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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焉梦记 作者: 玉川飞雪 字数:5339 更新时间:2015-07-12 00:12:00

第二十七回 困石窟水妖作怪 破妖党终南鏖兵

经过几天的调理萧一峰基本上恢复的差不多了,而且章鱼精也好几天没有上来打闹,趁这几天空闲萧一峰也顺便仔细揣摩了道德经,反复读了几遍其中要旨和大义基本上掌握了。

、下步即是聚灵,虽然聚灵看似简单,却决定根基深浅故而颇为重要,只有灵气浑厚才能迸发超强威力。萧一峰用旧法进行聚灵,先逆运大周天将体内之前灵力悉数释放进行活血,再进行顺行大周天。

“一水之灵!”一声呵斥下水光四溅,灵气如潮般滚涌,起初水之灵灌入体内感觉冰冰凉凉颇觉清爽,倏尔又如同在云雾里疾行一般,此时萧一峰感觉自己不仅是周身放光,而且天灵接着也出现了光烁,

如此静悟半个时辰左右,萧一峰感觉丹田已不再是清凉的感觉,只觉丹田发热,冲撞气海。

“呀!”此时猛然一股热气不受控制走任脉直接灌向百会,随之感觉轻飘飘般仿佛是在高山河谷之上来回飘荡。

萧一峰暗自寻思到,“这是为何?不妨先聚灵试试。”又是一番水光迸溅,惊涛汹涌后这萧一峰感觉由下面涌的灵气不止有种冰冰凉凉般感觉,还有一种比较充实的感觉。

‘难不成这便是山川河岳之灵?’此时突然感觉有些异常,似有什东西在不断接近自己,可现在正在紧要关头即不得分心也不能中止,莫不是走火入魔练错了不成?

几番揣摩只觉绝不是幻觉,必是有人故意作祟,既然不能分心又不能中止且不妨如此如此……

思索间已经感觉身上一凉萧一峰眼也未睁凭空跃起,听那水声哗然必是那章鱼精不老实,见自己练功前来偷袭,说时迟那时快,眼看着那大脚就盖下来了;

萧一峰顺势一掌打过去只见白光一窜如同狂舞蛟龙,只听耳畔传来章鱼嗷叫声。

萧一峰怒声呵斥道:“无耻孽障,竟然还来偷袭我,今日必与你些厉害尝尝!”于是取下腰上金牌催发灵气顺指迸出,那章鱼精浑身如遭雷劫般皮肉险些炙熟;

萧一峰笑道如此你这妖精不死也必然坏了根基,如此也算利索省得日后三番五次前来搅扰,害得小爷每日提心吊胆、如卧针毡。

哪想萧一峰刚回头却见那厮非但没死反而在头上聚成了光圈,经萧一峰方才那么一折腾倒是热闹了这庞然大物,那厮性情大变,原本赤红皮肤也变成深紫,躯囊也变得有些畸形,脑门上紫光一闪一团很明亮;

仇家见面分外眼红,看要妖孽神情恨不得将萧一峰生吃活刮了。萧一峰见势不妙仓促之间运足灵气双掌一击方才与迎面打来一团紫光相抵消。

“出鞘!”阴阳双剑顿如双龙闹海般一阴一阳交结缠绕窜出,章鱼精怎肯示弱挥舞手足迎面便抓,不料此番双剑出鞘异常凶猛,那厮抓了几番未曾抓住反而手脚皆被双剑剁成肉沫;

那厮见势不妙匆忙缩回水底,水面许久不曾见一个水泡浮出,四周八盏灯此时已结印将水面封住,萧一峰入洞以来与这厮不知大战多少回合,今日一战一扫那妖孽的锐气;

只是那厮虽然一时战败还不知会使出什么妖蛾子,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萧一峰不免有些忌惮。

如今已练成一水之灵,还是早些参透九部天雷也好早日出关才是道理,终日在此耗一日便晚一日出关,想罢小心翼翼从神案后拿出九部天雷。

天雷是汇聚天地之间最精纯灵力,也是世间威力最猛的一种法术,天下流传雷法众多,主要有三清派和天师派,天师派请雷是请雷公电母号称神雷法,三清雷法和九部天雷相似也是集聚天地山川河岳之灵;

但三清雷法最高境界就是混元无极教主五雷令可得五方正雷,而九部天雷则是得诸天众雷,所以其法力远在五雷令之上,虽然都是雷法,但是修炼境界不同,雷法威力也自是不同;

神雷法多是山精鬼怪的克星,等级稍低点地仙多会其法。三清雷法则可以击灭一切魔类,同时也可诛仙灭迹,纵是四御五老也从不轻传此法。

但凡那些被雷法击中的,凡人诸魂消散不能轮回,山精鬼怪灰飞烟灭,纵使仙家也是万劫不复,故而雷法相传甚是隐秘,稍有不慎必遭天谴。

萧一峰得此雷法如获珍宝,但是除了神雷法使用符箓,三清雷和九部天雷都需要雷令,五雷法叫五雷令,九雷法叫九雷令,雷令材料有枣木,桃木,黄铜,红铜,白银,金。材料越贵雷法越猛。

看到这萧一峰突然摘下自己的腰牌,果真有“混元无极教主九雷令”,“怪不知那老头说我拿了他的东西,想必这应该是那老头的雷令,既然师出同门想必一定是师徒相传的,如此还说我拿了他的东西岂不强势了些!”

这一来两三月过去,萧一峰始终是卡在萃取灵力上,雷法最主要就是萃取灵力,若要使灵力升华,其契机还是聚灵,九部天雷上明确说明若要使灵力变成电花;

就要做到将灵力快速聚集,且高密度凝结,然后迅速击出就会出现雷电。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萧一峰试了一次不行,试了一次还不行,无论如何聚灵都无法使灵气快速聚集。

忽然这日章鱼精听到上面雷声大作,这刚回过神悄悄浮到水面上看,却什么情况也没有,萧一峰依旧安然的在那打坐,突然一阵淫笑有人闯进这神秘洞府;

却见此人身材苗条,细柳眉更兼一双桃花眼,红润的脸蛋,又添一张樱桃嘴,打扮甚是妖艳,又有一身特种香味,走起路来更显风骚。

那婆娘见这洞中竟然还有如此白白净净讨人欢心的少年,也不顾廉耻径直坐到萧一峰的怀中,用手抚摸着萧一峰的脸,就此还嫌不够,春心放荡竟然要吻萧一峰那净白小脸。

萧一峰突然回神一把将这放荡的婆娘推开,那婆娘一个踉跄险些掉进湖里。

“哎呦,小子你弄疼老娘了!”那婆娘一边揉着自己的大腿一边埋怨“毛头小子真不知道怜香惜玉,这样毛手毛脚的谁家的姑娘会喜欢你呀!”

“哪来的荡妇?你速速离开此地,不然莫怨小爷不客气!”萧一峰回头却见那妇人还颇为妖艳且又如此放荡不羁,一时春心萌动却是想看又不敢看,闹得心中痒痒两颊绯红。

“小哥,你还害羞什么,这里只有你我二人,纵然有什么亲热也只有你知我知。”那婆娘起来后如水蛇般缠着萧一峰。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成何体统,你这淫妇打哪来还速回哪去!”

“莫不是小哥嫌弃我,你瞧瞧胡子邋里邋遢,却还还是蛮性感的,奴家阅人无数,虽说有不少拜在奴家石榴裙下却没有一个适合奴家的,奴家……偏爱这一口!”说完就往萧一峰的怀里抹去。

萧一峰脸上一热心若兔跳顺手一推,那婆娘不是无心还是无意竟掉进了湖里,那厮在湖里不停挣扎朝着岸上叫嚷。

萧一峰笑道:“我看,你还是在水里好好降降火吧!”但是一会挣扎声越来越小,萧一峰察觉不对慌忙下水救人,萧一峰将那婆娘捞出后那婆娘浑身湿透;

原本穿的衣服又少又薄,整个胴体依稀可见,萧一峰将他肚里的水倒腾出来。

一会那婆娘就醒过来双手直接勾住萧一峰的脖子,双腿盘在萧一峰腰际,将身体紧紧贴着萧一峰,这一来萧一峰顿觉欲火焚身有些把持不住,十七八的少年血气方刚从未行过房事;

如今美人投怀送抱又彼此肌肤贴着肌肤,再加上那淫妇眉来眼去的勾魂,渐渐地天雷勾动地火萧一峰便开始与那婆娘火热起来,那婆娘正要为萧一峰宽衣解带欲行巫山云雨时,突然湖中水花四溅。

萧一峰暗暗叫苦这死章鱼还真会挑时候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刚才那一惊淫欲全无,萧一峰甚为羞愧一跃而起,着地后一只手按着地另一只手赶紧扣好刚才还未解开的腰带。

顺手一模感觉好像少了什么东西,萧一峰回头一看,却见那淫妇手中正拿着九部天雷。“贱妇,快些还我书来!”

“小子,怎么这么扫兴?难道不想尝尝新鲜?”那淫妇真可谓各种姿势尽显风骚。“

“淫贱胚子险些入了套,快把书还我!”

那淫妇笑道:“还给你?小子你还是系好你的腰带再要吧!”

萧一峰俯身一看,雪白的长袖衫敞开着露出厚厚的胸肌和八块腹肌,如此矫健的体魄正是男儿的刚健的魅力,猛然看到那可恶的婆娘竟然割断了自己的腰带。

萧一峰抬起头时发现那淫妇已经不见了,正在这时只听一声巨响章鱼精卷起那淫妇狠狠地甩到萧一峰的面前。

“你这淫妇快还我书来,不然有你好受的!”萧一峰用双剑盘在腰间一个大步向前要去擒拿那婆娘,那婆娘倒还有两下子,萧一峰一连扑了好几个空。

那贱妇淫笑道:“小子,老娘不陪你玩了,下次老娘一定让你好好痛快痛快。呵呵……。”

“臭婊子,想跑,你以为你跑得了吗!出鞘!”青红二光如同蛟龙出海般带着华光追的那婆娘直喘粗气,眼看那婆娘撑不住了,不料那婆娘拔下头上的簪子向向墙上一振,立马墙上出了大洞;

眼看那婆娘就要从洞里逃出去,章鱼精大脚一甩将她打了回来,事有凑巧偏偏撞在后面紧追不舍的阴阳双剑上,那婆娘不料有这招,手一松书即飞了出去,萧一峰一跃抢过书来,那婆娘身受重伤业已打回原形,灰溜溜的从地洞里逃跑了。

“原来是只穿山甲!险些坏了纯阳之身!”此时从地洞里透出一缕光线,想必就是通往外界的地道,此时的萧一峰激动地有点流泪,终于可以出去了,终于可以出去了,真是因祸得福啊!

激动难耐的萧一峰刚要出去,章鱼精一把扯住了他,萧一峰顿时怒火中烧,一剑砍下章鱼精的大脚,但章鱼精依旧在后面怪叫好像要说什么,萧一峰回头一看方才明白,章鱼精不停地比划是在告诫他神功未成切莫出关,不然必遭劫数。

萧一峰愣在了地洞口,这可是出去的大好时机,如果错了了等到出关不知道何年何月了,况且谁知道我出去后天星哥哥会不会有事,如果没事的话岂不坑死我了!倘若预言成真可又该如何?

思索再三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再说在这练成九雷齐鸣也是一件大好事,况且天星哥哥只要没事早见迟见总是会见的。犹豫之间墙边的八盏灯突然放出电光,一会了地洞就消失了,洞里依旧如故。

此后三天萧一峰心中久久不能平静,想想自己错点失身。啊!或许这就是修行中的考验吧!章鱼精自从那天萧一峰砍了他的大脚后再也没有上来过。

“咦,这蠢货如此小气,反正他的脚是会再生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他帮了而我又伤了他的脚倘若是我我也会生气。更何况那天……哎!天知地知,除了这蠢物还会有谁说出去!”

话说两头矢天星马不停蹄赶回终南山时,已见终南山南麓已经集结了一干妖人,回到山上见罢玄冥子,此时王阳枫已经带领数千武当弟子驻扎终南山,玄空法师也未曾到来,其他平平之辈也有百余人。

玄冥子面色从容,神色镇定,矢天星方觉踏实些,于是问道:“父亲可曾布置妥当?这些妖兵为何与终南山为敌?”

玄冥子说道:“王世侄已在终南山布下北斗天河大阵,阵中又有为父的子午风雷扬沙阵,管教那干孽障有来无回,只是为父今日卜卦终南山恐怕不能久居。

虽说为父颇有些劫难,但纯阳之体已坏注定今生难以飞升,今日一战必有惊险,为父只图早日兵解再修来世。”

矢天星听罢颇觉伤感到:“父亲何须如此悲观,俗话说天之道利而不害,只要诚心竭力必定一切遇难呈祥,父亲还是放宽心为好!”

玄冥子叹息道:“你不必宽慰我,为父自知罪孽深重,十几年前误伤人命尚未了解,如今又违背昔日誓言,纵是黄天怜悯恐怕也难逃厄运。”

矢天星闻言值得摇头叹息,二人方且说完,王阳枫从洞外归来说道:

“师叔,一切已按照你的吩咐安排妥当,我等皆到齐云峰去,一来高瞻远瞩尽可详查敌人去向,二来北斗天河大阵主灯布在齐云峰上还借各位护法。”

“世侄所言极是,我等各自收拾了便于齐云峰上相见。”众人慌忙打理各自的去了,玄冥子接着说道:

“这便是犬子,年龄与你相仿,只是老夫早年入山不曾关照,其中多亏你师傅乙水真人相助他才有这般造就,日后还多仰仗武当庇佑才是!”

王阳枫慌忙答道:“师叔说哪里话,我武当山于终南山本是至交,家师在世也曾再三叮嘱武当、终南本是手足,常言道辅车相依、唇亡齿寒。不想如今家师的话却成了谶语!”

玄冥子突然哀叹,“世事难料,命运多舛,如今得王世侄此番话老夫死而无憾!”

王阳枫、矢天星慌忙劝道:“尊长莫要如此气馁,大战在即,尚未交兵怎可长敌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玄冥子闻言便也不再言语。

一干人等登上齐云峰数点人数未曾有落下的,此时已近巳时,众人都已就位待那妖孽前来伏法,忽有一人提议道:

“妖孽奸诈,前翻围攻武当之时尚且有飞妖,此番来犯必然更胜前一遭,偿闻旁门左道之人结善凌空遁地之法,我教护法大阵北斗天河阵确是可抵御妖兵凌空来犯,倘若此番再行遁地之法岂不坏事?”

王阳枫一想也是说道:“几误大事!”

玄冥子笑道:“世侄毋忧,老夫早已料到,已在世侄前去布阵之时暗中将五方镇山石夹用武当指地成钢咒埋伏中南山地脉之中,任凭他通透铁脑也休想入地半尺!”

王阳枫叹道:“还是师叔考虑周全!”二人未曾说完便见山中毒瘴隆起,倏尔接着山风弥漫整座终南山;

唯独齐云峰与其他十几座高峰有法宝符箓镇守故而不曾被毒瘴吞没,反而借着依稀惨淡的黑烟夹杂着山间云雾在雾霭中飘渺,但见晌午毒辣辣的日头透在那黑烟白雾之中,一切又镶了一层紫金边。

忽听山中一声极其尖利而凄惨的怪叫,那云雾顿时翻滚开来,似烧开的沸水,若狂风卷起的巨浪,霎时间黑烟之中密密匝匝的一片尽连一片尽是妖兽头颅,但听喧嚷嘈杂混乱不堪;

忽见那黑烟中飘出一面黑旗,旗上尽是些奇形怪状的虫鱼篆字,只见那黑气一展顿时妖兵如潮一般向终南山汹涌扑来,那妖兵借烟匿身无缝不钻,无孔不入,虽说气势浩荡铺天盖地而来;

未曾近身便见终南山山顶方圆八十里以内一团青光升起罩住终南山顶,众妖党介于大阵威力不敢擅自上前逞能,只是密密麻麻的将终南山山顶围了个水泄不通!但见黑旗又是一展黑烟顿时散去;

天际此时红云翻滚,倏尔越聚越多,顷刻间已经遮住整个天幕,只听那云中兽吼鬼啾又夹杂者风雷之声,众人皆是暗惊此妖人来头定然不小,果真一个大霹雳下来雷光于北斗天河大阵青光相接;

只听一声巨响,随之整座山也为之震动,幸而阵法未坏,只是震得那主灯连跳了几番,终于妖党首目现身黑旗之下,一见那厮王阳枫恨得咬碎钢牙痛骂道:

“那厮怎又是你,真是遭瘟的孽障!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害我寻你好苦,今日若不取你狗命实在天理难容!”

作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