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易市

前些日子

苏晓瞳曾以“筱箫雨末”的笔名在网上发表过这样的一篇名为《雨夜遐思》的散文。

文章中她这样描述道：

“雨，来自蓝天的馈赠，在给人带来宁静心情，平和心境的同时也带来了无尽的灵感与愁思。”

她是“美人如画”服装店的老板，单身贵族，26岁，兼职网络作家，平时爱写写小说散文什么的。

门外，雨，淅淅沥沥的下着，将整片夜空笼罩其中。

苏晓瞳看了看手机屏幕，“看来是这是要通宵的节奏了。”

“晓瞳姐还不走么？”店里最后一个走的小禾单手撑着门框，拔着左脚的鞋后跟。

苏晓瞳平易近人的个性，使得她在员工里很难树立威信，大家都自觉地管她叫晓瞳姐而不是老板娘，不过她到不在意，觉得这样挺好的，不显生疏，这可能跟她的生活经历有关吧，她，害怕孤独。

她是一个弃儿，早年的事情早已不记得，只记得她是被一个瘸腿老汉收养的。

也是这样的下雨天，过道上人行了了，拾荒老汉手提破烂的塑料袋，一瘸一拐的拾扒着街面上的葛各个垃圾桶，兴许是她命不该绝，奄奄一息的她竟然让老汉给翻着了。

“这是谁家的娃啊？谁给整垃圾桶了？”老汉从垃圾桶里拖起她，朝路口喊道。

没有回应，他又叫了一声，仍旧没有回应。

手中的娃已经气若游丝，老汉犯难了，丢了？一条人命啊，带回去，自己都自顾不暇，想了想他又重新给他丢垃圾桶了，但是走了十几米远还是不忍心，又重新回去给她拾起来带回去了。

捡到她后老汉，那天夜里老汉没有再拾荒了，老汉没有带苏晓瞳去看医生，而是自己照料，但是她却在第二天奇迹般的活过来了。

老汉看着怀里哇哇啼哭的女娃，激动地掉下几滴眼泪，“都是你的造化，老天都不收你，那你以后就跟我过活了。”

从此苏晓瞳就跟老汉过起了拾荒的生活，日子就这样平平淡淡的，直到她8岁那年，她恨，她真的很恨那年，那个禽兽不如的人。

那天早晨，他一如往昔的去老汉的床边叫老汉起床，但是老汉却并没有动静，她又推了推他的后背，老汉仍旧没有动静。

“爷爷……”她叫着。

没有回应。

幼年的苏晓瞳无知的扳过老汉的身子，又叫了声，“爷爷。”仍旧没有回音，“爷爷，该去捡破烂了，晚了就来不及了。”

拾荒老汉仍旧没有回应她，他着急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除了爷爷，她脑子里想到的另外一个人只能是他——隔壁的王爷爷，王爷爷是拾荒老汉的结拜兄弟，小他9岁。

“王爷爷。”苏晓瞳兴致勃勃地跑到他的面前，“爷爷睡着了。”

“睡着了？那叫醒啊。”王爷爷眯着眼睛，笑嘻嘻的看着她，双手不停地在她的连上游移着，摩擦着。

“我叫不醒她他。”苏晓瞳转着滴溜溜的大眼。

“那我陪你去叫好吗？”王爷爷又摸了两把她的小辫子。

“好啊。”年幼的苏晓瞳兴奋极了拉着他的手就往外跑。

“老苏……老苏……老苏大哥……”

王爷爷朝床上躺着的苏老汉叫了几声，“哎，我说苏大哥你今天怎么了，喊着不理人呢？”

王老汉上前就是一扯。

“老哥……老哥……”他感觉有些不好了，苏老汉身上拔凉拔凉的，一只爬满老茧的手试图性的在他探测着苏老汉的鼻息。

“老哥……”王老汉一声大叫，老泪纵横，“苏大哥啊，你怎么说走就走呢？……”

王老汉伏在他的床沿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幼年的苏晓瞳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看到王爷爷这么伤心，鼻子一酸，也跟着哭了起来。

这不哭还好，一哭倒是引起了王老汉的注意、

苏晓瞳虽然年幼，倒是出落得亭亭玉立，长大后肯定是个美人胚子，他王老汉，说来也有59岁了，到今天还没尝过女人什么味道，都怪他那该死的爹娘。

平日里就甚是喜欢晓瞳这丫头，只是有贼心没贼胆，苏老头看这丫头极重，现在，现在苏老头不在了，莫不是天赐良机？苏老汉一死，他的贼胆跟着贼心一起打了。

虽然说这个贫窑人口不多但，现在总归是白天，要是……想了想后果，他摇了摇头打消了这个念头。

“晓瞳啊，你爷爷死了，回不来了，以后你就跟着王爷爷。”

“回不来了”苏晓瞳一听又有回不来了，哭声更大了，”他去哪了？”

王老汉眯着眼，摩挲着晓瞳的后背，惹得她一阵酥麻，“别哭了啊，你听王爷爷说，人呢到了一定的年纪总归要死的，哦，就是去另一个好玩的地方，那里呢没有烦恼，没有痛苦。”

“那晓瞳也要去，晓瞳要跟爷爷一起。”苏晓瞳哭着喊着。

“那不行。”他放缓了语气，“哦，晓瞳还没到那个年纪，要是去了他们也不会收留你的，而且还会用刀一道一刀一刀割你苏爷爷的肉呢，这叫刀剐。”

前个儿跟人闲扯的时候，听人说了个刀剐的故事，索性就用在这来吓吓她。

这一招果然奏效，幼年的苏晓瞳不再哭闹，抽泣着跟在王老汉的身后，怪怪的跟他出去了。

“王……王爷爷……那我爷爷怎么办？”

苏晓瞳揉搓肿胀的双眼。

“你先在我家待着，我出去找点东西，让你爷爷入土为安。”

苏晓瞳，不知道什么叫入土为安，但他相信王爷爷，怪怪的点了点头。

夜，疯狂的夜降临了，恶魔也如期而至。

“王爷爷……”睡眼惺忪的苏晓瞳迷蒙的盯着神情异常奇怪的王老汉，“王爷爷有什么事吗？”全然不知危险将至。

“嘿嘿”王老汉猥琐的笑了笑，“晓瞳啊，你苏爷爷死了，一个人怕不怕，王爷爷来陪你好不好。”

“好啊。”苏晓瞳没有丝毫的戒心。

“晓瞳睡觉不脱衣服么？王爷爷帮你。”说着就要脱她衣服。

“不要……不要……王爷爷，爷爷说了，女孩子的衣服不能随便乱脱。”

苏晓瞳挣扎着不让他得逞。

“晓瞳不是女孩子，晓瞳是女娃娃。”王老汉哪肯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不要啊，王爷爷。”苏晓瞳被他的粗暴吓找了，哭着央求他。

“不行。”王老汉如猛兽般猩红着双眼，死死地咬着他的猎物。

一夜，哭声不断，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一夜，惊叫不停，淫雨霏霏；一夜，雨落不息，悲戚哀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