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_小心,身后有人(1)
卡兰斯紧紧抓住床单,一寸寸本正常的肌肤体温在狄亦桢温柔细致的抚摸下慢慢上升到炽烈滚烫。
因下体连续不断传来的剧烈疼痛而微微含泪的剪水双眸似乎能够摄人心魄。
“嗯……啊……痛……呜。” 卡兰斯微微抬头似惩罚般咬住狄亦桢白皙软糯的耳垂,声音满是委屈。
“怎么……对人家……那么多次啊……”
狄亦桢笑笑,拉开他与卡兰斯的一点距离,然后用前额轻轻抵住人光滑洁白的额头。
如罂粟般一样诱惑,却又带有致命剧毒的声音似水面波纹般,一圈一圈荡漾在卡兰斯耳边。
“因为,你说还要呐。”
卡兰斯娇呻了一声,手无力地搭住狄亦桢的肩,将唇凑上去。狄亦桢用手指抵住,卡兰斯不满地舔了舔他的手指。
“天亮了。”狄亦桢边说边起身穿好衣裤,几缕阳光透出窗帘射进来。
卡兰斯坐起来,拽了被子包裹住身子。
“嘿老范。”金属唱法的手机铃声在空气中拉锯着,狄亦桢用餐巾纸擦了擦额头上和手臂手上的汗,接通了电话,“婚礼么?行儿,我这就来。”
狄亦桢抿住叶片将其塞入卡兰斯的口中,随后道了声“宝贝儿,上班去吧”就开门出去。
婚礼被安排在一个老旧的放满木制家具的房间里进行,不知是因为房间小还是什么,只有两桌,一桌新郎的朋友,一桌新娘的朋友。
他们只请了几个熟人,那些八竿子打不到的亲戚他们并没有请。
新郎杰森?米歇尔是费舍曾经的同僚,去年满了退休年龄故离开警界,做起了贩布生意,倒也赚了点钱。
新娘苏菲?艾莫丝则是一个商人的女儿,五官端正,身材苗条。老夫少妻的配置。
开始倒还有些闲言风语传出来,不过后来人们了解到新娘的家庭条件极好,父亲名下有十多家公司,再看他们俩如此恩爱,也就渐渐没了人再道是非。
狄亦桢到那个老房间的时候,费舍正穿着伴郎服站在门口,和新郎、新娘、伴娘一起同每个宾客握手。
收紧的燕尾服让他的啤酒肚格外显目。
西装上面的扣子没有扣上,里面露出一件土褐色背心来,背心上穿着一条粗铜链,五块中间有个爱心空的金属片并排穿在上面,倒有一丝喜感。
他的胡子被剃得很干净,黄色头发油光发亮。
“当保镖么?”狄亦桢走过去拍了一下费舍的肩,费舍向身旁新人道后把狄亦桢拉到了一边。
“差不多。”费舍解开外衣扣子大喘了口气,“这妈逼衣服紧得跟个麻绳似的。”
“你的朋友最近惹谁了么?”狄亦桢掏出怀表看了一下时间,离门口标注的宴会开始时间还差10分钟左右。
“没有。”费舍不耐烦地拎了拎衣服,扇了几下风,说。
“树大招风么?”狄亦桢有些莫名,但他还是微笑着询问着面前的人。
“不是。”
“那么需要保护的理由?”
“有传闻……这间老房间闹鬼。”费舍虽然也是个无神论者,但他还是按着从人们那听来的说法叙述。
“这个房子据说可以追溯到米歇尔的太祖父,是米歇尔祖上祖祖辈辈传下来的,饱含着米歇尔童年的回忆,所有他选在这里结婚。”
“而这个房间,更是来源不俗,它是米歇尔的太祖父这位伟大的建筑师从砍木,到搭建,亲自修造的。”
“是他建造的第一所住处。而且这间房间一直支撑到了现在。”
“但是……”费舍的话迟疑了起来,“就在两年多前,米歇尔的叔叔,那位钢琴演奏家,在这间房间谱曲时意外死去。”
“当时法医鉴定结果是心脏病突发而死,但外界一直传闻是米歇尔的祖父固执地把财产留给米歇尔的叔叔。”
费舍看了看表,继续说道:
“而对于浪荡子一般的米歇尔的父亲他不准备留一分钱,故米歇尔的父亲为了争夺财产杀手了米歇尔的叔叔,并伪装成了心脏病突发而死。”
“但是米歇尔叔叔的私人医生所记的病历卡上确实写着:
“在米歇尔的叔叔死前一年,他就患上了心脏病,为了事业上升不出意外,他才一直瞒着没说。”
“米歇尔叔叔死时,房间是一个密室,钥匙挂在他皮带上的钥匙扣上。”
“尽管外界传闻颇多,但谁也不知道这个密室怎样做到的,最终法医判定的结果是因急性心脏病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