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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焉梦记 作者: 玉川飞雪 字数:2423 更新时间:2015-07-05 16:21:58

第二十二回 出游遇刺风高夜 绝处逢生泰始临

却说那日皇帝巡游大雁塔却遇刺客,惶恐之余仍觉尚未尽兴,因在宫中早听人传闻西城之外月色甚好,正好刺客早已逃逸,西城又近在咫尺,即是尽兴也是个把时辰便可赶回;

此时机确实是千载难逢,主意已定那厮趁如此慌乱之际说是要出恭,暗地里拉着娘娘轻车简从直奔西城而去。可真是:深宫富贵怎能足,忽献墙外弄田孺。日久荣华积彻骨,一日风雨溃泥涂。

他二人一路有说有笑仿若鸟雀出笼般,身后仅带有两个侍卫,行至西城时却见一对男女拦住了去路,那厮打扮活似阎罗殿中的黑白无常,那二人是谁?那便是玉面飞鸦夫妇二人。

冷面狼笑道:“真个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如今黄羊到口,此生还有何求?”

二位皇亲闻言便暗暗告苦,如今可真是多事之秋。皇帝正颜怒色斥道:“大胆刁民,竟敢天子脚下造次!”

魅心狐道:“呵呵,非天子我等还瞧不上眼!你几个废物如是乖乖束手来降还且放尔等一条生路,不然可要让你尝尽老娘的厉害!”

皇帝笑道:“我当是谁!原是韩相国的走狗,今日你家主人已死多日,俗话说一女不侍二夫,一臣不事二主,即是二位迷茫,寡人便勉为其难为尔等指条明路也好全气节,来呀!赐白绫三尺,今日已晚明日派人亲自为两位英雄送去!”

那为首的侍卫答道:“谨遵谕旨!”

冷面狼羞怒道:“断脊之犬还在此作威作福殷殷狂吠。我等之事,何劳你老费心!今日仔细你的狗命方是正事!”说罢那夫妇二人挥剑冲杀来,两个侍卫也不忌惮,仗剑护驾。

却见那夫妇二人挥舞剑光如同狂蛟出洞,宝剑上下挥舞更是寒光粼粼,鸪飞鸠落轻巧自如,他二人自小习练各家剑派,又有高人指点闯出一套新的剑法,此剑法怪异,夹有幻影,施展起来颇觉光怪陆离。

那二位侍卫虽说剑法不差,起初攻守进退应付自如,只越战越觉剑光晃眼,他二人早已听闻此二人剑法诡异,虽一开始便有防备之心,却未曾料到那贼子剑法竟如此出神入化;

正是二人恍惚之时却觉眼前剑光晃眼,情知不妙紧忙躲身,仍觉胸口一片疼痛,眼光一瞟确实胸口连衣带肉已被那婆娘削下一片,此时那婆娘对着剑锋轻轻一吹,那黑丝帛衣翻落赫然露出一块巴掌大的皮肉;

伴着贼婆娘的淫笑声那块润白的皮肉尚还依旧顺着剑锋向下淌血,那二人却是怒火中烧,挥剑二度杀入,那夫妇二人的剑光更是捉摸不定,仅三个回合下来他二人一人已被冷面狼斩下半个臂膀;

另一个大腿也被刺了个对穿。他二人狠狠难言,只是咬牙切齿强撑,那淫贼贱妇越发得意,一旁的两人看的是触目惊心,却见受伤残的两侍卫相互对视一下,玉面飞鸦夫妇二人却是一脸疑惑不知他二人有何预谋;

正在他二人纳闷之时却听黑夜里两声痛彻心扉的怒吼,却见那两侍卫竟各自抠出双眼亦然站起来仗剑杀来,如此那夫妇二人也是一惊心中不免慌乱,再着那二人双目已瞎仅凭听觉;

如此奸夫淫妇的剑法不见得好使。皇帝二人见他二人死活将那玉面飞鸦夫妇缠住暗叫“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两人一路疾奔方才出了西城,刚要到城外一座土山包间藏匿,却听得城楼上一女子淫笑不止;

抬头望去却见城上悬挂一具不知死了多久的女尸,仔细想想却也是认得的,那便是前任老诰命相国夫人。

猛然之间想起自己曾下旨城头暴不觉冷汗夹背,又仔细听来却是城上有人,只好满怀坎坷抬头望去却是那奸夫淫妇双双倚坐在城楼之上。

“我二人早已恭候多时,如何现在才来?”

皇帝站在土包上指着那夫妇二人责问:“你二人如此穷追堵截究竟有何预谋?”

“我等今生是做不得九五至尊,可做一世奸雄也算赚足了本钱!”

“大胆,就凭你二人男盗女娼般的下贱胚子还想携天子而令诸侯,真是痴人说梦!”

“呵呵,今日既已骑虎难下,索性来个干净利索,你若肯依也不失富贵之乡,如若不从今日便要你做孤魂野鬼黄泉路上再称王!你且好生权衡,你我一条绳上的蚂蚱,与生共生,于死共亡!”

那皇后娘娘便劝道:“君王慎重,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千万着为君王着想,切莫逞匹夫之勇!”

皇帝苦笑道:“水性杨花,贪生怕死之辈!尔可苟延淫弄于二夫,寡人岂肯于尔等腐臭之辈同行同德!”说罢拔出佩剑一剑将皇后刺死,并唾骂道:

“好个左为君王,右为君王!寡人谢谢你的好意,先到黄泉等着寡人去吧!”

魅心狐笑道:“众人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却这般冷血,就连我杀人如麻魅心狐也颇觉心寒。可怜世人皆是痴迷妄想善恶循环,好端端的一个贤惠女子;竟被你如此蹂躏糟蹋!世人还说什么人间正道!”

皇帝冷笑怒骂道:“哼哼……你个女流之辈懂得甚?你以为世间都如你这二姓家奴,我等虽然命悬旦夕,却也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焉能向尔腐草荧光之辈屈膝求饶!今日且图骂个痛快也是够本的!”

如此气的玉面飞鸦二人磨得牙根咯嘣作响,“看来今日你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不杀你实难消我心头之恨!”

“尔等要杀要剐动手便是,何需这般啰嗦!”玉面飞鸦夫妇二人早已怒火烧红双眼仗剑径直杀来。

“大胆孽障,休要造次!”

皇帝回头一看颇为吃惊:“是你!”

来人回头安慰皇帝道:“我主毋忧!”

玉面飞鸦夫妇定眼一看黑夜之中一少年衣带当风,长发飘飘然仗剑走来。

“原是少主,近来安好?”

韩铛冷笑道:“托二位的福,死不了!”

魅心狐绯骂到:“好个小东西,如今可不是什么主子了,你我早已撇的清楚,可别嫌弃我夫妇二人招待不周了!”

韩铛讥讽道:“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我倒还不敢高攀二位,二位可是认得金银父母,那还有什么新主旧主!”

冷面狼恨恨说道“韩铛!臭小子你说话谨慎些,我等看在是旧交份上给你点脸面,小杂种切莫给脸不要脸,可要仔细你的小命!”

韩铛正襟指剑骂道:“真是苍蝇脸上裹渔网,好大的脸面!狗贼,尔等趁火打劫抄掠相府是为不忠,卖主求荣是为不义,如今劫持圣上篡谋天下是为不仁。如此厚颜无耻、鄙劣之徒有何颜面苟活于世!”

皇帝听罢拍手称好:“真是痛快煞也!”

玉面飞鸦夫妇恨道:“小杂碎,真个活腻了!”

“奸夫淫妇,速拿命来!”说罢韩铛挥剑杀去,然未及近身却忽觉腹中一阵剧痛揪心,低头看去却是那夫妇二人业已将剑插入腹中,鲜血热红白丝带,顺着剑刃一滴一滴向下淌。

“好快的剑……”那夫妇二人淫笑道:“更快的却是人心!”说罢将韩铛推倒在地方才拔出白剑血刃。

作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