥舞着漆黑刃飞射出来。林欢的眼睛死死盯着,没有眨半下。恐惧是世界上最无用的东西,因为它没有任何抵挡灾害的作用。
与其恐惧,倒不如全力一拼迎着上!
林欢的双手,释放了最为炽热的火焰,就像是蒸腾的水,在空中不断跳跃。然后双手聚集,解放出最为炎热的气体。然后对着千夏发射的无数风刃,奋力一推!
“焰灵破!”林欢大吼医生,那股炽热地空气瞬间发射,弹开了所有风刀,直直冲向了千夏,千夏措不及防,硬生生地被打了出去!
“小子,有点能耐嘛。”梁宇在场外拍着手。
“还没有完。”夏子纶对易思轩低声道,“千夏这种实力的人不可能仅仅是林欢这样一招就被撂倒的。”
“你用全力了吗?”千夏笑着,“感觉并没有什么伤害嘛。”
“如果我用了全力,你早就消失殆尽了。”林欢微笑着,“点到为止,何必全力。”
“你对对手也太过于仁慈了吧。”
“我们是队友,不至于全力厮杀。”林欢有点不懂千夏的意思。
“可我们现在是对手。”
“什么意思?”
“如果你现在没有用全力对抗你的对手,你的对手就要用全力来对付你了。”千夏微笑着教育者面前的小白。
“等对手全力以赴的时候,你这样就会死得很惨。”
“你还不至于让我死得很惨。”林欢很是淡定。
“那就让你生不如死!”说罢,千夏半举着漆黑刃冲了过去,刀尖直逼近林欢的脸。
“仅仅是这样吗?”林欢很是轻松地躲开了千夏的刀,但是林欢警示没有想到自己的连上还是被划上了一道伤痕。
刀伤,带着一丝血迹。
原来是这样,林欢笑着,然后擦去了自己脸上的血渍。
“我终于明白你的攻击方式了。”林欢并没有疼痛感,当林欢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是微笑着,没有痛楚的微笑。
“你又明白了吗?林欢。”千夏没有微笑,反而很认真地看着林欢。
林欢见对手如此认真,实在是求之不得,双手的火焰越发绚烂,想提主人灼烧掉主人憎恨的一切,但是主人没有憎恨,这只是一场切磋。
“我保证你下一次不可能再砍伤我。”林欢的嘴角露出了自信的微笑。
“你这么自信吗?”千夏颔首,两只美丽的眼睛死死盯着自己的猎物,这场厮杀千夏必须认真对待,即便现在千夏已经相信林欢并不是那个将霓虹覆灭的人,因为火焰的感觉并不一样。
但是千夏很渴望跟这样的对手能够打一场,因为对手能够跟自己完全对立感觉上能力也能与自己焦灼。
林欢的眼睛分外得明亮,分外得纯净。此时目不转睛地盯着千夏,他必须知道千夏的套路,千夏的招式,这样,他就绝对能够躲过千夏的攻击。
“林欢,今天我肯定回赢。”
“等你赢了再说吧。”林欢火速冲了过去,然后双拳化为火焰在空中就像是一阵乱舞。
炽热感不断逼近千夏,千夏的刀也在呼唤着风,那样的战斗没人能够知道将会持续多久。与天斗,其乐无穷,林欢的脑子里第一次有这种强大的战斗欲望。
而千夏也不干示弱,一有机会便向林欢发动攻击。然而林欢并没有被一次攻击击中,千夏也并没有挨上林欢一拳。
“乙羽流,三式千风舞!”千夏不甘这样僵持,迅速释放了可以用来定胜负的招式。
而林欢也不甘这样被击杀,大喝着:“焰灵破!”
一种热度与一种锋利,冲撞,焦灼,最终在半空中爆裂,消逝。而空中的空气又一次凝结,似乎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但所有人都已经看到了这两个人的战斗。甚至被一些不该看到的人看到。
孟辉坐在办公室,拨通了齐浩的电话。
“老齐,这两个人关上一天禁闭吧。”说罢放下电话,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看着已经变得平静的操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