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进入淬体炼魂池
杀掉古浮,对于秦羽等人来说,是非常没有付出多代价的。古浮在白虎家族这么多年,一直在这秘境之中,虽然从外面看出有七级魔兽的实力,但其实他真正的实力,却只有六级魔兽而已。
斩杀古浮,这原本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情,但是白炎却沉默不语。白朔此刻心情复杂,他向秦羽和蝶灵打了个招呼,便自己走开了。
看着远去的白炎的背影,秦羽何尝不知道,白炎现在的心情。白虎家族几十年的忠臣,在白虎家族最需要他们的时候,竟然选择了离开,背叛。
这一切,秦羽都知道,是白炎最无法接受的。古浮是追随白誉的大将,对白虎家族,更是衷心的没得说,同时也身为白炎的长辈,看着白炎长大的。
但是就是在今年,白炎就亲自看到,古浮的背叛,如今白虎家族的没落。这一切的一切,都让白炎痛心,身子对自己失去了信心。
“我去去就来。”
看着远去的白炎,秦羽对蝶灵说了一句,便跟了上去。秦很清除,现在的白炎,正是需要有一个人可以倾诉,有一个人可以开导他,不然他将在这里,永远的败下去。
蝶灵也不免为白炎叹了一口气,从白炎一系列的行为,蝶灵就可以看出,那个古浮,对于白炎来说,的确有着不小的意义。看着古浮的背叛,白炎心里一定不是滋味。
秦羽跟着白炎,来到了一处开阔视线的悬崖边。白炎站立于崖边,一动不动,任由风从他耳边呼啸而过,撩动他的白袍,白炎依旧如一座山岳一般,挺立不动。
“你的路,还在后面。”
秦羽在白炎身旁坐下,他并没有怎样劝白炎。而是告诉他,你现在的路,还没有什么,更难的路,还在后面。
秦羽要白袍挺过去,区区一个古浮,不能扰了他们的心情。以后走的路还很长很远,如果这点困难,白炎都不能过的话,那么白炎,就不用走以后的路了。
听到秦羽的话,白袍久默不语,他很明白秦羽的意思,但是能真正做到那样,白袍知道,那又谈何容易。古浮,是他敬重的长辈啊!
古浮背叛白虎家族,这件事对于白炎来说,多少有一些影响。古浮可是白虎家族的衷心之士,一直衷心了白虎家族几十年了。
曾经多少次,古浮很随着白誉,用自己的鲜血,换来了白虎家族。古浮更是看着白炎长大。白炎自问,这么多年,古浮在家族中的位置,待遇是多么好。
古浮与白誉称兄道弟,两人生死之交,可是到了这最要的紧要关头,古浮竟然背叛了白虎家族,这是连白炎,都没有想到的。
想到这些,白炎不免在心中自嘲,白虎家族,真的没落到这种地步了吗,竟然连追随了几十年的忠臣,也会背叛他们。白虎家族,在他这一代的手里,就真的要葬送了吗?
同时,白炎也在心中责怪着白誉,他心中的委屈,又有谁能够知道。自从白誉走了这么多年,整个白虎家族的重担,便落到了自己身上。有很多时候,白炎都在心中问,父王啊父王,你到底在哪里啊!
这么多年来,整个白虎家族,都被白炎接管。但是白炎毕竟年龄太小,在还未完成成年之前,整个白虎家族的担子,都落到了他的身上。
年龄的原因,更是让许多人,不服白誉的管。还好有白朔等人的帮助,白炎才能慢慢接管整个白虎家族。
从一开始,白炎就拼命的练功,终于在后来,白炎用自己的力量,证明给了所有人看。以至于白炎才到十八岁,便觉醒了白虎血脉。
成功觉醒白虎血脉,这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但是谁又能知道,白炎在这辉煌的背后,付出的是多少常人不能去受的苦。
这么多年,白炎之所以能走多这么远,全靠了像古浮一样的人,在支持白炎,在背后为白炎助上一把力。所以白炎很感谢古浮他们,但是他们到后面,却背叛了白虎了家族。
见白炎思绪一千混乱,秦羽也给白炎时间。秦羽站起来“不能让古浮死的没有价值。”
留下一句话,秦羽走了。看着远去的秦羽,白炎笑了。要想让古浮死的有意义,就要证明给他看,他当初做出的选择,就是错误的。
对啊,白炎也转身离开了悬崖,对于古浮的事,背叛白虎家族的人,就是该杀的。自己也不必去将古浮放在心上,如果他真正的对白虎家族衷心,那么他不会背叛才白虎家族的。
白炎在心中暗下决心,现在要做的,就是增强修为,让自己拥有更强大的力量,去保护整个白虎家族。既然白誉离开,那么白炎就决定,自己就要去做父王,再让白虎家族辉煌。
淬体炼魂水旁,蝶灵见秦羽回来,刚要跑上前去白炎,还没有开口,白炎却从后面走了过来。
秦羽对白炎笑了笑,白炎能从古浮的事情中走出来,全靠了他自己。秦羽自认为,自己就只是去说了两句话,如果白炎不能走出来,那他也没有办法了。
可是,还好,白炎知道什么事情重要,什么事情不重要。这些,都只是在振兴白虎家族的这条路上,所遇到的一点小曲折而已。
“蝶灵,你进入洞中,去那里泡淬体炼魂水。”
来到秦羽和蝶灵面前,白炎指了指淬体炼魂水的源头,在那里,淬体炼魂水从一个洞中流出,而洞中,也有一潭淬体炼魂水。蝶灵毕竟是女孩,所以白炎叫她去洞里。
蝶灵点了点头,随即起身飞了出去,进入了洞中。而在同一时间,在剑法仙翁火急火燎的催促之下,秦羽来不及脱掉上衣。
只听见秦羽落入水中的声音,乳白色的淬体炼魂水,溅起一阵浪花,秦羽便进入到了池中。
白炎笑了笑,这秦羽比他还心急。随即白炎也不再耽搁,一个纵身,越入了池中